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
(2009-06-30 00: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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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拍卖结束后第二天一睁眼,就觉得浑身乏力,感觉是发烧了。我暗暗的骂自己,刚有点成绩,就头脑发热了:)
到了医院,门口写着,37,5度请到发烧门诊,我装作没看见,到了门诊台,要个体温表一试,37度1,还好,否则就要被隔离了。
化验后得知,体内有炎症,白血球高,要输液。我暗喜,幸好不用打针。
我从小惧怕打针,记得上中学时还因为打针晕过去。多年前做一个小手术,术后需要每天打针,我不敢让医院的护士打,请一个我的小学同学,在医院做护士的每天来给我打,一边聊天一边推药,一支针打十分钟~~
这一点我不如我们家两个孩子,这俩小东西,打针像扎别人手,我印象里,他们从三岁以后,打针输液,就没哭过。
印象中好多年没有打过针了。
怕打针,但是不怕输液。有人问我为什么,我说,输液可以看着她扎我,打针是在我后面嘀咕,我心里没底,所以害怕。
输液的同时,体温上升,一试表,39多了,于是在液体里面加退烧的药,过了一段时间,出了些汗,感觉好一点,回家。
孩子一周没看见我了,急急的扑过来,我不敢接近他们。听说爸爸发烧了,儿子马上到厨房打开制冰机接了一杯子冰递给我:爸爸,你快冰冰脑袋吧。女儿也一声声的问长问短,我感觉很受用。
夜里,突然烧起来,39度7,我印象里,有二十多年没这样烧过了,吃退烧药,枕着冰袋昏昏入睡。迷迷糊糊的我还再想,有个朋友睡觉鼾声如雷,我曾经给他题写过“枕雷轩”,取“枕上惊雷”之意,我这状况自称“枕冰居士”不是更为贴切。
连着输了三天液,明显好转,明天大概可以活蹦乱跳的出门了。
子曾经曰过:身体是祸害别人的本钱。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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