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房门!
从喧嚣的杂声中回到我自己的书房。这里好静,也只有这里可以把心放下来。
从喧嚣的杂声中回到我自己的书房。这里好静,也只有这里可以把心放下来。
没有月色。百叶窗的缝隙里只钻进一抹清冷。房里没有暖气了,一股倒春寒从心底的某个角落滋生上来,不禁打个寒战。这样的夜晚没有声音是不行的,那会使你的心更接近荒芜,和清冷。于是找到乔治·瑞克的排萧。听。
我只能把声音压低了听,这使我的心如同压上了一块石头,郁结着,搬不开,挪不动。
有些分裂的感觉。我分明感受到了。
有些分裂的感觉。我分明感受到了。
但却突然地,我听出了别样的感觉。排萧的呜咽和长远被压低了之后,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回响。似在古城墙的墙头,一个人的演奏。城外,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内,廖无人迹,空旷苍茫。吹萧人身披月色,长褛垂髫。他的孤独和决绝与他的萧声一起传送到天外。此时,大地无声,只回荡着那呜咽,如泣。如说。
其实,是有人能够听得到的!
那个人在吹萧人的心里。他只是在给他一个人演奏,他只吹给他一个人听。他能听到心里的那个人的叹息,一声,两声。他与之同叹,与之同吹,与之共舞,与之共醉。此时,萧声低回在两个人的心里,把无奈演绎成了呜咽。
萧的声音此刻是亲切的,亲到仿佛你可以和它同床共枕,亲到你甚至可以拥着它入眠。它的隔绝和浑响是你自己在一点一点地抵御它,抵御不过,索性与之亲近的了。夜里听萧,当第一个音符钻进你的耳畔,你的与音乐相互抵御的堡垒便会土崩瓦解。萧声越是苍凉,你的心就越是柔软,此刻,萧是深夜里的傲慢,你是深夜里孤独的呼吸。
有时侯,我是靠声音或音符来感知这个世界的。
更有时候,我是靠声音或音符来排解我对这个世界的绝望的。在这里,我能靠它找到温暖,找到彼此还可以相靠的一点光亮。我极想紧紧地靠过去,借用它的声音来给我自己发不出的呜咽找到出口。事实上我却是做到了的,比如此刻,我一个人,却找到了两个人的感觉,我在黑暗中,却借用它的声音寻到了一线光明。这种寻找具有非凡的意义,因为我分明已经再生。
萧声如轻抚的手,一点一点碾平了我心的褶皱,那是一种久违了的熨烫,温暖而潮湿。
我知道的,此刻,不管是任何的一种声音,都抵达不了萧声给我的爱抚。我在它面前彻底地放下了,放下了尘土,放下了花开,放下了我所有的惆怅和伤怀。我已把我自己打开,接纳进它的所有,倾全力给我的,它能给我的一切。
享受一种声音,是彻底的寂寞。而寂寞了,却需要有禀赋和兴致来享受声音。
这种享受必须是一个人的,实在无法拿来示众,就如同潜藏起来的无法示人的爱情,因其疼痛,因其激烈,才显得愈久弥深。我知道这样的夜晚肯定是不属于我一个人的,同月下,同城里,肯定有人在与我一起同听萧声。如大火一般燃烧,如海水一般弥漫,如城墙上那个孑然独立的吹萧人那样孤独!孤独百毒不侵,孤独如影随形。这样的人是一定与我一样的在品尝命里的苦,和命外的甘。没有谁比得过他的决绝,因为他已把自己站成了千年不化的石头,向前一步,是深陷的沼泽,退后一步,是万劫不复。
这种享受必须是一个人的,实在无法拿来示众,就如同潜藏起来的无法示人的爱情,因其疼痛,因其激烈,才显得愈久弥深。我知道这样的夜晚肯定是不属于我一个人的,同月下,同城里,肯定有人在与我一起同听萧声。如大火一般燃烧,如海水一般弥漫,如城墙上那个孑然独立的吹萧人那样孤独!孤独百毒不侵,孤独如影随形。这样的人是一定与我一样的在品尝命里的苦,和命外的甘。没有谁比得过他的决绝,因为他已把自己站成了千年不化的石头,向前一步,是深陷的沼泽,退后一步,是万劫不复。
萧是天籁之声。空灵而婉转,如泣如述。
像是在低声述说,像是把逝去的时光拿来重新雕塑。而那逝去的时光里,潜藏着怎样的欢喜呀!
萧却又是虚无,扑捉不到,如隧道,你只能任由着自己寻着那光,往深里掉,没有尽头,不知去向。
像是在低声述说,像是把逝去的时光拿来重新雕塑。而那逝去的时光里,潜藏着怎样的欢喜呀!
萧却又是虚无,扑捉不到,如隧道,你只能任由着自己寻着那光,往深里掉,没有尽头,不知去向。
深深的夜里,一个人听萧.这个世界,安静了。
如果能把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像彼岸,你疲惫的船靠了过去,才可以说得上,是,安静的了。
真静啊!
人生是清空,失重的夜晚,靠萧声,来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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