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老是梦见与你有关的人和事。大前天，梦见和你在一起，醒来还记得清楚，接着睡，早上起来 ，却记不清楚了。

今天把你二十年来编的书都要来了，每种要了6本，我自己偷偷留下一本。请卢建东来帮忙打包，我不敢在一边帮忙，不敢在一边看。心里很痛。

沈伟东写了一篇纪念你的文章，读了几次才读完。眼泪流下来，哭出声来。

如此脆弱，一碰就痛，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