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15/middle/53dec274h9bf92022a3ae&690
昨天百会请客,与左岸和小沙小聚。
百会是新闻人,但酷爱书法,所以我更愿意把他推到文人圈里;左岸是官场的人;小沙是商人。我是哪路人?我也不知道。
四个不是一路的人,却也能谈得唾沫星子乱飞,这叫谈笑皆鸿儒吗?其实我也不反感往来有白丁,我曾和一个水暖工深谈,他说他几乎没念过书,算是白丁吧,他讲他小时候打架的故事,讲的眉飞色舞,他说不管是单挑还是打群架,他都是打败天下无敌手,讲的我好生羡慕,我小时候算是好学生范畴的,害怕打架,也不会打架,所以总被欺负,所以我既痛恨又羡慕像水暖工这样的大哥。
说句心里话,以前在博客里也说过,我不喜欢书法,但它不影响我喜欢百会。就像我的同学德子,写得一手好字,给我写了副千余字的蝇头小楷,无法想象他花费了多长时间,我说德子你累不累啊?那副字我留下了,但我喜欢的是德子不是字,就像我喜欢百会一样。昨天我告诉小沙,百会的字写得再好我也不稀罕,我家里墙上最显著的位置上挂的是百会女儿王若溪4岁时写的字,而不是百会的。挂在墙上,是因为我喜欢若溪小朋友的童趣。她当时给我写了两幅字,一幅是“童年岁月”,另一幅是“好好学习”,家里装修时,我装裱了前者,现在有点后悔,应该挂后者,激励自己好好学习才对。
其实我们四人昨天如果较真,根本就谈不到一块去,左岸说得好,贵在包容,有容乃大。说到包容,昨天我鬼使神差地产生了质疑,范曾算是大家吧?华君武算是大家吧?据我所知,有时他们也不够包容,他们又是如何成为大家的呢?兴许是我们这些草根的包容,成就了他们?上世纪八十年代,有幸见过范曾,记忆深刻的是范曾当时饭桌上大骂美协,语言不可谓不恶毒:“美协算神马?美协就是丑协。”他甚至点名道姓地大骂“黄永玉华君武都是神马东西”。后来我和华君武老先生接触的次数多了一些,但我从没敢传递范曾当年的“瞎话”,因为华老也有过在饭桌上见到不喜欢的人便拂袖而去的经历,我笑他们有时真的像孩子一样不够包容。黄永玉大师我没见过,但在电视访谈里看他也是个老小孩。
对前辈大师的闪念间的怀疑,我没敢说出来,毕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继续喝酒,继续我们这个层面的话题。东拉西扯,又扯到了大年初六的末友聚会,扯到了连哥。初六聚会百会对连哥“书面式”的讲话当面提出了严正的批评。昨天百会问我,连哥不会生气吧?我说绝对不会,连哥是个绝对包容的人。
哈哈,连续两天连哥给我发短信,让我给今年首期“末末读者俱乐部”的《姜丝粉末》写点东西,不知道这样写行不?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