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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屁股还留在座位上
偶的同事都是些古怪的家伙,表面上貌不惊人,实则各个身怀绝技,冷不防丢出一招半式,让你心惊胆跳,战栗如坐在上海公交车的马达上。在这样的公司工作,是一件高兴的事,高手如云,表明自己也是高手之一,虽然偶觉得自己有滥竽充数的嫌疑。
那胖墩是偶同事之一,刃大师。生了一副弥勒菩萨的样子,特别是耳垂够大够垂,好象一颗快融化的黄油受地球引力的作用马上要滴下来似的,两眼粗看如小豆,别被那鼠目寸光的假象迷惑,其实藏在后面的是目光如炬,但是那火炬去燃烧谁,谁知道呢,反正自以为是冰美人的要小心被融解成“如水美人”。
温柔的东北汉子汪老大,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身材魁梧,顶着同样魁梧的大头,最被关切的还不是这些,只要他在,公司就可以节省很多电费,把灯全灭了,他那颗伟大的光头反射出来的光亮足够你就着写字看书玩电脑。而且他永远着一身黑色衣服,在晚上更衬托出那光亮的醒目和耀眼,如同“黑夜给了偶黑色的眼睛,偶用它寻找到了光明。”
古怪的人还有很多,篇幅有限,不一一介绍。偶混在这群高人里面,做做公司的工作、听听他们的讲道或者辩论,觉得很有意思,觉得自己回到了好学的年轻时代,偶尔也把从哪本书上看来的一知半解的理论拿出来胡说八道一番,以回馈各位高知灼见的兄台的传、帮、教,俺毕竟是新人嘛。
昨天,西湖啤酒项目组邀请偶参加他们的创意会,谈谈他们在杭州市场如何定位和传播西湖啤酒的,还要偶提点关于杭州人的生态的情报。呵呵,偶就冒充一下杭州人,其实偶是临安人,离杭州还有三十公里地,但一点不妨碍偶是杭州人的说法。其实,就象上海一样,很少有真正的杭州人,古代杭州人早被迁都后的宋人给灭尽了,否则他们怎么在杭州居住下来呢?哪有这么多现成的房屋,毕竟不象现在可以万丈高楼平地起搞房地产。所以,现在的杭州人是河南人的后代,他们的语言也很独特,和周边的浙江方言有差异,但很接近,是古代河南官话和浙江方言的杂交种。
偶的杂交话居然可以为业务工作增加点光彩,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