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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终场哨(三)

(2006-04-17 15:29:43)
分类: 大话小说
晚上,在基地食堂勿勿吃了几口晚饭,便和刚子、咚子和阿飞几个队友偷偷跑了出来。
  
刚子说一个新开张的酒吧啤酒不错,张罗着让今天独中三元的我请客。
  
几个人打车来到了这家名叫royal blue的酒吧。吧台里十好几个龙头,刚子叫服务员给每个人接了一大杯,还说要先喝慕尼黑的。
  
四个人在吧台前一字排开,每只杯子下面都垫了杯垫,上面标着啤酒的产地和酒精含量。
  
我一气喝光了一大杯,让服务员再接一杯魁北克,然后问他:“喂,这么多龙头不会搞错吧?”
  
服务员面带微笑,毕恭毕敬地说:“怎么会呢?一个龙头连着一只木桶,绝对不会搞错的。”
  
阿飞问:“木桶放在哪里?”
  
服务员说:“当然在酒窖了,酒窖是恒温的。”
  
咚子问我:“你今儿个打鸡血了还是咋的?跟个豹子似的拦都拦不住。在休息室我看咱们老总脸都气绿了,但因为咱们赢了球,他也不好发作,丫现在八成正在驴总那呲个小牙陪不是呢。”
  
我喝了一口魁北克后,长出了一口气说:“丫不是吩咐老家伙让我坐板凳吗?我这也算是放下包袱洗心革面浪子回头重新做人吧。”
  
咚子说:“你这回搅了老板的好局,得防着点,小心丫背后给你捅刀子。”
  
“切,我从小吓大的。出来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什么样的我没见过?”
  
咚子摇摇头:“你还是小心为妙啊......”
  
刚子突然紧了尿,提着裤子要放茅。服务员手往里一指:“先生您请里边走,洗手间在酒窖右边。”
  
阿飞说:“给你接根管,通到洗手间,也省得来回跑路了。”
  
我说:“通什么洗手间啊?直接杵到啤酒桶里,喝了尿,尿了喝,子子孙孙绵延不绝。”
  
阿飞问:“那喝到最后会是啥味道啊?”
  
我说:“啥味道?熘腰花啥味道?香着呢!”
  
咚子喝了一口酒说:“妈的!厕所和酒窖离得这么近,万一错了位,打开水龙头,混涂涂地起白沫,里边的尿糖还不得四个加号?”
  
紧挨着我们坐的一对情侣扑的一声,笑得喷出酒来。
  
有两个黄毛老外跟大肚子蝈蝈似的在那里猛灌啤酒,我冲他们笑着摆摆手:“嗨!好肚油肚。”
  
老外点了点头,并向我举了举酒杯。
  
我冲阿飞说:“看到那两个洋鬼子了吧。让刚子接点童子尿给丫补补倒挺合适。”
  
阿飞说:“靠!快住了吧,咱今儿这是喝酒呢,别总跟下三路扯上成吗?让你说的我这啤酒都有一股尿碱味。”
  
刚子放完水回来一脸的松快:“刚才我琢磨,这场球赢完了,就是咱们老总不放血的话,白兰地队是不是也应该赏咱们几块现大洋?咱拼个老命图什么呀?”
  
咚子看看我,耶喻道:“图什么?图个浪子回头金不换,洗心革面重做人呗!又是一个失足青年被政府挽救后投身革命事业的典型。”
  
我喝光了杯中的魁北克,讪讪地说:“我给你们换点新鲜的,都等着啊......”
  
说着,我起身去上洗手间。
  
身后,咚子喊到:“你自己先管饱,我们不急。”
  
洗完手后,我正要走出卫生间,从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个板寸头,一个长头发。
  
板寸还戴了副墨镜。我心里琢磨,丫真能装B,在室内还戴了个墨镜,玩儿黑社会啊?
  
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同时,丫撞了我一趔趄。
  
丫回身开口就骂:“傻B,眼睛长脚后跟上面了?”
  
我莫名其妙:“怎么说话呢?你把人撞了,还倒打一钯,讲理么你?”
  
没等把话说完,我的鼻子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拳。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鼻血唰的一下就淌了出来。
  
紧接着,长头发在我身后抡圆了又是一下子,我就象一只装满谷子的麻袋一样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四只穿着皮鞋的脚轮番在我的身上乱踢乱踹。
  
我杀猪般的大喊:“杀人啦......救命啊......”
  
板寸狠狠地说:“*你妈!你给我闭嘴,再喊就给你丫放血!”
  
我停止了哀嚎,因为这时酒吧内震天的迪士高音乐根本就不可能让咚子他们听到我的叫喊。如果这样乱喊的话,很可能会把自己的小命送掉。
  
于是我转向两人:“两位大哥,有事好说。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就是想要我命,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
  
板寸踢了我一脚:“*你妈的,你今天牛B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三个球让我损失了十好几万?”
  
我知道了,这是地下赌博集团的买家找我寻仇来了。因为今天的这场球本来注定是我们队输球的。
  
长头发这时面带焦急地对板寸说:“别跟丫废话了,时间长了,这小子的几个哥们儿该起疑了,赶快闪吧。”
  
板寸照着我的肋骨又踢了一脚:“以后你给我长点儿记性,再这么不开事,小心我废了你丫挺的!”
  
咚子他们进来的时候,我躺在洗手间的地上正在呻吟。哥仨都晕菜了。扶起我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个茬啊这是?”
  
阿飞掏出电话就要报警。我疼得呲牙咧嘴地制止了他:“你TMD脑袋让门挤了......这事......要是捅出去了......回队里......以后......还混不混了?我没......没事!”
  
刚子率先冲出了洗手间,但打我的两个人早就没了踪影。
  
哥几个连拖带拽的把我架了出来,酒吧里一片惊呼声。
  
前堂领班一脸惊恐地跑了过来:“这位先生怎么了?伤得重不重?”
  
咚子不耐烦地推开了领班:“喝高了,在厕所里滑了一跤,没事,没事。”
  
在门外,阿飞拦了辆的士就近将我送到了人民医院。
  
经过医生的短暂处理,谢天谢地,除了一些皮外伤外,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让我留院观察,被我谢绝了。
  
于是,我们哥四个破天荒的在队里规定的外出时间内返回了俱乐部。
  
我刚在宿舍的床上躺下,不知哪股邪风把老家伙吹了进来。
  
出于礼貌,我不得不支起快要散了架的骨头坐了起来。
  
当他看到鼻青脸肿的我的时候,露出一脸的惊诧:“怎么搞的?”
  
“在洗漱室不小心滑倒摔的。”我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老家伙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以后注意些,可别伤了骨头。”
  
我岔开了话题:“罗指,找我有事么?”
  
老家伙故作慈祥地说:“今天表现真不错,这都是你最近刻苦训练的结果。那总对你今天的表现也很满意,今天的赢球奖金还是照发不误,尤其是要重奖你。”
  
我一歪脑袋:“为什么要说今天的赢球奖金照发不误?那总原来难道不想发吗?”
  
老家伙干咳了一声:“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咱们队如果都能象今天这样表现的话,下个赛季我们就不仅仅是保级的水平了。”
  
我做恍然大悟状的点了点头:“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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