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羞布(二)
(2015-11-23 17: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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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遮羞布(二)
两块遮羞布,何必分开写?其实开始没想分开,都是遮羞布,不同的是一块遮“球”,一块遮“裆”,后来写着写着,不敢了,“裆”的遮羞布太过敏感,而球是可以随便说的,因此,毅然做好被咔嚓的准备:分开,保一争二。怎么样?俺TMD是不是太机智了?
哈哈,把自己夸过头了,谁给我一块布?伦家不好意思了嘛。
话说上周五晚上传来消息,纪念某公的百年诞辰座谈会“隆重”举行,七长老悉数参加。某公曾经是一个有争议且敏感的人物,其实也不是曾经,现在或许也是,只是敏感度在下降,争议性在减弱。相信将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当他的人为敏感度降为零时,他的光辉形象将越来越高大,尽管他也是一个小个子!
某公的历史功绩不需多言,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有亲身体会。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由他与另一位更为敏感的他的搭档与继任者开创的年代是共和国历史上最开明、最宽松、最有活力、最有希望的年代,只是可惜,随着某公的不幸离世,%¥$#@*&,一切随那场风波而去!
因此,这次的“隆重”纪念,有些人异常激动,很多媒体甚至真正的外媒解读成有人要继承某公的遗志,重举政改旗帜。
有道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这年头理想已被梦代替了,丰满的梦做起来当然过瘾,可是总不能长梦不醒吧。
我们知道,这个国家有着光荣传统,喜欢在逢百逢十这样的好日子,举行个仪式,做个纪念什么的,但纪念的目的多种多样,有纯形式的、有形式大于内容的、也有内容超过形式的、也有暗示走向的、甚至有开创历史的,等等,无法归类,一切按最高领导的意志决定。因此我们不能认为纪念了孙中山,就要落实三民主义了,纪念了鲁迅,就是允许向不良的社会开炮了。
由于无法归类,自然人们对这次动静感兴趣,甚至引起无限遐想,也很正常。但如何判断,每人有每人的分析,每人有每人的判断。而我谁也不听,只听古人云,古人说听其言不如观其行,古人还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那先来听音。纪念某公应该纪念什么?窃以为,不该限于他的“开拓进取、勤奋工作、顶风破浪、披荆斩棘”,也不仅仅是他“夙夜在公、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些溢美之辞,按在劳模头上还差不多,但评价一个对中国有着特别影响的伟人显然是“抓小放大”,人为地“捡芝麻丢西瓜”。某公最值得我们纪念的,恐怕是当今最缺的几点,比如他的坚持真理,实事求是,比如他要求的思想解放,不设禁区,比如他身上散发的人性光芒以及平易近人的人格魅力。最近一个词很热,即妄议!但他那个年代不但能妄议,还能推翻。对于错的东西,敢于纠正,敢于在敏感区下手。可现在,我们用什么来纪念他?
再看行动。这次讲话,有一个词用得很“狠”,即认为他将是彪炳史册的伟人。可在19:00的节目中,这句话楞是被“贪污”了,不见了。
而更有趣的是,CCTV为了配合百年纪念,专门安排了一档纪录片!但是,纪录片中将原来的“人民日报”特地做了PS,将他的搭档抹去了。其实大家都知道,谈某公,不讲他的搭档,是不尊重历史的,最近一直在批历史虚无主义,那么这样的纪录片算不算新的历史虚无主义?一个才过去20多年的事,竟然如此理直气壮“艺术性”地抹去,这是实事求是吗?这对得起坚持真理坚持真相的他吗?于事实不顾,对刚刚过去的历史就如此讳莫如深,避而不谈,固守与时代格格不入的陈旧思维方式,这叫思想解放吗?而如果思想解放这一条做不到,或者根本不想做,纪念又有何意义?
因此,个人认为,这次纪念形式大于内容,或者说只是拿纪念作遮羞布而已,目的只是安抚人心,告诉人们他们没忘了他。因为他们也明白,某公在人们心目中的分量,所谓党的良心。前年曾经并非最高领导的某人的爹百年已隆重了,那么对某公百年不隆重是说不过去的。但如何隆重,如何纪念,并没有统一思想,因此只能泛泛而谈,有意避开实质,绕开敏感地!
当然了,纪念总比不纪念好,有遮羞布总比没有强,起码让90后、00后知道这党的历史还有过这么一个不一样的最高领导!有过那么一个不一样的相对开放宽松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