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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不坐班但一直在网上工作.大概从早晨7.30分起,一直挂到此刻.撤稿换稿审稿,一个文章标题我就想了大半个上午.间或着和天南海北的作者编辑说话.我看了一下表,现在的时间是10点30分.一直想换台好的本本,这台用旧了的IBM,已经伴随我4年,速度极慢.往往打开一个网页后,我就可以起身洗漱,洗衣服擦地,或者干脆拿起读了一半的书看看.待回头时,那网页也才打开了一半.这几日就去买吧,买台新的电脑.我和所有在家工作的女人一样,离不开电脑,几乎生活里的所有,都和它息息相关.
用旧的东西我很留恋.那里纪录着过去所有.
旧的衣服,旧的影碟,旧的CD,旧的字画和工艺品.
旧的人,也不肯遗忘.偶尔想起,或酸或甜,总是回忆,纪录和成长.
我想我是个念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讨欢喜,有些傻,有些痴.但千万别让她想开,这样的女人一旦开悟,便也是最洒脱的人,无论人和物,说仍就仍,说放就放.片甲不留.
读书.一天之内,读完了萨冈的传记.
对这个法国女人的痴迷日渐深重.这个无拘无束的散漫的精灵般的女人,如同冷水中的一缕阳光,如同夏日里的那抹清凉.她的玩世不恭看破红尘醉生梦死拼却红颜,如一道剧烈的闪电,撕裂了我寒冷阴霾的冬日心情.她放肆的生命态度和茨意飘飞的飙车般舞动的灵魂仿佛穿越了一个世纪,仍在向今天的女人示意,人,可以这样活.
她势力,有时卑微得要命,有时却高贵得出奇.她飙车,酗酒,赛马,赌博,等等一切超常规的行为成为她的符号性的标志之后,却也能隐身世外,专注于写作.人,是可以分开的,灵魂是一码,肉身是一码.尤其对于萨冈,这样一个传奇女人.
我能想象得出2004年9月的那一天,在诺曼底地区海口城市翁佛勒的那家著名的医院里,折腾出一身伤痛的萨冈去世后的表情.
她活了70年.身后一阵放荡狼籍的名声,但她似乎与她活着时一样,眼角露出那丝嘲讽和讥笑.她是彻底地告别了人生的"哀愁"的了.
她去了,我们却仍与"哀愁"为伴.
见了"另起一行".很少见这家伙.
谈得兴起,真恨不得把这斯弄长春来罐他一顿大酒.
谈话有快感,如同写完博客,都是发泄,渠道不同而已.
哥们儿,我点支烟,咱俩接着"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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