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学文新学院一位在读博士,提交的发表在某核心期刊山的文章,涉嫌抄袭了兰州某大学一位学生的本科毕业论文。今年4月,该兰州学生一纸举报信将四川大学该博士投诉到了四川大学。
据查,该学生抄袭的论文中,一字不改,连对方原作中的一个注释错误也原文照搬。四川大学学术委员以及相关老师找到该学生进行调查,该涉嫌抄袭的博士称,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该文。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回答。经调查,该博士确实从来没有看到过该论文,因为该源自抄袭的文章,系她耗资上千,请的一个公司从抄袭到发表到某核心期刊一条龙服务的结果。
该当事博士生是某大学在职讲师,由于其发表的该论文涉嫌抄袭,被暂停毕业论文答辩。据悉,她可能会在半年后,重新进行答辩。
得到了若干知情人反映此事后,记者立即前往四川大学采访此事,查实了基本情况。打通了四川大学文新学院院长曹顺庆家的电话,求证若干事实,被曹院长告知:“没有此事。”当再次求证时,曹院长称,已经处理了,并直接称,不要报道此事。
惊讶,一个文新学院的院长,为什么可以命令一个报社记者不要报道有损斯文的“抄袭门”?根据新闻的基本原则,我告诉他,“报不报,似乎不该您说了算”。曹院长似乎见得多了,一句:“随你便。”
随即,电话被一个女人接了过去。事后得知道那是曹院长的爱人,四川大学宣传部部长、四川大学文新学院新闻与传播的博导蒋晓丽,她在电话里态度强硬地称,你们不要报道。当问及这个要求可能过分了时,蒋部长也一句冷冰冰的:“随便你!”
再次震惊,默然。谁给了他们命令记者的权力?
再次听取录音显示,四川大学宣传部部长蒋晓丽和丈夫,文新学院院长曹顺庆理直气壮地命令我“不报道”以及“随你便”,看来我只能遵命。我知道他们的底气,在我等看来,四川大学那就是一个传道、授业、解惑的圣地。文新学院自然也代表四川人文阵地的最高水平。一直以为,人文是多么神圣的词,既然水平有可能是最高,架子大点,再大点,甚至大到不自己自己是何方鸟人,动不动就命令横飞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曹院长和蒋部长显然走了眼。
我连大学都没有上过,因此,对什么鸟院长,鸟教授,也就无须敬畏,更不必战战兢兢。既然四川大学那些本科、硕士、博士鸟证书,可以一抄了之,在我看来,也就并不比一张靠擦屁股的草纸更值钱。因此,院长和他的部长老婆,您别动不动就把人人当奴才。也许在您的身边,奴才多了,遇到了不是奴才还一时半会还不能适应,没有关系,耳光挨多了,您慢慢就知道了。
当然,川大的教授朋友善意地提醒我,人家的底气是有原因的。事后被人告知,作为文新学院的院长和四川大学的博导,交际圈子足可以让我这等小民瞬间成为齑粉。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一个大巴山的农民,俗称穿草鞋的。我既然是穿草鞋的,和川大院长和部长级别的人对掐,想来到也有趣。最多也就是把稻草鞋变茅草鞋。就是光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青春这头牛都进去了,还在乎一个尾巴?
新闻不能有脾气,但人不能无尊严。
此外,我干的是新闻这个苦命活,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四川大学文新学院,有几多含金量,我不好随意评说。但我知道曾经带过无数博士硕士前院长邱某某,携自己的一篇诞生于60年代初期的报道《+++颗胡豆》,几十年了还在风雨兼程地“毁”人不倦,桃李满天的时,曹院长先生和其妻蒋部长女士,和我讨论如何做新闻,以及如何做一个专业的新闻人,您们不配。
其实,早在8年前就我提议。为了不误人子弟,对四川大学文新学院这样可以培养新闻人才的地方,我强烈要求所有的硕导博导们都要能做出哪怕一篇调查新闻。实在不成,您们可以将原川大名教授罗二虎以及若干博士硕士的“传统”发扬光大,一操(更正,该为“抄”)了之。
不料,四川大学文新学院的教授们至今无人响应我的提议。他们往往一厥屁股:“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