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尼逸事》之《奉先王雅琴礼乐奏于越》(2020年6月8日)
(2020-06-08 11: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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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化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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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73年,越灭吴后,越王勾践率师一路北上,侵占宋、鲁等国大片领土,并与齐、晋等诸侯强国会于徐州(今山东滕县),致贡于周王。周元王委派使者赐胙致贺,并命勾践为伯。“当是时,越兵横行于江、淮东,诸侯毕贺,号称霸王” []。
越王在齐、鲁一带立足之后,曾打算迁都于琅琊郡(今山东诸城一带),他征调大批民力在那里筑起一个瞭望高台,周长七里,向东可以观望东海。与此同时,他又对外发布招募天下贤士的消息。孔子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带领弟子们捧着先王时代的雅琴和合乎周礼的雅乐前往应聘 []。
越王会见孔子时,身穿用棠谿出产的优质铁片制作的铠甲,佩带步光利剑,手执屈卢良矛,三百名壮士在关外列阵迎接。孔子来到越王面前施礼问候,越王说:“很好,很好!不知先生能给我什么样的教导?”
孔子恭敬地答道:“我能阐述上古帝王治理天下的政治智慧和施政策略,不过我想通过演奏雅琴的方式来把这些内容介绍给大王。”
越王对孔子所说的内容显然不太感兴趣,因为历史即将进入群雄纷争的时代,此时再空谈五帝三王之道,实在是迂腐之极,因此他感慨地叹息道:“越人生性懦弱,头脑简单,习俗鄙陋,他们居住在山上,行走于江湖,平时出行用舟船代替车乘,用浆楫代替马匹。打仗时他们往前冲像旋风一样迅猛,往回撤则不能听从命令。他们喜欢打仗,不怕牺牲,这就是越人的本性和常情,所以您对他们宣扬文明礼让、和睦相处的观念是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接受。”
听完越王的话,孔子一言不发,失落地离开了。
孔子在失意之时,也曾萌生过“欲居九夷”的念头 [],但是让他真正抛弃华夏文明的传统则是万万不能的。这次他居然天真地想以礼化越,结局自然是不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