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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朵评《10月9日在王建墓》

(2007-12-28 12:13:13)
标签:

王建墓

文化

分类: 评论
 

《10月9日在王建墓》

 

我看见池塘里栽种有睡莲
睡莲的远处有一男一女
我听见背后有两桌麻将的响声
这时候,下起了雨
一男人匆忙从小径上跑过
我坐着,但是我很舒服

 

身旁就是竹子和柳树
“为什么植物彼此不性交?”我问
眼看着雨下得更大
一男一女躲进了房屋
打麻将的人也说,走了,走了
而我,很舒服
并且仍然坐着

 

整个园子很少有人
小卖部的女人在看小说
我很舒服,这的确是美妙的感觉
而那些植物,它们也摇来摆去
雨是越下越大了,我站起身来
走了,走了,我也这样说

(何小竹)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自古是良训。诗人有时设法造句而不得,有时句子们拼命地敲打门窗,他会不断地反问自己:诗绪何时赶来?诗歌产生于何地?在何小竹的作品里,既可以遇见何氏风格,又察觉到“王建墓”这个道具的虚无。这就是旅行的妙处,诗人可以对胜地美景进行刻画,也可以把它当作媒介发挥出其他的感想;比如作品中的“王建墓”,与实际的墓地自然不同,狭义的墓地是一回事,而以“王建墓”为叙述半径是另一回事。在何小竹眼里,园子、小卖部、植物、池塘和麻将,正在消解作者来到“王建墓”的意义,或者说,作者暗藏匠心,将某种意味埋藏在这些浮云一般的外景中。读这个作品,同样可以读到一种“隐历史”,而且将某种滑稽和荒诞若隐若现地吐露着。它让我想起自己雨中游览虎门炮台的情景,和它所展开的如出一辙。在这个作品中,“走了,走了”的复沓,以及“我坐着,但是我很舒服”所制造的趣味,给作品带来了叙述的脊梁。
    还会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新诗往往不是即时的“口占”,而是在旅行之后,由亲历者凭借记忆记述下来,在这种记述过程中,还会存在一个忠诚与否的问题。诗人是否紧密地和过去的一次旅行衔接上?他是否会在旅馆里,因为新场景的加入而引入新主题新意象,从而将旅行的感受由大变小,成为了一个作品感情的局部?在何小竹的这个作品中,第一人称的运用以及安静的笔调,将主题紧紧扣在旅行中,在“王建墓”再一次遨游,很“忠诚”地完成了一次记述工作,而且很出色,把我也带进了画面。

(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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