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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2日-13日 亲姐妹宁波叙旧,旧师徒会稽聚首
早饭后到邮局盖章,之后乘坐定海市内的游3路公交车到达长途汽车站,买了35元/人的海陆联票到宁波,其中路上行程1.5小时,海上行程1小时。
找好住处后,村妇去会高中好友,皇帝则留在酒店写博客。
当晚我们请村妇以前的顶头上司吃饭。这是一个很好玩的女人,村妇大学刚毕业时经她手进了第一家法国公司,干了1年半后村妇辞职跑出去玩了近半年,后她跳槽到美国惠氏公司后,打了个电话给正在外面游荡的村妇,只说了一句:你玩好了没?该回来上班了。
于是村妇就乖乖地跑回宁波继续跟她混了。
在公司里,她和村妇过从最密,形同亲生姐妹,由于她对村妇倍加呵护,所以村妇也管她叫阿姨。
其实阿姨非常年轻,今年不过33岁。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医药行业,因为一直都在外企,行业资历非常深。很多人也许会认为医药行业是个很黑暗的地方,难得的是,阿姨一直保持着非常纯朴和简单善良的本色。村妇是个个性很强又极其简单的人,阿姨总说村妇跟年轻时的她很像,也许这就是二人投缘的重要原因吧。因为阿姨为人,村妇得以在复杂的、险象环生的外资企业里依然保持着近乎孩童般的脾性。
阿姨做药做了10余年,现在家庭和睦、经济实力不错、工作也算轻松,唯一的遗憾是对生活没了追求。也许这是所有这个年龄段的人的通病吧,激情消退,兴趣缺乏,身体或好或坏,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村妇总跟她说,生个孩子或者干脆辞职开个小店玩算了。但这也不过是外人的想法罢了,说说总简单,人人各有痛。
阿姨,你到底想要什么?
吃饭时,阿姨说我知道你(指村妇)迟早会过这样的生活(指去年4月村妇毅然辞职跟随皇帝游世界),只是想不到这么快。
嘿嘿,有合适的人贩子,村妇可就轻轻松松地把自己给奉献出去了,给大家做个楷模呗。
发此文时得知惠氏被辉瑞收购了,阿姨说她所在的健康药品部可能会被解散。哈哈,要真被遣散就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拿一大笔赔款,然后就彻底退休跟俺们周游去得了。
饭后回酒店路上,皇帝对村妇说,亏了我老早就把你给老了出来,否则你也一定会如阿姨那样年纪轻轻就没了方向。
回到酒店后,村妇感觉极其不适。实际上在去普陀山的路上,村妇就感到喉咙奇痛,当时没在意,只是买了西瓜霜喷喷,不料半夜时竟然开始发烧。皇帝量了她的体温,是有些发烧,但了无大碍,命她吃下两片药继续睡觉。
次日早上起来,村妇喉咙痛得受不了,但是酒店附近的妇儿医院天天人满为患,实在懒得去排长长的队,我们遂决定火速赶往绍兴,皇帝当年在大学教书时的助教如今在绍兴文理学院当教授,这种头疼脑热的小病,去学校的医院应该会方便很多。
退房后,皇帝跑到药店买消炎药,售货员开口便是几十块一盒的,村妇是做药的,深知用牛刀杀鸡的不良后果。其实极便宜的青霉素是最有效的,但是如此便宜的药人家根本不卖,原因很简单,利润太低。于是,你就只好乖乖去买他早就候在那里的几十块钱一盒的高价药。医改改来改去,告诉老百姓的是有多少药品又降价了,但事实上这些降价的药也会同时从医药目录、药店和医院消失,然后换个名字、换个包装重新进入柜台,价格依然高高在上。如此医改,肥得是手里拿着批文的药监部门和负责招投标的特权企业,而买单的永远是处于弱势群体的病人。
如此社会主义特色的医疗体制,着实可恶。
皇帝在车站买了去绍兴的N446次火车,13:15分发车,票价17元,14:30分到绍兴。车到绍兴,刚出站,皇帝便看到其当年的助教梁教授已守候在出站口,然后将我们接到位于廊桥下的三星级廊桥花园酒店。文理学院是该酒店最大的股东,但是协议价格仍然很高,198元含早餐(标价430元)。我们出门很少住这么贵的酒店,但人家帮忙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退,只好屈尊下榻高档酒店了。哈哈。
放下行囊,我们立即去校卫生院,一量体温,已接近40摄氏度,医生说是因为扁桃腺严重发炎,又说她没见过肿得这么庞大的扁桃腺,然后还做了个拳头的动作,言外之意就是村妇喉咙里的那玩意儿有她拳头这么大。
然后立即实施静脉注射抗菌素。
校医院虽然设施一般,但人员很少,倒也是清静的很。皇帝与老朋友多年未见,二人在走廊上聊得天昏地暗,村妇一个人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可怜的孩子。
当晚大摆盛宴,席间皇帝师徒免不了痛说一番革命家史,在此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