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克大妈成了IS的克星


在中国大妈热衷于跳广场舞时,地球那边的伊拉克大妈却过起了一种喋血生活。她们纷纷拿起枪,走上了血与火的战场,走到了打击IS恐怖主义的第一线。其中,瓦希德大妈(Wahida)就是其中的一员。
瓦希德大妈与恐怖分子结下梁子,源于基地组织。作为普通伊拉克人,瓦希德与家人只想过和平与安宁的日子。但基地组织一再来搔扰、捣乱,瓦希德与家人很自然就站到反恐那一边。2004年,她加入伊拉克的维和部队,立即成为基地组织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她是一名出色的战士,仿佛有天然的嗅觉,总能从混乱的民居地找到恐怖分子。
基地组织成员2006、2008、2009年,三次在她家门口放置汽车炸弹,但她成功躲过那三劫。其后,伊拉克的基地组织变成IS。瓦希德大妈本来也离开了维和部队,重新过平民生活。但是,到了2013年,丈夫在另一地死于IS制造的一次汽车炸弹爆炸。IS还蹿到她家中,杀死她的父亲和三个兄弟,“甚至连家里养的羊、狗都没有放过”。2016年初,IS又杀死了她的第二任丈夫。她被激怒了,重新走上反恐战场。
瓦希德大妈自己招兵买马,很快组织了一支70人的反恐小队。队员多是中年男子与小伙子,他们也是恐怖主义的受害者。由于瓦希德大妈的名声,她得到伊拉克军方与国际反恐组织的支持,向她提供了武器弹药。
从那之后,瓦希德大妈小队就穿街走巷,爬山涉水,到处寻找IS恐怖分子。当然,毕竟只是小部队,主要只是追杀那些落单的小股IS恐怖分子。由于她曾有丰富的战斗经验,弄得IS闻风丧胆,只能东躲西藏。
在伊拉克,类似瓦希德大妈那样的女战士不是极少数,而是渐渐变成一大批。其中在库尔德地区,还出现了清一色的女战士连队。她们失去了丈夫、兄弟、子女,只有报仇雪恨。其中最著名的要数库尔德女战士瑞哈娜,她的一幅抵抗IS进攻时做出和平标志的照片,成为库尔德战士的海报女孩。但后来,瑞哈娜落到IS手中,被性侵后残忍杀害。
2015年,富家女出身的23岁的哈斯瓦·纳扎德与丈夫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两人准备去欧洲旅行。一天,她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家园也受到IS的攻击而被摧毁,她被激怒了,决定回去参军。丈夫不同意,两人就此分手。他去了欧洲,她回到伊拉克当了战士。
同样二十多岁的娜伊玛·贾利勒来自斯亚尔山地区,她的家族信奉拜火教,但在IS眼中是“魔鬼信徒”。2014年8月,IS找上门来了。她家族世居几个世纪的家园,短短几小时被摧毁,村子里数百名男性被枪杀,数以千计的妇女被绑架后成为性奴或被贩卖。娜伊玛因此决定成为一名战士。
更年轻的哈拉·塔希尔,则因战火随家人逃去叙利亚难民营。但在那儿的情况,并不比老家的状况好。哈拉发现除了挺身站起来战斗,别无选择。
伊拉克的这些女兵,在战争中的表现常常比男兵还出色一些。娜伊玛有一次战斗中,一晚上就打死了好几个IS恐怖分子。也不知什么原因,伊拉克正规军(主要是男兵)一度患上了恐惧症,常常枪还没放几下就溃逃。这是2014年伊拉克被IS常驱入侵,占领大片领土与城市的重要原因。可能就是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将伊拉克军人的精气神被打垮了。其后,碰到根本不要命的IS“圣斗士”,伊拉克军人往往未战先怯,战斗力那是不一般地弱,几成国际社会的笑柄。
男人不行,女人站起来。首先是伊拉克库尔德地区的女兵出现后,对IS也是一种不怕死、不要命的打法,IS面对那样的“疯婆子”,渐露败迹。女战士非常勇敢,也有中东地区的特殊原因。那儿女性在历史上长期受到压制,社会地位较低,宗教上的道德规条令她们宁愿战死而不可以成为俘虏。女人一旦落到IS手中,所受的凌辱被死亡还不可以接受。IS的一系列残暴行为,令女战士个个成为母老虎。IS狠,女战士更狠。“IS的士兵们害怕库尔德女人,我们对他们来说太强大了。”女战士哈拉·塔希尔如是说。同时,美国、沙特等反IS联军的空袭,以及伊拉克男儿重被激发起来的斗志,也令女战士的英勇表现有了依仗。因此,在伊拉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反恐女英雄。
这又改变了伊拉克社会伦理与社会形态。普通伊拉克人由女性参加战争“那不是女人该有的生活”渐渐改为默认甚至自豪。所以,瓦希德大妈可以领导一帮男人在她的号令下东征西战。
IS的初衷是要强制推行他们的原教旨主义的,而原教旨主义的一个重要方面是歧视、压迫妇女。可伊拉克的大挫败反让伊拉克女性,尤其是库尔德地区的女人们走上战场。她们既变成IS的梦魇,又变成改变伊拉克古老社会传统的新生力量。假以时日,IS之乱终会告终,但战后,却必然是伊拉克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幅提高。那样的话,伊拉克反倒可能因祸得福,向现代文明大幅度迈进。
伊拉克女性的社会地位,有一个曲折的波动过程。萨达姆时代,女性有些表面的社会地位。2003年,伊拉克组建新政府以来,宗教势力抬头,压制妇女又成为一种社会风气。但到了2014年,IS带来有混乱,犹如当头一棒,令伊拉克重新改变。如今,宗教势力仍然强大,但伊拉克女战士的杰出表现,成为更有社会说服力的一种社会新伦理。在伊拉克,不仅库尔德女兵声誉鹊起,其他族裔的女兵也越来越多。女性加入军队成为一种社会新常态,就有了一种不言而喻的社会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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