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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写烦人课堂记录,已经很久没有读东西了,加上没有休息好,感觉大脑硬梆梆的……而且,这个课堂记录(Protokoll)到底应该怎么写?实在抓不住一种与之相配的语言。于是忍不住来走神。
同时在学诊断与鉴定和家庭定型研究就会有一种大脑被分成两半的感觉。和定性研究相比,定量研究就显得很猥琐,一味强调自己的科学性,永远以数据说话,抹杀人性,灭杀创造性,殊不知那些数字和符号是最可能被人为操纵的,所谓统计检验的方式也不过是大脑缔造出的一种虚伪的真实。然而方舟子等人就是抱着科学的大腿不放,硬要以这种方式排斥中医,一年前看到他的言论气的跳起来(那时候也比较精力充沛),激动地写了一篇檄文的草稿,结果就被接下来浩大的任务给冲掉了。我想我国此时处于理性,民主,科学至上的工业社会的顶峰,接受定性研究恐怕还需要十年左右的时间。即使在西方,定性研究也不过是一小撮知识分子不问世事的举措,只不过在那里,知识还是值一些金子的。
站在社会学的角度看心理学,仿佛就看到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笔直地插入人的精神内核,灵魂深处。尤其在这段时间,学到的应用的东西越多,越具体,越固定,越有这样的感觉。我到底在学的是什么东西?
有时候真的觉得心理学就是科学时代触摸人类心灵的一场悲剧。每个人的初衷是好的,但它最终形成了这样的形式,用理性的剪刀裁剪人类的心灵。越理性,就与这个时代这种社会形式的核心贴得更近。
不过这就是这样的时代,牧师和巫师被挤到人群的边缘,填补着这座科学大厦的空白,却不会为这座大厦的建成和倒塌起任何直接的作用。那么就走着瞧吧,至少在这股硕大的洪流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擎着手术刀的。还是有很多善良的人们,他们心中的愿望很单纯很简单,这个是在任何时候,无论是牧师的年代还是巫师的年代,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