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签名是“立寨当立孤山寨,做鸡必做褐马鸡”。知道内情的同事说,这个签名的解说成本太高。为了不至引起误解,我还是撰文解说一下。
先说山寨问题,其实原意是昨天写的“山债”,如山的债台是为“山债”。而我自己呢,因为手里压着很多债,因此自封为“压债夫人”。此债非房债,亦非车债,虽然房子有贷款,车子没影子,但我尚不为此发愁,这里的债是指的手头要写的东西太多,答应别人写的,答应自己写的。办公桌前的玻璃上贴满了纸条,几月几日交给谁多少字什么选题的稿件……而脑子里,却有那么多想写的东西。昨天和人说,自己每天写作的量大概在1w字左右,别人不信,说光打字也要打几个小时呢,何况原创——可惜,这确实就是我现在的状态,“胸有万千言,无处共秋风。笔墨闲庭去,唯有键盘声。”
突然想到,张海迪为什么刻苦学习,呵呵,那是我们儿时必须要学习的榜样,虽然我当时一点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好学习的。现在想来,她那是一种寄托吧,只有拼命的学习,才能排遣心中的无助和绝望,为自己的人生找到目标,才不至于被无聊的自怜自艾淹没。而且,那种时间的紧迫感也推挤着她一往无前。那种时日无多的感觉,让有些人放浪形骸游戏人间,也让有些人劳苦终日,力图在短暂的人生中留下些什么。现在的人活得越来越长久,似乎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所以及时行乐更适合人们的心态——这也是娱乐业为何如此发达的缘故吧。而我呢,之所以想到张海迪,也是想到自己,我倒不是时日无多,只是不知道何时就倒下了——用医生的话讲,我只不过比正常人猝死的可能性大一些罢了——反正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哪天会倒下,我只是比别人的几率大一些而已。那么,或许我可以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度过呢?天哪,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好,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根本不用想明天闭上眼睛之后的“身后事”,何来秋风何来雨,又与我何干?爱了谁,负了谁,又有什么大不了。爱的人不一定觉得被爱了,负的人同样不一定觉得被负了,原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人,做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何必追究,何必纠缠?我自做我今天想做的事情,根本不必管是人生的倒数第几天,胡不当作第一天?于是,就做孤山寨的压债夫人吧,每天都在还债,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至于“褐马鸡”,更是有一番妙谈。和同事参加在cbd附近的一个研讨活动后乘地铁返回。同事提醒我注意,周边的女孩时尚摩登,让我感慨同是地铁沿线,我所生活的石景山怎么就和人家这里的风尚差距如此之大呢?在如此年轻貌美时尚摩登的女孩面前,顿觉形秽,仿佛见了凤凰的土鸡。但转念一想,以我等之人才,只要一路坐车向西行进,一旦到了石景山,还是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也就是说,cbd的土鸡,到了石景山就成了丹顶鹤。这横穿北京城的路程,我还是那个我,环境变了,我也因此而显得不同,哈哈,从鸡到鹤,从鹤到鸡,纯粹国家一级珍禽——“褐马鸡”啊!纯属笑谈,只想了一句话,“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凤凰、仙鹤还是土鸡,又有什么区别呢?芸芸众生,声色皮相,如此而已。
一句笑谈:立寨当立孤山寨,做鸡定做褐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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