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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是艺术中最重要的事--毛焰

(2011-08-11 05:34:21)
标签:

杂谈

分类: 艺术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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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焰工作照


 

    昔日之伙伴,今日之大师。头发中分的毛焰穿着松垮垮的牛仔裤和皱巴巴的T恤衫,脸上鼓出几颗粉刺。看上去,他像是一位县城美术教师。

  43岁,毛焰已成为当代最重要,也是最难归类的艺术家之一。

  在各地艺术家纷纷北上,各种前卫艺术、新潮观念层出不穷之时,毛焰却一直驻守南京,蜗居于郊区的画室,画画、教书。当装置、观念、新媒体等艺术形式强烈地冲击着传统架上绘画时,毛焰却依然醉心于他的肖像画。有论者称,毛焰将这一源自西方的艺术形式,画出了中国水墨山水的意趣。

  我希望画面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表情

  毛焰出生在湖南湘潭一个绘画世家,从小被父亲带着去观看各种展览。国画、写意、水彩、素描,对颜色和明暗的捕捉,每一项训练都得到父亲的细微指点。

  上世纪80年代末,毛焰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八七级油画系二画室。1992年完成的《小山的肖像》在当年举办的九十年代广州艺术双年展上获得学术奖,令毛焰名声大噪。一幅《记忆或者舞蹈的黑玫瑰》,让24岁的毛焰跻身于千万俱乐部

  当时,毛焰曾放言:我希望画面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局部都充满表情。评论家栗宪庭也曾撰文:毛焰的作品放在欧洲任何博物馆的大师作品前,都毫不逊色。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毛焰刚刚抵达某个巅峰,荣光正徐徐降临,大家翘首以待之际,毛焰却古怪出走。

  上世纪90年代初期,毛焰的肖像画多以南京的朋友为模特。画面形态与画中人物的文化背景交互,拓展了肖像的思想纵深。作品中或忧郁、或惶惑、或脆弱的文人肖像的所指,既是具体的个人、也是整个人类的面孔。使毛焰崭露头角的《小山的肖像》,便是以头重脚轻的俯视,流露出其当时观念性肖像共有的敏感不安。

  1995年,毛焰结识了南京作家韩东。那时,韩东正经历着人生的低潮。在毛焰眼里,失魂落魄的韩东是最美的。他给韩东拍摄了各种刁钻角度的照片,然后开始创作。后来,毛焰给这幅画起了一个很抒情的名字――《我的诗人》。

  1998年,毛焰遇到了在南京学习汉语的卢森堡留学生托马斯?路德维德(Thomas Rohdewald),此后他们经常一起聚会、踢球。

  有一天,毛焰突然开始画起了这个高大、富有教养而性格有些内向的欧洲人。从2000年至今,托马斯几乎成为毛焰笔下惟一的主角。他被画家略去着装、微闭双眼、神思迷离,甚至不辨男女,成为真实以外的拟像。有论者称,拆解了意义的托马斯系列,充满了空无混沌的东方玄学味道,在描绘者和阅读者之间形成了具有无数可能的通道。

  我想是不是毛焰在南京呆久了,潜移默化或者有意接受文人画笔墨趣味的影响?栗宪庭说,文人画中的笔墨趣味所形成的独特的灰度感觉,细腻而文雅,在绘画性上有其独特的创造性,这和文人寄情山水的散淡、灰色的人生体验有关。

  快是艺术的敌人

  毛焰曾说:快是艺术的敌人。而毛焰也是这句箴言的身体力行者。完成一件作品常常要耗费他很长时间,有的甚至长达几年。有时,他会一遍遍地画一幅画,在过程中逐步放弃一些过于刻意的东西,让作品渐渐趋于平静和自然。有时,他宁可把未完成的作品拿去展览,展览之后再拿回画室继续修改。

  毛焰说,反复描摹同一件事物,让他有了一种近似修行的体验。他对自我的过度表达始终保持高度警惕。他说:绘画是表达认识,这种认识不是完全个人的东西,不是个性,而是不停地对照、判断和体验。所以我后来画人,就不太刻意去表达个人性,过于刻意的表达只能变得很狭隘。

  2007年,毛焰把工作室迁至南京东北郊幕府山,这是六朝古都将军幕府所在地。毛焰的画室是一个面积近400平方米、高6米的空间。

  2009年,毛焰在上海美术馆举办了个展,他将这次个展命名为意犹未尽

  绘画是我生命的全部

  人物周刊:“画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毛焰:绘画是我生命的全部。所有的东西都和绘画有关,包括交朋友,有个圈子,和他们去玩、去混,文化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在我的心目中就如噩梦一般。就那时的心理承受力而言,他们随便侮辱你的一句话,都会让你觉得生不如死。但因为有绘画,那段日子过得非常快乐。

  人物周刊:“在观念艺术成为主流的当下,你的作品似乎一直与当代艺术的大方向格格不入。这是你有意的选择或坚守吗?”

  毛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天性,顺其自然。如果艺术关乎你的理想,那么它和当不当代就没有必然联系。很多艺术家和他当时所处的时代也没什么关系。是否当代不是衡量艺术价值的惟一标准。

  人物周刊:1995年,你画了《青年郭力》,副标题是缅怀德拉克洛瓦

  毛焰:我是古典情结非常浓重的人。法国的德拉克洛瓦、西班牙的戈雅、德国的丢勒以及荷兰的维米尔,这4个画家是我一生的挚爱。他们的高度令人敬仰,是我精神上的指标,我愿意我这辈子的绘画都是向这些大师致敬。在他们的作品面前,我觉得艺术家的个人性并不是那么重要。我曾经看过弘一法师抄的一个佛经,最大的体会是,他肯定不是在写书法。那么大的一个佛经,他写的所有字都是一个字,每个字没有任何区别,一丝不苟,工工整整,没有去表现所谓的书法的魅力,或者对经书的感悟。过度证明自己是很可悲的事情。

  人物周刊:你的作品非常沉静,在生活中你是个沉静的人吗?

  毛焰:生活中我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相反,甚至可以说很放纵。只有进入绘画当中,我才会沉静下来。

  人物周刊:这是一种克制?克制在艺术中重要吗?

  毛焰:克制在艺术中是最重要的东西。你可以在局部迸发出感性的力量,但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你需要某些恒定的东西。不要轻易地去追求所谓艺术上的快感。

  人物周刊:你画画时的状态是怎样的?

  毛焰:泥沙俱下,五味俱全:沮丧、失落、敏感、暴躁、痛苦、孤独、宁静、自我陶醉、自我满足。

  人物周刊:对参展和卖画,你似乎都有所保留?

  毛焰:为展览去画画是一件备受折磨的事,出于商业考虑就更令人窒息。不卖画对我来说是一件太经常的事。我相信,艺术家和收藏家之间是有缘分的,艺术家不是为了卖才去做一个作品。钱很快会花完,作品却看不到了。我通常采取的方式就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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