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我欲租车自驾穿越大漠去草原,因时间不够最后放弃。)
周一刚从内蒙回来。清华EMBA最后一次课是移动校园,今年移动到内蒙。我们媒体班加入了清华EMBA05级CDE三个班一起移动。我们19日晚从北京乘火车,20日早上抵达呼和浩特,下午参观蒙牛集团,与牛根生总裁对话。晚上赴鄂尔多斯,途经成吉思汗陵。21日上午参观亿利资源集团(不是伊利哦),下午在亿利总部会议室由一媒体老总上《传媒运营》。22日(周六)上午搭车赴库布其世界沙漠公园七星湖旅游中心。当天下午与周日上午由另一传媒老总继续上《传媒运营》。当晚大漠风情清华EMBA联欢晚会。周日下午搭车去包头,晚上自包头东搭火车回北京。幽幽居问我怎么好几天没见到我更新博客,非不愿为,实不能够也。回到北京,驿动的心才渐渐平息。疲惫的我,才得以透一口气,可以来到灯下桌前剥一剥花生闹一闹嗑,动手博客。
是很早很早听过的一首歌。不是《热情的沙漠》,是赵咏华的《在沙漠中的第七天》:“第一天,驼铃摇着我的爱恋。第二天,风沙飞来拭我的眼。第三天,仙人掌啊对我无言。第四天,海市蜃楼在我面前……”今天,是离开那片大漠的第三天。大雨过后的北京有点阴阴郁郁的,好像潮潮的思念的情绪。
周六那天从鄂尔多斯搭车启程,我们一路上是唱着《热情的沙漠》进入库布其沙漠的。虽然在大漠深处的七星湖风景区上课以及联欢,是我们此次移动校园三阶段活动的最后一个阶段,但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很兴奋,期待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一路上嘻嘻哈哈,打趣逗乐。还拿19日晚从北京出发时因睡在女生卧铺包间隔壁而没睡好的同学开玩笑,“要知道,隔壁睡着的不是一个女生,而是六个。这家伙惦记着这个,又想着那个,能睡得着吗?两点半就见他爬了起来,这天咋还不亮捏?天亮好到女生包间去坐坐。”
“天黑请闭眼。”在旅游大巴上说这话的女生,肯定是想起了周五晚在鄂尔多斯以及周三晚在火车上玩的“杀人”游戏。据说玩得很疯。我因为出发的那晚刚好不在那个车厢,周五晚又早早地回了房间,未能共襄盛举,引为憾事。不过,“杀人”游戏我几年前在深圳就玩过。参与游戏的人分为杀手、法官和好人。杀手隐匿于好人中间,夜晚行动杀人。好人投票找杀手并处死疑凶。这是一个众人比口才和判断能力的游戏。杀手若能杀完所有好人仍不被找出,杀手取胜。杀手一定要伪装得比好人还无辜,义愤填膺地指证别人为杀手,满嘴谎言都不用打草稿,心理素质过硬,才能赢得胜利。她们说着谁谁谁比较深藏不露,看外表挺老实本份的,怎么那么能装捏。呵呵。
感伤据说是从周六晚上的大漠联欢晚会快结束时开始的。那台晚会,前半段热热闹闹,风风光光。接待方请来了演唱《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的德德玛老师(我们的宗同学居然是德德玛的“铁丝”哦,愣是见他想方设法弄来了一大束鲜花,并冲到台上去献。身后还吆喝上了两个负责摄影的同学。呵呵。),演唱《吉祥三宝》的英格玛一家;以及草原最新最火的演唱组合凤凰传说,唱《月亮之上》,唱《最后的讨伐》。在大漠之上,听这样的情歌,容易感动,心动,接下来呢,就是行动了。参加此次移动的清华EMBA每个班级都要出一个集体节目。吴小莉所在的05级E班排在我们的前面,他们的节目是舞蹈《纤夫的爱》。媒体班压轴,诗朗诵以及合唱《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据台下别班同学转述,当我们唱起这首《送别》时,前排就座的清华经管学院副院长廖理以及EMBA项目办公室副主任黄瓅眼眶湿润,泛着泪光。天下没有不散筵席,欢歌的尽头是别离。随后是大漠上升起了满天的花火,璀璨夺目而又短如流星,大家都没什么做声,很安静看着,看着,久久地。
回到房间休息。说是房间,却是呈长廊如蛇般曲折的一排小木屋,怎么看怎么让人想起古时的客栈。多年前看张曼玉演的《新龙门客栈》,故事就发生在大漠之中。那群进入大漠之中的大侠大腕,陷入了一场属于大漠的爱恨情仇。张曼玉演的那个老板娘金镶玉可真是风情万种啊。没多久,就听到班长在长廊上号召夜登沙丘。金镶玉有句名言,秘道就在我身上,就看你的蜡烛亮不亮。那个白天提供给游客滑沙的沙丘,有一条登山秘道在沙中半掩半埋,就看你的手机亮不亮。那个晚上没有月亮,登到山顶看天上七星排列如斗,看山下灯火如豆。乘滑板在夜风中下坠,下坠……然后,在深深的山谷中、深深的黑暗中,山下的人向山上的人仰望,山上的人向山下的人呼唤。
(图:在清华EMBA媒体班的红旗下,与美女班级主管王贺老师合影。)
周日上午课后,大伙们杀去了另一片沙丘瀚海。登上一个峰顶后,插上我们媒体班的大旗,一拨一拨地留影。然后,渐渐地,三五成群、出双入地在沙丘瀚海里散落开来。当我在一处沙丘遇上戚娟娟时,她说,刚才远远地看你们几个人,走走停停,拍照合影,那场景好像是在进行一场由人安排的集体相亲。我说,哦,我好像走在后面。她说,你好像那个安排相亲活动、跟随押阵的导演。我的天啦。你在大漠深处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大漠深处看你。
“第五天,日影晃着他的誓言。第六天,太阳烧着我的思念。第七天,我的嘶喊直冲上天,啊哪里是我的水源……”那天还有部分同学相约包车去了距离七星湖景区的不远的“爱情湖”。回来和我们讲在那里看到好多好多称对成对的鸳鸯。结果有人打趣说,那是野鸳鸯吧。多情反被无情恼啊。记得,文娱委员女生齐馨感慨到,别的班级两年,媒体班只有两个月。她开玩笑说,如果再多给两个月,她相信媒体班也很可能发生像别的班级一样的婚姻重组案例。两个月的时间太短了。有人在旁补了一句,两个月婚姻重组是来不及,但感情发生重组来得及。你没发现某某某这几天闷闷的,不开怀吗?
周日晚上,我们在回北京的火车上把图片从数码相机里倒到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三四个笔记本在卧铺车厢走道上一字排开。一人倒完一份,传给下一个,每人交换互“拷”。结果,我们发现,有男生的相机里有近百张某美女同学的大漠写真。我们惊呼:哇!用影像定格,有你的瞬间。有驿动的心。
是谁在敲打心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在大漠深处的时光,好像海市蜃楼飘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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