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中國人發現美洲的論證
(2011-01-30 09: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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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中國人發現美洲論證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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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中國人發現美洲的論證
李兆良
2010年12月6日
誰促進了美洲的大開發? 根據利瑪竇,應該是明代的中國人。
14300年前從亞洲移民到美洲的族群,明顯為美洲帶來早期的文化,與後來的中國文化同源,已是無可爭議的事實。此論已為俄勒岡州2008年的發現予以證實[1]。然後,陸續有移民通過海路或陸路來美洲。這些美洲原住民也各自發展了文明,成為多元群落。關鍵是誰的發現促進了美洲的大開發。
2002年3月15日,孟席斯在英國皇家地理學會發布一項驚人消息說中國人首先發現世界,引起我的興趣,當時把明史鄭和的一段翻譯成英文,登在網上。他看到後給我寫了電郵,感謝我的信息。同年,他出版了“1421中國發現世界”,書還沒有正式出版,就先給我寄來一本。他的書掀起一陣歷史學界的波瀾,內容有值得考慮的,也有很難說服人的地方。限於語言障礙和對中國文化的認識,書中不乏值得商榷之處。但,以一位歐洲人有勇氣站出來,挑戰傳統的經典理論,替鄭和辯護,是難能可貴的。他的新學說有人讚賞,有人反對。攻擊比较厲害的認為他胡說八道,為賣書賺錢而製造彌天大謊。理由是孟席斯不是中國人,不懂中文,更不是歷史學家,他提出的論據,中國文獻上沒有,有些專家說沒看過。說他無據,主要基於現有不全的中國文獻,沒有考慮西方文獻和實際航海經驗。當時我對他的新說是存疑待釋。
2006年3月,我獲得美洲東部出土的宣德金牌是一個很大的震撼和轉折,使我全部精力集中在探索金牌背後的歷史,包括到金牌出土地點實地考查和翻閱美洲早期歷史的文獻,當時只有三個月的研究,已經發現許多蛛絲馬跡,顯示美洲東部的原住民文化與中國明代文化有很密切的關係。同年6月,孟席斯邀請我到香港去作報告會,演講了多場,計英國皇家地理學會香港分會(該學會唯一的國外分會),外國記者會,香港大學,香港遊艇會,香港歷史博物館,香港城市大學,並接受了香港電台的訪問。香港歷史博物館存有全部講演的錄音。以後2007,2008在加拿大多倫多的中國文化中心講了兩次,美洲鄭和協會講了一次,每次增添新材料。我當時只是提供一些線索,不下結論,讓讀者自己考慮。
2009年,我在利瑪竇坤輿萬國全圖上發現的證據帶來重要的突破。2010年剛好是利瑪竇400年逝世紀念,坤輿萬國全圖在美國國會圖書館展覽,我給美洲鄭和協會的朋友做了簡單的介紹,提及它的重要性,坤輿萬國全圖顯示明代中國人沒有來過美洲,很多現象是不能解釋的。
自1584年到達肇慶,展覽第一幅世界地圖後,利氏曾繪製了多方地圖,但均已遺失。1602年,利瑪竇向萬曆皇帝呈交坤輿萬國全圖(簡稱坤圖,下同),全部用中文繪製的。根據詳細審察坤圖之後,發現一半的地名沒有在當時的歐繪地圖上有相對的翻譯。坤圖上的美洲與“太平洋”地理,不止比同時期的歐洲繪地圖精確詳細,而且較100年後的歐繪世界地圖還正確。結論是:1. 坤圖的地理不是歐洲人所繪,副本是無法比正本更精確詳細的,更不可能有“先見之明”。利瑪竇來華以後沒有離開,死在中國,1610年葬在北京。地圖的資料不是他帶來的,必然來自中國。地圖完成前一年,他被萬曆皇帝獲准進入紫禁城,坤圖應是得助於大內檔案。這否定了坤圖西來說。2. 坤圖上的注文,亞美非歐四洲的地理地名證明成圖時間是利瑪竇來華以前150年,剛好緊接鄭和時代。利瑪竇加上了一些“地理大發現”以後的地名,使人誤會以為整幅地圖均來自歐洲。3. 坤輿萬國全圖就是鄭和時代繪製的世界地圖,表示中國人先於西方知道美洲地理,而且是測繪美洲的原作者,是地理大發現的先行者。西方當時的世界地圖是從鄭和遺留在外國的零星資料拼湊而成,道聽途說,混淆東西南北,錯誤百出。利瑪竇在偶然的機會,保存了鄭和時代中國人認識的世界。沒有鄭和,就沒有哥倫布,這是地理大發現的真正緣起。當然,另一些歐人終究會突破大西洋的障礙,到達美洲,但要等多年以後。要推翻以上結論,除非有可靠證明歐人地理發現早於歐繪地圖。
關於利瑪竇坤輿萬國全圖對鄭和船隊勘探美洲的證據,已經在馬六甲第一屆國際鄭和會議上發表英文版,中文版將在“鄭和研究”和“海交史研究”上發表。
鄭和下西洋是否到了美洲的爭議,主要成果不只在於補遺和糾正鄭和時代的歷史,更重要的應該有以下幾點:
1.2.
3.
4.
5.
順便澄清一下,大公報的訪問(2010年8月9日),也包含了記者自己的研究,引用了其他報導,不完全是本人的意見。對“所謂專家”一詞,我只針對一位東南亞某大學,自稱明史專家的歐裔前“研究員”。我對國內明史專家絕無冒犯之意,只期望專家對行外人也給予一定言論空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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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asiawind.com/zhenghe
http://www.asiawind.com/forums/read.php?f=10&i=47&t=4
http://www.asiawind.com/forums/read.php?f=10&i=64&t=64
以下是我的座右銘,也是科學研究的基本態度:
“作為歷史研究者,我們不臆測。我們驗證。我們批判性地觀察和記錄。然後,我們衡量累積的證據,分析個案與整體,不偏愛任何學說。偏袒,自我,意識形態,贊助,偏見,榮辱都不能左右我們對證據的評估。不然就是否定我們對歷史的認識,後者恰恰是我們辛勞的理由。” - 伊麗莎白.宋.米爾斯(“證據”, 2007)。
原文:"As history
researchers, we do not speculate. We test. We critically observe
and carefully record. Then we weigh the accumulated evidence,
analyzing the individual parts as well as the whole, without
favoring any theory. Bias, ego, ideology, patronage, prejudice,
pride or shame cannot shape our decisions as we appraise our
evidence. To do so is to warp reality and deny ourselves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past that is, after all, the reason for our
labor.“
--- Elizabeth Shown Mills ("Evidence" 2007)
[1] http://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08/04/08040314110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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