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哥哥和嫂子总是把自己的生日和对方的生日捏在一起过,莫非我妈生我哥哥时嫂子的妈也闹肚子疼?我只好把这件事理解为他俩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了.
在灯火阑珊的全家福餐厅,我居然是最先到的人.又很奇怪,我为什么总是在接到宴会邀请后总是那个最先到的人?也许是我从小挨饿挨惯了,对美食总是报着饿虎豺狼的习性??久等不来,我居然在暖哄哄的包房里睡着了.
睡觉,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当然还有吃饭,也同样美好!
睡梦中,我变成了纳粹分子,军服笔挺,肩上横挎着两只勃郎宁手枪,我对准说不准是敌人还是谁谁谁的一群人砰砰砰一阵开枪,敌人?权且是敌人吧,纷纷倒下.我穿着铁皮牛靴哐啷哐啷走上近前,一一翻看死去后的"敌人",天那,我竟然在敌人中发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你们猜那是谁?那竟然是我刚刚认识不久的一个哥们儿!
奇怪的是,他已被我击毙,脸上竟还戴着一抹灿烂的笑容-----极其轻视我的野蛮和膘悍!
妈的我又照准了他英俊的脸又补了一枪!他还不死!
我真的很恼火!
近半年来,许是杂志改刊闹的,再就是我的阅历和年龄以及思想的深刻程度已不再适合浪漫雅致和风华雪月了,我浑身充满了暴力或非暴力的变态倾向.比如,一般的文艺作品已打动不了我了,我总是在碟店或书店寻找那些杀人放火暴力变态甚至是同性恋的作品,而且看起来饶有兴头.我的同事们都说,我最近的"变态"倾向直接影响到我的审稿标准,哈哈,他们是被我的严谨和研究读者的刁钻口味后而变得更加严谨吓怕了.
比如我正在研究二战时的电影,目光中经常流露出纳粹的疯狂.
正恼火间,我被哥哥摇醒.估计我脸上的表情还很狰狞,反倒把哥哥吓了一跳.
为了今天的睡眠不再成为痛苦,我开了杀戒,喝了大半瓶干红!
可哥哥嫂子余兴未尽,非要去天上人间K歌.为了不使他俩老人家扫兴,我只好又去和他们了一把歌.先生唱歌一直是旋律比较悠扬的,而且爱起高调爱和弦啥的,但我还是比较严肃地批评他唱的太棉软,呵呵,这好比他的性格,棉软,外面一摸柔软嫩滑,可稍一用劲,包准你扎手.
好不容易兴味阑珊,哥哥已半躺半卧在沙发上了.茶几上也杯盘狼籍.我只有一个念头,快回家补觉.结果,回到家中,甚至没洗澡,我就一头扎到被窝里,天,一睡到了天明.
想不明白的是,那哥们儿,已经被我打死了,怎么还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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