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博客的这段日子里,挺想念你们的,好像失去了联系,地里长了不少荒草吧。哎,那柏树叶别扔。
没干别的,就搬家了,在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地方上,半个月搬了两次家。15天前,我睡在5楼满洲坟臭臭的床上,5天前,我躺在4楼东陵里亮亮的板上,今天,我终于能歇口气了,虽然地方不大,心里踏实了,我交了一年房租。
进门是个走廊,右手依次是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比厨房干净多了。往前走是个小家,局促的只能放一床、一柜、一桌、一沙发,我能坐上沙发了。最外面是个俏皮的小阳台,距离对面人家的大床不到30米,我怕他们看我。这个床,被我称作小双人床,别人看了都觉得应该叫大单人床更合适些,可见我多希望上面睡双人。弗洛伊德,SHIT!
有趣的是,这个有暖气的楼房仍然属于满洲坟小区,一层住着七八户人家,围成一个圈,中间是个天井。阳台朝南,开开门也算南北通透吧。又能见着老王了,出门就是肉丝面,我怎么就这么恋旧。
值得一提的是两个兄弟,搬家没少出力,基本随叫随到,知道了。一切看起来都还不错,每天攒足劲就想好好工作。那天领导告我,小薇姐姐不忿地背后说我:“他写那稿子坐家里就能编出来。”“那你也编啊!”领导说。本期阅评通讯,大寿给社长写了封长信,重点揭发地就是丫的剽窃,抄袭本报两天前稿子,基本一样。
有时候,智商可以催生他人的道德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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