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挑战所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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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心底话语 |
读书,读到今天,成了随心所欲,想到哪,读到哪,思维波及到哪就读到哪。这样好不好呢,也说不上,很想有高人指点能深入一下,很难。就我现在的状况及兴趣,我依然是愿意在读书上下点功夫,因为,那个感觉与其他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的读书,多是在网上看到一些什么,激起了我心情,就找来翻阅,已经没有了深入地读。对自己这一点,我还是感觉有缺憾的。
昨日晚,又看到金岳霖,是汪曾祺写的,很诙谐的,我就转了一下,顺手在书柜中取出了他的奠基他知识根基的三大书之一《知识论》,翻了起来。这本书自从买了之后,至今我没有完全细读一遍。全书十七章,70多万字,953页。是一本知识比较厚实的书。我自己买来的特喜欢的书,没有细读下来,一直耿耿于怀想着再读的有两本,一本是萨特的《存在与虚无》,至今我能够想着自己当时读此书的心境,另一本就是此了。
金岳霖说他的这本书是多灾多难的书。在抗战时间,他在昆明,就已经写完了,有一次空袭,他把稿子包好,跑到昆明北边的蛇山躲着,自己就席地坐在稿子上。等警报解除,站起来就走,等到想起时,再返回找稿子,已经没有了。这是一部70多万字的书啊!重写并不容易的。可是,要重写。到了1948年12月12日,就又写完了,将给了商务印书馆,这是解放前夕,没有出版。《知识论》是他花精力最多,时间最长的一部书。在1983年才得到出版。能够出版,这让他很高兴。这段话,就是他在出版此书的作者的话。我又一次读着,心中有很多的想法在涌动着……
一个人做点事是不容易的,做成呢,是天时、地利和人和了,更重要的,要有自己的真东西。真东西的过硬,不是空的,不是浮的,不是应景的,更不是讨好的,是自己的,还是社会的,是给普通人的,还是给学术人的,是给今天的,还是给后世的。这个想法,是我对文字最最真诚的心理和认定。我之所以不想把我的文字定位在黑字白纸上,其根本原因就在这儿。我的东西全然没有过硬的成为我的上述所定义的。当然,我在为之努力。能够做得此,根本是要有一个很实的抽象,要有一个好的课题,起码是令自己满意的。所以,今天我的这些所谓文字,只是说话,而不能成为真正的文字。因为,文字成书,在我的心目中是很高的一个境界。
附 :
金岳林(1895---1984)著名哲学家和逻辑学家,杰出教育家,中国第一批院士。年轻时仪表堂堂,一米八的个子,极具绅士风度,堪称当时名士。学问广博,能言善道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他平生唯一心仪的女子是林徽因,一个有着绝美容貌和绝代才华的完美女人。林徽因诗,画,文戏剧建筑件件拿的起放的下,她像一道风景,挡住了金岳林一生的视线。难怪作者把纳兰性德的《画堂春》用来形容俩人的一世情缘。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金岳林认识林徽因的时候,林已经是名花有主,,金岳林以最高的理智驾驭自己的情感,一生一世相守,十分难能可贵。更值得一提的是,同样是林徽因生命中重要的男人的徐志摩和梁思成,虽然林徽因完美无缺,徐志摩还是去追逐路小曼了,作为丈夫的梁思成在她死后也续弦了,只有金岳林把那份爱演绎的无比凄美,用一生的独身演绎了绝版的爱恋,让世人感受到那爱的深沉和无价。也许是天妒红颜,一代绝伦才女林徽因1955年去世,时年51岁。金岳林回忆时说:对于她的死,我的心情难以描述。对她的评价,可用一句话概括“极赞欲何词”啊!金岳林对林徽因的至情深藏一生。据说林死后多年,90岁高龄的金在北京饭店宴请好友,为林过生日,让所有朋友感叹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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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题:
中国哲学和逻辑学界有金岳霖这位当代的大智者,实在是一大幸事。金岳霖的一生,是复杂的也是单纯的,是传奇的也是寂寞的。今年7月是金老先生诞辰110周年纪念,我们是怀着景仰的心情作这篇文章的,不敢辜负“大师”这个字眼,希望能够籍此表达对金岳霖先生的怀念与纪念。
孤往精神和杰出成就
金岳霖早年是学商业和政治学的,可能这些学问对他的智力不构成任何挑战,所以他对这些“玩意”一点兴趣都没有。有一次他和张奚若、秦丽莲在巴黎圣米歇大街散步,遇到几个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起来,这三个人居然也跟进去和他们争论。从此,金岳霖开始对逻辑产生兴趣。当阅读到新黑格尔主义的哲学家T.H.格林著作时,他说他才头一次感到情感上的欣赏和认同,从此之后他对哲学的热情一发而不可收拾。“在中国哲学界,以金岳霖先生为第一人”,张申府这番话严格地说来也是并不虚妄的。大概可以说,20年代金先生归国后,哲学界人物中像金先生那样对西方哲学有较深入的了解,并能作出世界水平的研究成绩,是前所未有的。华东师大哲学系杨国荣教授是系统研究金岳霖哲学体系的专家,他将金岳霖放到整个中国近代“新实在论”的发展史中来考察,他指出:“中国近代新实在论的另一重镇是金岳霖。但与冯友兰以人生哲学为目标构建新理学不同,金岳霖的注重点更多地指向认识论与方法论,其理论与新实在论有亲近的一面,也有与之相出入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来看,金岳霖的理论建树可以看作是中国近代实证主义思潮的逻辑终结。”金岳霖最终还是没法摆脱中国传统哲学的影响,西方逻辑实证主义只能作为他认识世界的一种工具和手段。而中国的那些近乎不可言说的形而上学则总是让他不能忘怀,他野心勃勃地要进入“无极而太极中的宇宙洪流上去”,要学庄子“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在对道家哲学的新开拓方面,还没有一个近现代思想家比他走得更远。穿越时空的有传奇还有迷雾
老顽童的赤子之心
青年批评家王晓渔眼中的金岳霖是个孩子气很重的人,他说:“金岳霖先生是一个‘顽童哲学家’,不管在别人的回忆文章还是他自己的回忆录里,他都是一个‘天真汉’的形象。”金岳霖生前经常做一些有趣的事,他有时居然会把自己的名字忘记。有一回他给陶孟和打电话,陶家的佣人问:“您哪位?”他张口结舌答不出来,又不好意思说忘记了,只好说:“你不要管,请陶先生接电话就行了。”但那个佣人说不行,他便又请求了两三次,还是不行。于是他跑去问给他拉洋车的王喜,谁想王喜也说不知道。他急了,问:“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王喜这才想起:“我听见人家都叫金博士。”阿弥陀佛,原来姓“金”!金岳霖非常受学生欢迎,因为他最“好玩”。在西南联大,有一回学生请他讲小说与哲学的关系,他就去讲,讲完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小说与哲学没有关系。金岳霖的身上有一股赤子之心,如果没有对哲学和逻辑学心无旁骛的研究激情,他不可能在本体论和认识论的道路上走得如此之远,如此之深;要是没有对真理的认同感,对大同世界的美好向往,他也不可能在解放后如此坚决地彻底批判自己的哲学体系,将自己三四十年代的思想信仰推翻重来。和他同时代的哲学家相比,金岳霖是最特殊的一个。他的哲学体系几乎不涉及历史和人,他总是热衷于哲学命题的逻辑分析,有时不免给人极其枯燥晦涩的印象。在这个他所构建起来的庞大哲学体系中,金岳霖广泛讨论了时空、因果等“天道”问题,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老顽童和他的“湖南饭店”
不得不提的林徽因
真正懂得爱情的是金先生,他对林徽因的痴恋才叫“三洲人士共惊闻”。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家里几乎每周都有沙龙聚会,金岳霖始终是梁家沙龙座上常客。他们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长期以来,一直是毗邻而居。金岳霖对林徽因人品才华赞羡至极,十分呵护;林徽因对他亦十分钦佩敬爱,他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可谓非同一般,甚至梁思成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汪曾祺在他《金岳霖先生》一文中讲道:金先生对林徽因的谈吐才华,十分欣赏。现在的年轻人多不知道林徽因。她是学建筑的,但是对文学的趣味极高,精于鉴赏,所写的诗和小说如《窗子以外》、《九十九度中》风格清新,一时无二。林徽因死后,有一年,金先生在北京饭店请了一次客,老朋友收到通知,都纳闷:老金为什么请客?到了之后,金先生才宣布:“今天是徽因的生日。”金岳霖自始至终都以最高的理智驾驭自己的感情,他终生未娶,爱了林徽因一生。
一些片段的回忆
金岳霖学生、中国国家图书馆馆长任继愈:“他随便得很,教授没有像他那么随便的,他有时候在讲坛上走来走去,这个不说了,有时候就坐在教桌上面对着大家,在那里讲课。他还有个特点,他不写字,很少在黑板上写字,也带支粉笔,不过没什么用。”书法家欧阳中石:“他是我崇拜的偶像。他语言很少,很木讷,但给人印像不见得不深刻。像给你介绍个人,‘他’,‘他’,好像是经过了一番思索,称他先生呢,还是称他同志呢,想了半天,‘先生吧’,这才说出来,可见他是经过了好几个思索才落定个先生上,其实这个没有动作,没有内容,可是就是他这么一迟钝,反而觉得大有文章。”作家汪曾祺:“他养了一只很大的斗鸡(云南出斗鸡)。这只斗鸡能把脖子伸上来,和金先生一个桌子吃饭。他到处搜罗大梨、大石榴,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比输了,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他再去买。”金岳霖(1895—1984),中国现代哲学家、逻辑学家。字龙荪,湖南长沙人。1911年考入清华学堂。1914年考取官费留学生。1920年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1921年到英国学习。1925年回国。历任清华大学、西南联大、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1955年后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一级研究员、副所长、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从事哲学和逻辑学的教学、研究和组织领导工作。金岳霖是把西方现代逻辑介绍到中国的主要人物,他把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相结合,建立了独特的哲学体系,培养了一大批有较高素养的哲学和逻辑学专门人才。著有《论道》、《逻辑》和《知识论》,只凭三本著作,林岳霖就奠定了他在中国哲学界的地位,其中《知识论》更在中国哲学史上首次构建了完整的知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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