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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城南名山玉函山北坡,自西向东依次有西佛峪、柏石峪、花山峪等几条山峪,西佛峪就是玉函山安息园所在的峪,柏石峪就是领秀城南面的峪,花山峪嘛,就是领秀城东面的山峪(在谷歌地图上一看大家就明白了)。这条山峪原名函山峪,名称应该得自南面的玉函山。地名志上记载,花山峪村是一个从明代洪武年间就有的古村落。清朝时,一支村民由庄里北迁,又形成了小北庄。小北庄之北,就是石青崖村,石青崖再往北,就是二环南路啦。
在推土机的轰鸣中,花山峪村已经有一半房屋夷为了平地,残存的花山峪村大致是老花山峪村村址。和众多城乡结合处的村落一样,花山峪村,这个听起来很美的村子,如今遍是简易搭建的二层、三层楼房。能撑得上老屋的,恐怕只剩下照片中这半座房子了。
在热心村民老辛的引领下,我得以近距离观看这座老屋。这是一座五开间坐西朝东的石头房子,北面的两间已经坍塌,剩余的三年,一般挂着原始的灰色筒瓦,一般换成了现代的机制红瓦。老辛说,这座房子得有好几百年了,原来是村里一位姓井的大地主的宅子。“你看这房子的石材,都是打得方方正正的,这要费多少功呀!”遗憾的是,因为开山凿石,原来的地主大院早已看不出原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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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座老屋向北望去,近处是花山峪村的民居,远处是电力学校的楼房。高楼和民居之间的开阔地,则是花山峪村拆出的待开发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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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山峪村最南端,是远近又名的永清泉,是花山峪村村民数百年额引用水水源,如今只有附近几户人家还靠它吃水。
永清泉外观是一口井,“只有在夏天水大的时候,每年能有一两次,泉水会从井口冒出来。”老辛说,原来永清泉边上有石碑的,刻着泉名,但后来被毁了。现在的井沿是他加高后用水泥砌成的,否则,下雨冲下来的泥土和碎石早就把这个井给湮没了。
我移开盖在井上的盖板,举起相机准备拍照时,另一位在此晒太阳的村民建议我拍上井西面的王八石,“这也是一景,你看它像个王八吧?”村民笑着说。
“这个水特别好喝,市里很多爬山的人都爱从这里往回打水。”住在井边的老辛说,要不是贪图这口井,他早不再村里住了。细问一下,原来,老辛退休前在槐荫区一企业工作,在市里还有楼房。“就是这个村里的路不好走,否则,会托朋友介绍几个画画的来此住的。”老辛望着自家盖了三层的简易楼房说。
老辛说这话是有底气的,因为这里的自然风景还是相当独特。由永清泉往南,是一条斑驳的石砌古道,一直通到玉函山东侧的山垭,过了山垭,就是玉函山南直通山顶的水泥盘山路(那条路我以前去过,济南的滑翔爱好者常在半路上往下飞)。从古道上被磨得有些透亮的石头看,这条路至少被人走了数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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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高台上,以前是座土地庙,庙就建在几块特别大的石板上,庙前的大柏树有一搂多粗。”老辛回忆道,可是文革的时候都砸烂了。那庙里的大神,现在还扔在地里。在老辛的指引下,我在古道东侧的台田中,发现了“大神”——一大一小两尊无头的石像。大的卧在泥土中,小的立在地边田埂上,颈项上被放了一块石头当“头”,貌似维持这最后的神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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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东北那个山坡上看,那个山洞,里面有十来平方,原来也是座庙,住过道士。”老辛讲解的时候,我按动了相机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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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山峪村回来,我在1982年《山东省历城县地名志》上看到一条记载,说当时村中尚存清光绪十年《函山峪街碑记》。早知道,就该问问老辛这块碑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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