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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出生全亲历(五)

(2007-09-30 13:4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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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

         29日下午3时,宫缩素起效
    宫缩素并无特别之处,说白了就是打吊针。说来也神奇,带有宫缩素药液的针头刚刚插入嘟嘟妈妈的血管就立竿见影,最明显的就是嘟嘟妈妈反应突然强烈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而宫缩检测仪上的宫压数据也明显升高,波段也变得有规律了。
    看着这样的情况,我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母子能够平安,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据说那位先我们之前进产房的孕妇,最后居然是人工剥离胎盘,我其实当时对这个所谓人工剥离并无概念,后来听到嘟嘟妈妈的解释才明白,这对于产妇是一件极其残忍的行为。难怪嘟嘟妈妈当时在听到我说这事时还埋怨,让我别在她面前提如此恐怖的事情。
    宫缩素起效,嘟嘟妈妈的阵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看在眼里,有点无所适从。我只有满脸无辜而又大义凛然地把瘦瘦的手臂伸出来,交到好久没有剪指甲的嘟嘟妈妈的手中。据说,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而且被她掐的时候,我不能动,嘟嘟妈妈说,如果我动,那就等于麻醉药不起效。你说这叫什么事。不过倒也好,手臂上一道道指痕,让我后来在亲友面前血泪控诉嘟嘟妈妈的罪行时有了铁证,咱这爸爸也当得不容易。
         3时15分,疼痛难忍,决定用注射无痛分娩药物
    疼痛还在继续,而且似乎越来越剧烈,一贯坚强的嘟嘟妈妈也坚持不住了,此刻她最盼望就是能用上无痛分娩。说是无痛,其实只是减轻痛苦而已,不可能真正做到无痛,而且在进产房的时候,无痛的麻醉药就得停用。
    所有的这些,其实嘟嘟妈妈在临产前早已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在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嘟嘟妈妈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能减轻痛苦就行。一个电话,麻醉医生来了,又是一番规避风险的谈话,不过这个医生好像受过专业的训练,她和那位注射宫缩素的医生是完全两种风格。她很实在,没有走程序化的路子,而是很人性化。无痛分娩本质上就是注射麻醉药,其可能的风险不会比注射宫缩素小,但那都是理论上的,真正出危险的可能性极小。这位医生非常坦率:我也不跟你们讲那么多,这个事情所谓的风险都是可能性很小,你只要知道,咱们这个药不可能真正无痛苦就好了。而且有的人对药敏感,有的不敏感,可能药打进去不一定就能明显减轻痛苦,这个要先说明。一般情况下,药进去后你就会睡一觉,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睡一觉醒来就生了,这一席话听起来似乎很美妙。我想嘟嘟妈妈一定把那个医生的话听得如天籁之音。接下来的操作过程也很快,就是先在嘟嘟妈妈的背心钻一个小洞,事实上是钻在脊椎里,然后植入输液的针头,和打吊针差不多,只不过打针的位置不同而已。
    果然起效,药一下去,嘟嘟妈妈明显痛苦减轻,然后看上去有点晕晕乎乎,连呻吟都显出了疲态。渐渐地,嘟嘟妈妈似乎想睡了,为了不打搅她,我忙里偷闲,从小隔间里面溜了出来。随后的等待似乎还是漫长的,没有了痛苦呻吟声的待产室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门口一角,几个医生在窃窃私语,她们对这一切早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想来她们的心理素质也是超强。
              4时15分,医生要我去准备一套婴儿衣服
    一个小时左右的等待虽然难熬,但终究还是过去了。这时,那位叫张丽锋的医生悄悄地走了过来,她轻声地吩咐了我一句,“你去拿一套婴儿服装过来,就快要生了。”听到这样的信息,我想我本应该无比激动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居然有点木然。就要生了吗,这是真的吗,怎么一下子这么快?我似乎有点不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很平静地回房间找了一套婴儿衣服。等我再进待产室时,医生也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张丽锋走进了嘟嘟妈妈所在的小隔间。几分钟后出来时,张医生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宫口开全了!”
    听到这一消息,其她医生也都瞬间释然,她们笑着说,“总算开全哒,我们也没白等,要不然真的对不住我们哒。”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嘟嘟妈妈被数名医生一起推进了产房,包括那名实施无痛分娩的麻醉师。
    嘟嘟妈妈一进去,产房的门便自动关上了,而我只能在外边等着。说实话,这时我真有点紧张。嘟嘟妈妈就这样被推进去了,她在那里还要经受怎样的痛苦呢,我无从知晓,产房紧闭的门把里面的任何声响都隔绝了,嘟嘟妈妈即便在里面叫得尖利如莎拉布莱曼、席琳迪翁,我的耳朵也都听不到一个声波。
    我强装镇定,在产房门外慢慢徘徊着。另外一个小隔间中,那位和嘟嘟妈妈一样情况的孕妇还在无痛分娩麻醉药的作用下静静安睡。我试着在待产房的沙发上躺下来,但这样的等待心情显然让我无法净若处子。在门口,还坐着一位值班医生,我开始与她聊天,希望借这种方式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女人生孩子太痛苦了,我以前还觉得生个女孩好,但经过这一次,我发现还是生个男孩好,少受些痛苦。”聊天中,我和那位值班医生说到了这样一个话题。但这位医生的回应却让我一时语塞,“那你的媳妇不一样要生,到时你们不也一样要担心。”想想也是,嘟嘟妈妈今天临产,我爸爸妈妈不还是在家里担心得要命。
    知道嘟嘟妈妈今天要生,她的几位闺密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旺旺,由于待产室不能进来太多人,几位美女只得在门口静静候着。她们中间有几个早已做妈妈,有一个已经怀孕数月,还有一个则待字闺中,对于嘟嘟出生的期盼,几位闺密的心情也各有不同。已经怀孕好几个月的飞宝最兴奋,因为嘟嘟妈妈正在经历的,也将是她快要经历的,所以她对这一切都充满了特别的好奇和期待。
    为了让她们的等待不至于太无聊,我不定时地给她们通报相关情况。嘟嘟妈妈进产房半个小时后,那位麻醉师出来了一趟。当产房的自动门第一次打开的时候,我真是喜出望外,我以为嘟嘟已经顺利降生。但麻醉师是一脸疲惫的表情,“生了吗?”我有点紧张,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还没有,你那个崽真是个铁头将军,半天都出不来。”麻醉师舒了一口气说。“已经确定是男孩了吗?”麻醉师话中的一个信息此刻我听起来似乎特别敏感。我这一问倒把麻醉师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我在带她笼子,“我不知道呢,现在还不知道。”真佩服麻醉师的职业责任感,到这时候了还在坚守她的原则:禁止非医学需要鉴定性别。真够强的。弓虽,弓虽。
    又过去了十来分钟,值班医生突然来了一句:好像生了,我听到小孩的哭声了。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到,未必这里的医生是追风耳,耳膜的灵敏度都比我这即将当爸爸的人要高。不可能啊,我又尖起耳朵听了一下,还是没听到。值班医生决定进产房看看,以证实她的判断。不一会儿,值班医生出来了,事实证明她是出现了幻听,嘟嘟妈妈还在里面努力着呢。
    和值班医生一起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位医生,她一出来就跟我抱怨,你老婆现在不听话,喂她吃东西就是不吃。紧张之中,我还以为是这位医生要从我这里拿点吃的东西过去。我连忙从包里掏出一根巧克力交给了医生。很快,医生又走进了产房,我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5时30分,嘟嘟妈妈已经进产房60多分钟,应该快了吧。我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顺利呢,我家祖宗要保佑他们娘俩平安啊,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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