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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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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葡萄酒洒在身上,我有个扎扎实实的故事:
2001年采收季节,我在宝马酒庄(Palmer)工作时,一天已经过了午餐时间,酒窖的工作人员克劳德让我配合他打开罐门,为午饭后除皮渣做准备。当时,反复用手指敲击管壁,确认罐内已经排空,或许当时只是为了尽快赶去午餐,耳朵也被胃说服了。。。罐门打开瞬间,大量的酒液喷涌而出,给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淋浴!我至今还保留着那件上衣,并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克劳德一直在念叨:如果是在勃艮第,就惨了。因为勃艮第的酒庄往往很小,损失几瓶酒都会令人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