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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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出版社是我比较喜欢的出版社,近来感觉,作家出版社的编辑们,是很有责任感的,领导也有开拓的精神。看到作家出版社策划出版了关于文学评论的系列丛书,很让人高兴。我还注意到,这套书的出版策划有我的网上好友安然来策划的。
的确,近来中国的文学发展已经走入了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步,没有什么可以有建树的作品,就是一些资深的老作家们,也难以再出深刻的有厚重感,能够有时代意义的作品。这种现状,也可以称之为沉寂,实在是太久了。若是十年动荡时间久长,让文学有了中断,后来在77年,有了伤痕文学问世。可这瓷件 沉寂,远远比十年还多。
文学,在某种意义上说明着社会的精神状态,文学在某种意义上对于社会也有着影响和推动的作用。应该是对文学进行反思的时候了。看到作家出版社出版关于文学评论的书,我是赞赏的。谢有顺等文学评论家在此有书。《文学的常道》,就是他在此系列中的其中一本。我喜欢这类的书,因为思想比较真实,能够看出人的观点,便于从中提炼一些有益的东西来学习,尤其是一些提示性、启发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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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顺的自说:
2009年,我会出版四本理论著作,它们分别是:《文学的常道》(作家出版社)、《从密室到旷野:中国当代文学的精神转型》(海峡文艺出版社)、《被忽视的精神:中国当代长篇小说的一种读法》(吉林出版集团)、《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的叙事伦理》(江苏文艺出版社)。 本月北京图书订货会上,《文学的常道》已经上市,另外3本也已交稿。这4本著作中,两本是理论专著,两本是文学论文集。而我在这些著作中,关心的核心问题就是“文学的常道”。正如数学上有常数一样,我觉得,人类的精神上也应该有常道。是常道决定人类往哪个方向走,也是常道在塑造一个民族的性格。常道是原则、方向、基准。没有常道的人生,就会失了信念和底线;没有常道的文学,也不过是一些材料和形式而已,从中,作家根本无法对世界作出大肯定。因此,现在谈文学写作和文学批评,枝节上的争执已经毫无意义,作家和批评家所需要的是生命上的大翻转,是价值的重新确立,是道德心灵的复活,是灵魂受苦之后的落实。若是文学少了肯定,精神少了常道,生命少了庄严和气魄,就开不出新的文学世界。所以我认为,该为文学重新找回一个立场、一种肯定,这是文学的大体,识此大体,则小节的争议,大可以搁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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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文学批评家谢有顺的新著《文学的常道》最近出版了。所谓“常道”,指的是文学中亘古不变的生命意识、价值精神,是作家和批评家重新确立的文学价值观、复活的道德心灵主张。
书中收录了谢有顺近些年来创作的一批揭示文坛现状、重审文学精神的批评文章和论文——从文学的身体学到诗歌的精神根据地,从消费社会的叙事处境到散文的写作伦理,无不呈现出犀利的文学直觉与理论的深度探讨。这本书可以视作一位当代文化践行者面对文学发出的生命理想与精神创造力的召唤。
《文学的常道》所收录的文章,几乎都与当代文学潮流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是对“先锋小说的生存哲学”的探讨还是凸显“颂歌时代的写作勇气”,无论是思辨“小说的逻辑、情理和说服力”抑或对“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的重申,作者都在展现他的一种鲜明的精神特质——对时下文学存在价值的拷问与反思。不论是论述文学身体学、写作伦理抑或叙事权力,作者所思考的其实是中国当代文学的精神传统和未来走向。“五四”之后的中国文学,讲求的是一种脱离中国文化生命的事功,却丢失了文学本应具备的根本立场,逐渐沦为政治的工具和语言的游戏。超越文学书写的经验自我和自然实事,逼视文学的灵魂叙事,从而呼唤一种出于生命、对应文化理想的不变的价值,便成为作者力图追求的价值目标。
出于对“只是关涉国家、民族、社会和人伦”的现世文学可能造成的终极价值的匮乏的警惕,作者提出了融通古今的文学整体观,以期弥合中国文学长期对文学灵魂与精神的忽略。所谓文学的整体观,就是指“一个作家的写作不仅要有丰富的维度,它还必须和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传统有着相通的脉搏和表情”。由于我们的文学长期停留在国家、民族、社会、政治等单一的层面,导致作家的心灵向度的趋同、传统精神价值的断裂以及文学的物感化。作为矫正,作者认为扭转文学创作与研究停滞不前的关键,在于实现文学由单维度向多维度推进的转变,使中国文学重新具有丰富的精神内涵与意义空间。作者熟稔当代文学,理论武器犀利,思想锋芒毕露,在揭示文学创作与研究的历史性缺失时,不但没有学理阐释的枯燥乏味,反而展现出思想的魅力与理论的深度,将那些久被遮蔽的文学生命一一揭示。
人们面对同时代的现象与问题时,通常会陷入到思维判断的两极,或沉迷或批判,而少有能远距离省察者。值得庆幸的是,谢有顺并没有陷入到思维的误区,而是进行了有效的整合。以《文学身体学》一文为例,作者从历时性的角度审视了中国文化对身体的贬抑,对思想与身体的关系进行了新的考察,意识到这样一个习焉不察的真相——“在一个充满强制的高度政治化的社会,才会要求文学写作必须抽空身体和身体的细节”。但作者并不以此为满足,在发掘出身体叙事的反抗意义的同时,他又敏锐地察觉出肉体乌托邦的话语威胁,对将身体简化为肉体的思想倾向表示出了高度的警觉。事实证明,谢有顺的担忧并非没有根据,近些年来不断发展的身体叙事逐渐地走向了一种新的身体专制,恰恰证明了其观点的超前性与敏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