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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雅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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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废话是单独写给新浪的

(2006-01-24 00: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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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快回家过年去了,去年回家前的心情历历在目,发生了很多事,相反今年平静多,或许生活也因此单纯下来,比较容易回头看。

blog就给了这样一个机会,用文字的方式可以回头看,比如去年的今天我写下的一篇文章“真正的救赎 (发表于2005-1-24 23:11:23) ”,原来还在思考《天下无贼》什么问题,当时的想法有什么道理?现在自己有了什么变化?我说过,写blog就让文字见证了自己“从幼稚走向愚蠢,周而复始”。
 
昨天在keso那看到一篇“当博客登上报纸”的文章,是最近难得看到一篇跟自己有直接共鸣的关于blog的blog文字。记得也是去年这个时候,从isca mao到keso,看了不知道多少篇在blog上讨论如何写blog的文章,如果谈获益的话,就是blog是一个拓展思路的新方式,blog本身可能不产生价值,但以blog方式书写由于思维上与以往不同,当blog书写达到一个量的标准,产生的内容在进行交叉综合时,我们才会更多感到blog传播的力量和效果。

就像我这种没事闲得蛋疼,一篇一篇在网上堆无聊的关于电影非艺术表达的文字,如果作为个人行为的确很无聊,甚至说除了对我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如果很多类似的blogger涌现出来,关心同样的领域、类似的话题,这样就开始变得比较有趣起来,比如默默的影子的blog,很有趣,谈电影市场,也谈院线,就谈重庆的院线;比如陈伟明,说市场,就是侧重韩国的,这我跟他得缘见过那次谈的也是类似。
 
在网上任何一个领域,不仅仅是电影,如果想找到类似人群一定不是一件难事,单就专门谈电影的blog就不计其数,更不用说好像谁写blog也总会少不了把最近看的什么电影、电视剧的感想写写,管是从电影院几十米的IMAX银幕上看的,还是从15寸电脑液晶显示器上看的,本来人就离不开影像娱乐的东西,没看一群每天专业写字的人都耐不住寂寞,自己拍了一部《小强历险记》,当然最近有句话评论的比较有趣,说“猜到了《小强》的开始,没猜到结尾”,估计是对目前传播渠道不通畅的抱怨。其实,网络上的东西,至少目前国内的水平收费的事就先不要想了,稍麻烦一点的上网方式都已经屏蔽掉太多中国网民了,因为什么类似265.com这样的网站的风行,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当然三表哥也可以说,那些本来也不是《小强》传播的受众。

对于网络上传播的东西,对于blog,自己的看法就是只要在网上传播,就可以免费,用最便捷的方式。本来《小强》有成为时代精神经典的一个小玩意儿,结果让最具有宣传能力的一批网络热衷爱好者在没看到内容之前,已经大生反感,至少从市场推广角度,自己把自己限制住了,不过反正是几个哥们零成本攒成的玩意儿,谁太当真了才过无趣了。对于我这种跟这个片子的前因后果没有一丁点联系的人来说,我最多就能接受《馒头血案》的传播,打开网页,自动播放,而且对于技术白痴的我来说,我还能转到自己的网页上,这对我就够了。
 
昨晚碰到冠平师兄,他说年后回来得好好想想搞一个博客,我很支持,但我心里想文人就是容易搞得很严谨,当然也是因为这个我自己是搞不了学术了。blog本身是一个传播方式,但不见得是一个什么都能承担的传播方式。blog对我而言不能作为一个平常偶尔给平媒写个什么千字稿的储存站,从这个意义上,我希望冠平师兄的blog早点活转过来。

对于自己写字的问题,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好看,真他妈的不好看,看着好无趣,基本不像人在说话,就这个,虞晓毅跟我说过,表江也跟我说过,想来想去,就是自己没福分凭笔杆子吃饭呗,不然早跟班里很多同学一样,转行做编剧去了。但后来发现,其实问题在于心态,不能把写文章太当回事,因为写字我不专业,除了写剧本意见,我轻车熟路,但那些字都是没法看的,都是看了让编剧抓狂撞墙的,这种看着让人恶心的文字我发誓不能再写,这就是为什么前两天《东方早报》让我给写篇社论,我生生硬是给写成自由谈了,就是“艺伎”这篇,没办法,我哪是写社论的人啊。我最多就能写“感谢安德鲁·摩根,感谢丁一岚”这样的文字,到头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研究生三年我过得为什么是那样的“不快乐”,不是因为选错了专业,恰恰相反,对我个人而言选得太对了,太对了,但还是“不快乐”。因为再也没有像本科那样,有一群身边可以自由讨论共同感兴趣话题的同学了,简单而言,就是我说的那种对电影“非艺术的表达”。读研究生以来,身边也不能说没有共同话题的同学、朋友,但可能是因为自己老了?还是因为的确话说不到一起,还是内心对电影热爱的程度不在同一个坐标系,怎么就再也找不会往日交流的快感,所以说,操蛋啊!所以说,我每天只能说一些无聊笑话,无聊到自己都发现原来自己可能是一个不无聊的人。

没人说话,我只能做事,但就这依然解决不了很多问题,比如说误会和很多人的奇怪想法。我也是前两天在上午跟一群跟我差不多的无聊人通电话的时候知道,很多误会是无法避免的。比如,上学期,别的什么ISFVF和论坛什么的撇一边不说,我个人凭一己之力,分别请了伍世贤、李玉、张杨、李虹带着自己的新片来标放放映交流。我说的“一己之力”,不是说没有老师的协助和帮忙,而是说这些活动从最初策划、联络,定场地,走繁文缛节的paper work,调拷贝,准备访谈,从技术到流程,我一个人在做。

我都觉得我有病,可能的确有病,我原来最初的想法仅仅是因为我就要离开学校了,我有这个能力就多做点事,其实这个想法我重复很多遍了,没有任何人要求过我需要这样去做,我有义务和责任要去做这些事情,我也的确不愿意麻烦、或者“发号施令”请谁跟我一起干,但我才知道原来的确有不少人以为,这都是学校安排的,我成了或曰的什么“既得利益者”?所以尤为反感我在台上跟哪个导演在blabla……

OK,说来这种误会的确是很难避免,换作我没准我也想,靠,学校又派来哪个SB在台上乱喷,怎么有事没事整天就看到这么个烂人?——我自己也会如此,那是因为自身普遍的劣根性作怪,我自己也不能排除在外。但问题,我自己是在把这样的活动当作公益事业来作的,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观摩活动会各位同学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向日葵》那次,都是我自己亲自跑的中影去跟同学要被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的《向日葵》海报,得翻出来啊,我得在学校贴海报宣传啊;是我一个人手提了七大本拷贝打车来回Peter的公司,靠,要是没练过,说实话,一搬人一趟真提不动;《红颜》的海报是我跟人在美国的方励、燕子通了几个电话要来的,我亲自打车去他们公司取的,就更不用说为了解决《独自等待》要放数字版母带,为借一台DVW500的放机,那叫娘的个费劲,还好,还有熊涛、带鱼、孙进几个哥们帮忙,那个机器就是练过的,也没谁能抱着在学校走上下楼五层再加绕两圈。但如果看过我上面这些废话,还会认为我无聊的在占什么便宜,在刻意做什么秀的话,我只有一句话说得出口:去你娘个蛋!
 
结果我个人抱怨的直接后果,是苦了哥们罗登,都安排在日子上应该能放的,他的《江孜1904》怎么说也是近两年从制作到内容都是比较优秀的电视电影了吧,结果陈可辛横出一刀,说要来,我给推,丫又说不来了,peter同学啊,加上上次论坛已经晃点我两回了,他助手tairy都觉得不好意思。其实也都能体谅了,只是对不住罗登,我都紧催慢赶让他费劲自己把《江孜》海报给设计出来,就差我拿去喷绘了,结果就给这么耽误了。
 
无论如何,《江孜》开学尽早给安排放映一次,更重要的,我一贯的想法,要让罗登跟同学交流一次,哪一个电影学院学创作的同学不想自己登上标房前台,背后放映着自己拍的片子?所以说,做什么事就怕坏了心情,但即使如此,我一样会尽力把之前后面安排的好的计划一一实现,我已经不在学校露面了,工作顾不上了,但还有新的同学上来,还好不是跟我一样,就一个人,是一群人,他们应该会做得更好。
 
这就是我的毛病,何老师没说出,就是话太多,的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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