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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明眼三副老二软米知识分子生活记录 |
早晨打开电脑,登陆我的博客,呀,哈!介里挺热闹啊。
不怪编辑长安给俺的博客起名叫“老大的乱遭遭的空间”。果然够乱!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啊。风大了,招树啊。猪出名了,人都跟着壮啊。哈哈。
上周五。小区里的木楼梯上,不知道被哪个好心的保安给铺上了地毯。结果,我脚下没留神,“呱”地一声,摔倒了。现在,我已经回忆不清摔倒的细节,只记得一阵锥心的疼。好在我没死仰八叉地倒地,而是就地旋转了说不好多少度。丢球不丢姿势啊,咱摔倒也得摔出个弧度。
那“呱”地一声,吸引了走在我前面的几个男孩子。一个做状欲回身来扶我,被其同行的人拉住。三个保安迅疾地扑向我,一声“阿姨”,令我颜面顿失------哪有阿姨摔了一跤,还好意思愤怒的?
人老喽,弦儿也调不准了。眼神也不济了。骨质也疏松了。就爱摔跟斗喽。
疼啊,我的眼泪贼不争气地刷刷地掉了下来,可我得装啊,我就假装见风流泪了,惨兮兮地偷摸抹去。
瞎参谋乱干事的同事给我出主意,一会说热敷一会说冷擦。还有人说,搓,用高度白酒搓。我眼见这脚背上鼓起一个硕大的筋包!顿了顿脚,却还敢沾地儿,说明骨头没断。我的疼痛立马减轻许多。
我咋会因为疼,而掉泪呢?这眼泪,看起来那叫一个,矫情!
我怎么越老越矫情,越老越“愤青”了呢?
还是周五。和一女友午餐。话不投机。吃下去的软米线变成了硬钢丝儿,横七竖八地扎在胃里。那叫一个难受。早早下班回家,心里还是犯赌。甚至委屈得很。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她,可是没打通。就更加郁闷。车行至立交桥时,不知道为什么,心境竟豁然开朗起来。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岁数了,对于已经逝去的过往,还较个什么真儿?如何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处事方式和行为原则,你怎么能用自己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来衡量别人或者要求别人?回想几年来,为其做过的事情能令自己无愧,能令自己心安,也就是了吧。如此一想,登时开朗。想想刚才已经红了的眼角儿,觉得是那么的,矫情。
我怎么就学不会不说真话呢?我怎么就不会伪装自己呢?我怎么就搞不懂生活里有些人,怎么那么地,需要一些虚妄的外力和虚假的繁荣来支撑自己呢?
还是活得真实些比较好。年轻时可以气盛可以虚妄,可以假借某一片叶子来障目。活到现在了,已经能看得清自己,看得清周围的人群,看得清来路和去路,就该更加真实地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
话不投机,情愿闭嘴。沉默吧,也许沉默,更有分量。
假如城市里每天上演的都是假面舞会,那么我宁愿洗尽铅华,返身回家。
眼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近来,一口气配了三副眼镜,又一口气丢了三副。再配,再丢。再丢,再配。循环往复。我怎么就这么愿意丢眼镜呢?
昨天和老二视频,老二看到我戴了副眼镜,一副老女知识分子的模样,就在屏幕的那一端唏嘘感慨,最小的妹妹,也是老花眼了。我这边还嗤嗤地笑。今天老二就说,给我买了3800多的治疗仪,说是能治好我的眼睛,还有我的老寒腿。我的僵直的颈椎。我的一切职业病。我谢了,说,我不治了,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呀,咋治?除非将时间摧毁!
今天审稿,大概一本杂志的近10万字,整整一天,屁股都没敢离开椅子,中午没吃饭,对付了一只早餐剩下的凉包子。快傍晚时,天,突然头晕,恶心,颈椎也丝丝地疼,赶忙关闭电脑,站在窗前,尽可能地,往远处看。
车水马龙的街面,霓虹耀眼,光怪陆离。城市的摇曳和舒展多少缓解了我的疲劳,一瞬间,竟好似行进在尘嚣之外,身处市井之中。微微安曾说,你已经占领了这城市,忽忽的穿越,匆匆地穿行,你不觉得,一种自豪和骄傲油然而生么?
说实话,我没有自豪和骄傲,我只是,觉得疲惫顿生。
老喽。我的一直以1.5自称的眼神儿,已经大跨度地往250度攀升。前几天去配眼镜,整整一个月,就又涨了快50度。我的眼睛,已经步入了老年-----电脑屏幕白花花的一片时,我的心情就跌入谷底。
隔着眼镜看人看事儿,越看越模糊。
可是心里,怎么好像,越活越明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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