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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问我,说你曾经在书里写过,很多人到死,都没能往尘世之外望一眼。你望见了什么?

这个问题很好。我当时没想清楚,没能回答。
我带着这个问题,再去看事物的时候,会想:我到底望见了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不能回答,因为望见的太多,难以用简单的话来概括明白。
比如简单的说来,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望见:
在《正见》一书中,曾经说过:
“佛陀看一个人,是看到他的圆熟和衰朽同时在发生。”
我现在也看到了。
还有,我看到的很多人,其实都是牵线木偶。
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
线的另一端,可能是家人,也可能是所谓的成功梦想。
呈现在表相的,是他们的茫然,或者过度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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