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14层吃晚餐,仅吃点水果。到8点半再和R去4层丝绸之路餐厅吃。
10点半看演出,3男的组合。好像他们人气挺旺,观众鼓掌不止,他们又返场,再唱。虽然唱得激情,歌曲节奏强,我却打瞌睡。两天没睡够啊。
稍微说几句船上的国人们,及华人们。
虽说就这么条船,一个有限空间,但船大人多,以至从纽约上船的几十个国人我至今也仅和二十来人说过话,还有些是脸熟,更多至今也不知谁是谁。我不是喜欢主动结交的人。撞上了,说几句,投缘了,也就认识了。机缘并不多。以前提过的湖南的三代八人一家子和四川的母女俩说得多些,都是自由行,常交流上岸讯息。还有两个南方女游泳教练,有个男的不知底细,和她们打赌游泳,结果被人家几下子就甩在后面。还有一对男女,高高个子,一看就是曾经打篮球的。其实,能花这么些钱这么些时间乘船环游,总有特别处的,要么有闲钱,要么有志趣,有想法。那天一个以前几机部的科研老人,吃完饭和人一说起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声调高扬,就现状、主义高论一番,另两人只有听的份。他自以为有理有据理论加实际,实际还是在那框框里打转,给既有理论打补丁。我在邻桌听得清清楚楚,真想扔两句噎一下他。较多的是发了点财的小老板,他们在一起常说购物,这个在迪拜买了块劳力士,那个一千美元买了条围巾,这个给老婆买了什么,那个给儿子买了什么。我从未和他们坐下说过话,缺少共同语言么。大部分跟团的,这么多天来与我们自由行者有了比较,心态不平衡,觉得不合算吃亏了,国人最不能容得自己吃亏,老聚一起说这事,研究对策一致行动,要旅行社给说法,要打官司。有两对年轻人基本独来独往,没交往过。有一个老者拎把二胡上船,第一天就听见他坐船舷那儿拉,还加个小电喇叭,可惜水平不行。后来他知道了我,找我求教乐谱知识。之后很少见他拉了。各人消遣打发时间方法各不同,打牌、下棋、织毛衣、看书、上网、看电影,更多是闲聊,各捧一杯茶,嘎三胡摆龙门阵。第二航段时,四层大道咖吧门口坐的总是中国人,一桌一堆的,似已成中国人地盘。
全程游者赌博的不多。从巴塞罗那上来不少中国人,有两个团队到迪拜下船,他们赌客多,尤其四川一群,天天占住一两桌。十余天工夫,输得够惨,亲见他们几分钟几千美元就没了。赢的极少。估计他们这批人给此船贡献了几万甚或十许万美元。那时还没贵宾厅,押注有上限。
从迪拜上来一大批一口广东话的老人,起先以为是香港人,后来才知是加拿大华人,可能是近二十年间过去的吧。他们虽无大声说话者,但一群人同时说,说个不停,叽叽喳喳嗡嗡哄哄,扰人程度不亚于内地人的习惯性高声呼叫。终归基因相同,差别大不到哪去。
有几个国人喜欢上了如此的四处云游邮轮生活,又买了明年的几次航程,是皇家加勒比的其他邮轮,在船上买可打大折扣,很便宜。这说明还是留下了好印象的。我也中意明年四月从澳大利亚到美国的那趟航程,只是已在筹备明年五月老同学聚会,这是大事,其他只能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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