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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也算跟工作有点关系,带hollywood
reporter的记者见几个哥们儿,撮完饭局奔到学校附近新开的一家bar。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新开的原因,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头,总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偌大的场子,人不多,而且没人在蹦的,还互相看来看去,我们一行也是八九个人,所以一入场,感觉被场里所有人盯着看。
不舒服。
保安加服务员比客人都多。
不好的东西咱就不瞎想了。
大家点了啤酒,一哥们儿要了杯咖啡,端上来刚喝一口,就说,靠,这他妈什么咖啡,太甜了吧。要求服务生退了咖啡换瓶啤酒。
结果人家不答应,有点为难,我那哥们声音还越来越大。平时看上去挺艺术青年的,其实应该是艺术中年,遇到这咖啡就给点着了。
我眼瞅着就坐背后、身边的几桌有人望这边张望,总之,总有种东西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跟服务生招呼过来,打断了哥们的抱怨,拉一边说,没事,再来瓶啤酒,付钱好了。结果对方说,行,哥,但我们得付现金。我说,没事,都是小事,去拿啤酒吧,不用找了。我给了他四十块。
服务生当然立马客气了,还道了声谢。我也没跟哥们说,就说,没事,咖啡我一会喝了。
结果服务生走了后,我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果然,md什么咖啡啊,尝着像热巧克力,而且碟子上还放着一包糖,难怪我哥们急了,他向来只喝black。
但重点其实不在这儿,的确,水都不知深浅呢,怎么敢乱趟。
后来,我们又陆续来了几个朋友,一桌子也挺热闹的。那个服务生还一直挺照顾,临走还给了我一个小纪念品,是啊,都是来高兴的,谁想惹麻烦啊。
今天星期天,这星期实在是过得太恐怖了,才睡了多少啊,但是,没办法,我知道老板比我睡得应该还要少,我没理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