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潘岳
(2009-06-19 0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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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潘岳者,潘安。
近日潘岳再热。无数文本至上的老先生纷纷撰文,品评潘岳。
正如一本杂志的封面标题,《欲望与规则》。热闹如感冒,但除去人品论外,新鲜者寥寥。
初识潘岳,是从《晋书·潘岳传》。刘勰称其“轻敏”、“敏给”;钟嵘赞曰“潘才如江”。因写《藉田赋》,招忌,滞官10年不迁。
至其依附贾谧,参与文人集团“二十四友”之游,终至灭门之祸,当时感觉套路平平,翻阅浩瀚的文人档案,多数文人如此,不值得惊讶。
近日潘岳再热,朱伟老先生在《日知录》里评价他是文字轻浮,心浮气躁。自视甚高,图捷径,依附权贵……自取祸,连累全家。”依然是一千多年来,中国的文化人对其人品,人格取祸的老调。
近日读潘岳,他与孙秀此间的结怨,终为三十五年后遭灭门之灾种下了祸根,毛骨悚然。小人之祸,历来久远。再读其悼念亡妻杨氏的《悼亡诗》,默然。长相清秀,以才、身侍权。风流富贵间,面对老妻,内心孤寂如此,能说他不是一个清醒的人?
只可惜,无人解读。
朱伟先生认为“文化人自认为读了几本书,迷信知识就是力量,自取祸。”深以为然啊。
纵然才高八斗,于世事并无影响。读书人或者读过几本书的人,自娱自乐,安身持家而已。
近来环姐结婚,网络上下,选美圈内骂战升级。在商业选美与财富广泛结缘之后,财富升级与幸福的距离,从来没有人完成精确的测量。是非祸福,谁知?绕来绕去,终究还是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