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半梦半醒间，觉得右边的牙痛一阵一阵的痛。

感觉有点不真实，又象是真实，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

起床后牙齿还是一阵阵的痛，但不太剧烈，刷完牙后就不痛了。

我以为是前两年镶的那颗牙的问题，没在意。

约了朋友去喝茶，到了的时候排位已经到了7号的。

我和阿宝都没吃早餐，挺饿了。

然后听到咨客叫：“7号。”

我以为是听错了。

骏骏跳起来：“是我们。”

咨客解释说：“现在这张是大台，你们人多，排前面的都是两位，浪费了，所以给你们先。”

真是幸运。

照例点了一大堆东西，满满一台。

阿宝胃口很好，主动吃了不少东西。

吃完了大家说去绿道走走。

结果阿宝说她的鞋子打脚，嗯，是去年的旧鞋，今年第一次穿。

我让大家去，我和阿宝回酒店等她们。

结果大家都不去了。

回到家里，已经二点了，我去眯一会。

大约睡了一个小时吧，牙齿剧痛。

我爬起来看看时间，三点多。

我上网查了一下“一睡觉就牙痛”，然后我决定去看医生。

外婆让我去医学院看，那里的医生不错，也便宜。

口腔科人不多，挂了号，有位帅哥医生帮我检查。

“塞坏了，得把智齿拔掉才行，然后对旁边的那颗牙齿做治疗。”

“智齿？我以前就拔过了啊。”

“那就对了，你这颗因为下面没有对应的，所以长长了。”

然后他对我说了一通拔牙的注意事项。

“明天来行吗？”我问他。

“可以，早一点来，最好八点钟就来。”

“哦。”我没应承他，因为阿宝明天八点半去跳舞。

出了医院，我想明白他讲的什么意思，这牙一定要拔吗？

二十年前，我拔过下面的两颗智齿，因为医生没处理好，我一直很有阴影。

于是我开车去相熟的牙医诊所去问个清楚。

这个相熟的牙医，我为什么不找她做呢，这是因为我前两年镶的那颗牙就是在她这里做的，结果是折腾了我差不多一年，所以无论她态度怎么好，我都不太敢找她做，太阴影了。

她在忙，我在一旁等。

她忙完了，给我检查，然后给我解释：因为智齿长长了，牙与牙之间没有缝，塞了东西出不来，容易弄坏牙齿。

她建议我不拔，把两颗牙的神经弄掉然后镶。“没准到你老了后，这个智齿会用得着。”

我听她这么一说，牙根都酸了。

想想之前那颗牙单是弄牙神经，把我都弄得神经了。

“我想想吧。之前那个牙太痛苦了。”

“呵呵。那种情况很少见的。”她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好意思说，或者是我的牙就是不好弄。

 

回去后，外婆问我怎么样，我说明天去医学院拔掉。

晚上，我在考虑怎么个睡。

网上说因为平躺的时候，血压容易压到牙髓腔里，所以引起疼痛。

于是我拿被子叠高做枕头。

不到半小时，我的右边牙床剧痛无比。

半边头都痛。我马上坐起来，牙床痛得我忍不住哼哼起来。比昨晚和白天痛多了。

大约半小时吧，剧痛没了，剩下一点酸痛。

我不敢躺了。

找了张棉被靠着，坐着睡。

迷迷糊糊，也就是眼合着。

上颌又火烧一样。我赶紧坐直了。

可能还没大痛，这次消得比较快。

难道坐着也不行。没道理啊。坐着，血压应该压不到啊。

然后我想了一下。可能是我迷糊的时候，头向后仰了，成半状。

于是我又调整了一下被子的角度，又拿个枕头塞在脖子后面，务必让头保持竖直。

事实证明这样子是有效的。

可是有效是有效，但这样我的腰，脖子，屁股都很累很麻。而且我还得时刻注意不能让头迷糊的时候后仰了。

这样子每过一个小时，我就得换个姿势趴一下，但趴时也不能平着趴，只能把下巴放在高高的棉被上，这个的角度，让我的腰很痛。

就这样换来换去的，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我送完阿宝，赶紧去医院。

医生见着我，笑了：“我以为你不来了，我看着八点半了。”

“哦，我要送小孩。”

然后医生跟我解释了一通手术可能遇到的问题，我明白了就签个名。

“你拔过牙了吧？”

“拔过。”

“那就不用担心啊，十来分钟的事。”

“我担心啊，我以前拔过智齿，没处理好，我很有阴影。”

说实话，我因为没睡好，觉得心很慌。

“我给你打麻药，有不舒服你就说。会有点痛。”

我倒没觉得痛：“我是有点不舒服，可能因为昨天没睡好。我昨晚上一直坐着，一躺下不到半小时就剧痛。半边头都痛得要命。”

“没睡好是不好受，你昨晚很痛吗，如果是剧痛，那可能不单是这颗牙的问题啊。”

“啊，”我哀叫一声。

“因为按你说那样的剧痛，这颗牙不应该会引起这样的剧痛啊。等下做完把这边的牙都拍个片吧。

我没意见。但心里很忐忑。

等麻药到位的时候，我想起以前拔牙，好象弄得挺久的，反正不止十来分钟。

然后医生试了一下麻药到位没：“哪，等下我做什么你都有感觉的，只不过你不会觉得痛，不要怕。”

嗯，这医生挺好的。

“牙齿出来的时候有点感觉是吧。”

我没感觉，我还在想，会有什么感觉呢。其实这个时候，牙齿已经出来了。

“行了。”

拔牙过程不到两分钟。

“你看，这个烂得。估计是到神经了。这样吧，今天先不拍片，观察三天再说。”

然后他把牙弄干净，包好，送给我留着纪念。

然后他交待了我一些注意事项。

“不用吃抗生素。”

我很吃惊。上次我拔，吃了抗生素，结果还感染，弄了一个月才搞掂。

“真的不用吃？”我不放心。

“不用，如果家里有，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吃一点。”

我咬着棉花点点头。

“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电话我写在病历里面了。”

呵呵，这态度真好，比旁边的三甲医院好多了。

然后我回到家，赶紧躺下。

一来，我得补眠，二来正好看看到底是不是这颗牙的问题。

睡到十一点半吧，除了有点酸痛，没其它的感觉。

今天不吃什么东西，就吃了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