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清华EMBA学习之旅,可能注定是要从“惊”开始。
上个周六当我把车开到清华法学院门前的停车位时,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是一点五十分。一锁好车,我拔腿就跑。几分钟后,我已冲进了经管学院舜德楼北102教室。
那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紧张地处理一个稿件。手机突然响起。是清华EMBA项目的王贺。她问我怎么还没过来。我一愣,说知道啊,不是下午报到吗?她说,你是不是把时间看错了?昨天(26日)下午报到。27日9点开学典礼,上午已经开课了。你赶紧过来吧。
后来我才知道王贺是我们这个清华EMBA首期媒体公益班的班级主管。我的缺课肯定让她极为恼火。因为当我冲进102教室终于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美女时,她首先拿出来给我看的是一张EMBA班级管理条例,迟到、早退等都有相对应的处罚,其中还有一条是“杀无赦”令:缺课达12个学时以上,不予颁发结业证书。
王贺说,我们可是有规定的……。到你的座位上去吧。我口上忙不迭地说,好好。心想,好险!
我的座位安排在第一排中间。同桌是个女生,很好听的名字——董丽莉。等一交换名片,我又是一惊:这个女生不寻常,《英才》杂志的副社长。在她的右手边,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经理人》杂志的总编辑杨俊杰。
杨是我1999年初到深圳时认识的老朋友了。那时他和我差不多刚刚转轨进入媒体圈。他进的是《经理人》,我进的是《女报》。这么多年,我从《女报》到《凤凰周刊》再到《大公报》转了一圈,他却一直呆在了《经理人》。2002年《经理人》派他到北京开设新闻中心,现在他们的的编辑部也从深圳迁到北京了。去年下半年我来到北京后,与三年不见的他在SOHO现代城楼下的小餐馆小聚了一次。此后两个人总在网上约什么时候再聚聚“腐败”一下,却一直未能成局。这次,我们意外地在清华EMBA聚上了。
一天的课后,EMBA安排我们“腐败”。在清华的紫光大厦宴会厅。以吃喝之名,成立媒体班的领导班子:班委会,并举办首个班会。每个人都要上台做自我介绍。我因班级座位在第一排,被编入第一组。由美女组长央视《东方时空·纪事》副制片人郭佳领队,首轮登台亮相。
轮到我时,我讲了三句话。第一句,我是香港大公报的王扉,去年7月从深圳刚到的北京;第二句,这几天北京各大媒体都在追王菲的消息,请注意,那个王菲是唱歌的,台上的这个王扉是码字的;第三句,在来北京之前,我在深圳在《凤凰周刊》干了5年,其他的个人情况不多说了,在以后两个月的同窗学习期间有机会再和各位详细报告。
我说完第二句话时,台下已经一片笑声和起哄声。来自新华社的班长说得好啊,媒体人在哪里都会是“自来熟”,见面就亲,就能闹。台下起哄的都是在问“什么时候生啊?”……。等我下台时,我还听见有同学在喊,“我们要听王扉唱歌!”呵呵。
谁怕谁啊,不就是献歌嘛!大不了,把自己献出去嘛。只要备有卡拉,我肯定可以OK。所以,因为没有卡拉,我就暂时先不OK啦。闪了。
不过,那个晚上,听到了两个同学的清唱,一个唱《山歌好比春江水》,一个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还听到了一个同学80年代的校园流行诗歌朗诵,一句“周末,我想去女生宿舍坐坐”。全场笑翻了天。用白天上的EMNA精选课程——《组织行为学》“个体行为”的概念来分析,这是典型的“刺激导致个体行为”,“行为的导向是有目标的”。
那天晚上,新华社班长在班委会成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到场的经管学院主管EMBA的领导“呛声”,希望从次日起上课的时间由早上8点半往后推迟到9点或9点半。班长并强烈表示这是广大媒体同学的意愿。结果惨遭院方当场的无情拒绝。院方强调,“关于上课时间的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又惊人地印证了《组织行为学》的一个论述,“在组织体系里,个人的命运有时是掌握在组织的手里。”
第二天全天课程结束时,王贺主管向各位同学郑重宣布,由于有三位同学发生严重缺课行为,经院方批准,清华EMBA已作出让这三位同学退出首期EMBA媒体公益班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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