我病了,不重,就是病了。有点难受,主要是鼻子难受,老流鼻涕,一直流,得一直擤,鼻头都疼。
“我打两针,感冒了”,瓮声瓮气地告诉小诊所的老大夫,床上躺着两个输液的病人。
“你以前打过针吧?柴胡……”
“打过,去年打过。”
“哦,你能坐着打吧?”显然,没有床供我趴着撅屁股。
“不行。”我犹豫着肯定着。
“真的不行?那你去那个家打。”
“吃药行吗?我就是有点流鼻涕。”我讨好的谄媚。
“也行吧,新康泰克。”大夫也笑了,我感觉她很慈祥。
我愿意相信,导致我成为病人的理由中,除了天气突然降温,更重要的是总编小西无意识地坚决与我作对,以致于气血上涌,病了下来。
有关城管的负面新闻被毙,在我意料之中,他害怕。
有关煤老板的正面新闻被毙,在我意料之中,他害怕。
他害怕——影响力。怕惹怒高层领导称其不讲政治,怕惹怒高层领导称其不会拍马,他害怕领导,更怕晚节不保。
于我,就是一张张的计算任务申请单。于我,就是暂时不要搞影响力,好赖不搞,好赖不分。
长此以往,我必感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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