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杂文段子 |
那日转到“海上鹭鸶”博友的博上,看她画了许多油画,一些老上海味道,再看那色彩,突然手有些痒痒,只是自己已不知多少年没碰过画笔,到哪儿找那些颜料啊,遂又想起前几天装电脑刚删掉的“Corel Painter IX”软件,虽然没有真实画笔、颜料、画布的感觉,但好像也能模仿,就再装了软件试试。嘿嘿,结果就这水平! 


不过,看到自己刚刚的信手涂鸦,倒让我想起一些事情。记得那是“非典”时期,2003年4月下旬的一天,一到单位,同事们就开始议论,单位某某退休同事的爱人去逝了,十几号的时候还到单位来给那位同事报药费,二十几号就因为去医院输液被传上“非典”死在医院里。因为那位同事就住在对面单位的宿舍楼里,单位的其他同事早上上班时还和那位同事同一电梯上下楼,而那时单位的人还不知道他的爱人已经去逝,只是感觉平时总一身酒气的他表现更加古怪,双手直抓自己的胸口,说他爱人死了,泡在酒精里……这事我是听早上与他同电梯下楼的同事说的。很快,单位得到证实,那位同事的爱人的确死了,并且的确死于“非典”,为了整个宿舍楼的安全,单位决定立刻送他和他的儿子去医院检查,看看他二人是否已被感染,检查的结果是二人送医院时即已高烧38℃以上,因此当即住院。(他们父子二人后来转到小汤山,是小汤山最后一批出院的病人,一年后,也就是2003年3月,我的那位同事再次住院,死在医院里。正巧是我父亲住的304医院,我父亲的主治医生当年也给他看过病,据他讲,那位同事死于肺衰,死后病理解剖,他的肺像筛子一样。他死后,留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孤儿由我们单位养着。这是题外话。)
那时“非典”风刚起,单位的宿舍楼就死了人,并有人被感染,这当然不是小事。于是,一场消毒运动就此展开,成家的是没办法,仍得在那楼里住,虽然卫生状况相对也好一些,但几位刚到单位工作、暂住宿舍楼地址室的大学生担心了,空气不流通,万一被感染怎么办?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这节骨眼儿上谁也担不起这责任,于是单位决定,地下室住的几位大学生暂时搬到对面单位办公楼来住。

那时“非典”风刚起,单位的宿舍楼就死了人,并有人被感染,这当然不是小事。于是,一场消毒运动就此展开,成家的是没办法,仍得在那楼里住,虽然卫生状况相对也好一些,但几位刚到单位工作、暂住宿舍楼地址室的大学生担心了,空气不流通,万一被感染怎么办?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这节骨眼儿上谁也担不起这责任,于是单位决定,地下室住的几位大学生暂时搬到对面单位办公楼来住。
大学生们走出地穴,见到阳兴,很是高兴,但很快,天渐渐地热起来,一些状况出现了,同事们开始议论,强烈要求住在单位办公室的女孩子着装注意一点儿,可不是,上班时间,随意地穿着吊带裙、拖鞋,出现在楼道里、办公室里,再配上一头时尚的彩发,对于我们这样一个职工平均年龄已四十多岁的单位来说,这样的景象从没有出现过,因此确实感觉怪怪,特别是当时社会上正在讨论办公室里的性骚扰问题。于是,有男性同事开始半开玩笑地抗议了,办公室里怎么能这样,万一一不留意看到什么,还真说不清了。于是,单位开会了,规定办公楼里不许穿吊带裙、不许穿拖鞋、不许染彩发……
我不住单位宿舍,“非典”时单位规定可以在家办公,所以这些事我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不让穿就不穿,不让染就不染,反正,就是让穿、让染,也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好这个。但是有一日,下午下班,正巧与一位在办公室住的女孩儿于单位门口相遇,她的一头漂亮的条染金发在阳光下一闪一闪,让人羡慕,于是我由衷地说,年轻真好,怎么打扮都漂亮……女孩子立刻就一脸无奈地嘟起了嘴,是啊,郝老师,但单位不让染了,我得去染回来,不然不让上班。看她可爱的样子,我笑了,说,这么漂亮的头发留着吧,反正黑头发会慢慢长出来,以后一剪不就没了?她说不敢。我便拍拍她肩,玩笑说,没事,你只要不穿吊带裙和拖鞋,应该没事。你如果怕,回头我也把头发染了,一条一条的,白发金发,和你做伴儿,就没人说你了。那女孩儿笑笑,后来听了我的意见,着装换了,头发没动,单位的人也没再说什么,虽然那女孩儿之后不久就调别的单位去了。而女孩儿那一头彩发,现在回忆起来,就是我画的这个样子。
恰好前两天和弟妹们聊天,弟弟喊我老姐,我接话,嗯,是老了吧?看看白头发都出来了!妹妹就笑,姐,我也有了,哪天咱一起去染发?就染那种一条一条的,白色,知道的是老了长白头发了,不知道的,还怪时髦呢。
我不住单位宿舍,“非典”时单位规定可以在家办公,所以这些事我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不让穿就不穿,不让染就不染,反正,就是让穿、让染,也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好这个。但是有一日,下午下班,正巧与一位在办公室住的女孩儿于单位门口相遇,她的一头漂亮的条染金发在阳光下一闪一闪,让人羡慕,于是我由衷地说,年轻真好,怎么打扮都漂亮……女孩子立刻就一脸无奈地嘟起了嘴,是啊,郝老师,但单位不让染了,我得去染回来,不然不让上班。看她可爱的样子,我笑了,说,这么漂亮的头发留着吧,反正黑头发会慢慢长出来,以后一剪不就没了?她说不敢。我便拍拍她肩,玩笑说,没事,你只要不穿吊带裙和拖鞋,应该没事。你如果怕,回头我也把头发染了,一条一条的,白发金发,和你做伴儿,就没人说你了。那女孩儿笑笑,后来听了我的意见,着装换了,头发没动,单位的人也没再说什么,虽然那女孩儿之后不久就调别的单位去了。而女孩儿那一头彩发,现在回忆起来,就是我画的这个样子。
恰好前两天和弟妹们聊天,弟弟喊我老姐,我接话,嗯,是老了吧?看看白头发都出来了!妹妹就笑,姐,我也有了,哪天咱一起去染发?就染那种一条一条的,白色,知道的是老了长白头发了,不知道的,还怪时髦呢。
如此想想,也是哈,但如果我真的染成那样,或者如我这涂鸦里画的女孩儿这样,一向不讲究打扮的我,突然出现在单位里,同事们会什么反应?哈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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