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去看他,尽管我喜欢睡懒觉,可是每年的这一天早晨我都会醒来,然后驱车朝西开,西山脚下,万安公墓,那里睡着他。
他身上的优点不少,坏习惯也多,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撒手人寰。他的优点很多是与生俱来的,我学不来,可他的毛病我基本上都继承了。也难怪很多人说我像他。
今天去看他,有一种往年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受---兔死狐悲。
下午开会,我把我这感受说给我的员工。也许有人听得懂,更多的肯定是不懂。
那天见到FF,请她帮着张罗张罗油画的事。FF说,你丫跟拍卖拼了,也想把我也逼疯了?
她又说,经常说什么什么事情圆满结束,怎么没听说过公司圆满关门啊?怎么样,你开一个先河?
呵呵,我知道她是看我累。
老婆一天到晚抓不到我,跟别人说起来,总是愤愤地:我老公嫁给拍卖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估计也就只能这样一条路走到黑了,谁让前面还有那么多目标在逗着我呢。
这照片就摆在我办公桌上,我的老大哥--赵心看见了,说,别摆这儿,不吉利。我大多数的情况下对他是言听计从的,唯独这事,我没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