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自胜篇】清明记梦
(2018-04-06 19: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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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梦摔碎残梦不说疼 |
分类： 自胜篇 |
一头怪兽，头上有角，大概是四不像的样子，在老家老学校后面的河岸边不停追着我。我被逼到了岸边，四目相对，却发现这头怪兽双目又很和蔼。我仍然很惊恐，身后就是那条伴我长大的小河，河水暴涨，水势湍流，大概是儿时夏天暴雨过后那个样子。忽然听到妻子喊声，“跳到水里就躲开了”。我便转过身来纵身越到了水里，向北岸游去。很害怕，我游的很快，又听到了喊声，“怪兽也跳到了河里，在背后追你。”我越发紧张，飞速的游动，将到北岸索性折返。怪兽的水性很好，越发逼近我。南岸很陡峭，妻子伸出手来拉我上岸，我抓住了她的手，翻身跨腿……咣的一生，我的踝骨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才知掉到了床下的地板上，原来是一个惊悚恶梦。
爬上床后，看了表才凌晨3:15，咂摸这个梦境，听着窗外的雨声，今天是清明节。还好，没有了往日的忧伤，正如昨天提笔“换了人间”一样的心情，“愕然惊梦”后也要强说轻松。是的，终日忙碌，疲惫不堪，忙的充实，没有时间“打屁”，也顾不上了现实的沉重。也许，这种忙碌不被他人理解，被冠之以“无情”。然而，我更清楚只身拼打的滋味，依旧丝毫不敢怠慢，除了依靠自己的勤奋，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呢？
上年末，冯叔去世，我因忙碌未能赶回老家，一直心绪难平。今年初春，六叔的儿子金林结婚，我因忙碌未能前行，总有一种亏欠之情。又安排满了4月5日—8日的日程，今年的清明节不能回家了，不能给父母扫墓，其实内心总是难以平静。女儿今天要从北京赶回，由于忙碌却不能开着新车去接站了，知道女儿很不开心，“牢骚不回来了”，也举得亏欠了女儿。虽说几经安慰，她理解了我的苦衷，但我还是并未原谅自己，总是不停地奋斗，弄丢了多少情。
是的，苦苦拼打几十年，格外在乎亲情友情，在乎每一个人的想法和行动，却在中年的忙碌顾中，似乎看上是那么“冷漠无情”。“以勤而立”怠慢了很多友情，包括那些关爱和提携之心，时常纠结于此，算不算有负盛情？其实一直煎熬我的心。然而，我依旧选择了勤奋坚守，此刻愕然惊梦，摔倒了地下却顾不上疼痛，其实就是我现实生活的写照，我也有太多说不出口的苦衷。几十年拼打，我饱尝了太多的酸楚，见证了太多的世态炎凉，唯有坚忍，早已习惯了自我疗伤，习惯了不说疼。那种锥心之痛、轻蔑的眼神，以及被世俗无情的抛弃，时常在寂静的午夜袭来，让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唯有奋斗、改变，才能赢得一丝尊严而抵抗俗世撞击的疼痛。愕然惊梦，再次提醒我，拒绝庸俗，追求卓越，最靠的住的唯有行动。
是的，这个年代就这么功利，不是跟不上时代了，而是早被这个时代所抛弃，而且世俗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我那摔在地上的残梦。这个时代，没有谁愿意为庸俗而买单，倒是很多人为了我的坚守而鼓掌。不必高谈阔论什么引领，我要做的，就是安心做好身边的事情，像世人说明：其实没那么差，我还行。昨天开车接妻子回家，遭遇雪雹，听那啪啪的响声，没有被风雨所惧之感，彼此扶携还算温暖，那也是一种惬意。今天凌晨静听雨声，切实感受到了今年清明节之冷，但风雨挡不住我拼搏奋斗的热情。不放弃，不抛弃，默默前行，我不会轻易放下那段残梦。即使再忙，也要忠实地守候，那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交代，情有独钟。
2018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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