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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来一皈依 之 从无明开始

(2009-02-18 23: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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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从无明开始

 

第一次坐在噶举祈愿法会的现场,很震撼,也很不知所措。因为那时候的噶举祈愿法会,更像是西藏人自己的法会,藏文的法本,西藏的规矩,所有文字资料都是藏文的,所有工作人员也都是藏人。置身于法会现场,只能是个被祝福的人,却不知道如何去为世界祈祷;在噶玛巴座下,也只能是个跪拜的人,却不知道该如何跟着他前进。

 

那时候法王在菩提迦叶并没有自己的寺庙,所以是租用的雪谦寺,当初前去参法会的外国弟子也并不多,法会期间法王每天晚上都会在雪谦寺给予外国弟子开示。小小的雪谦寺经堂,已经能够容下所有的外国弟子。那时候法王给予皈依戒,会让没有皈依过三宝的人坐在前几排,已经皈依过三宝的人则在讲课后先行离开。还记得,我皈依的时候,只有二、三十人。没有什么制作精美的皈依证,只是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小白纸,上面是法王给我们写的藏文法名,然后盖上法王的章,仅此而已。

 

到了第二年,第二十三届祈愿法会之前,第一届宗门实修法会时,前来皈依的人已经有六七百,主办方也精心准备了皈依证。当我混迹在领取皈依证的人群里,想要走近法王献哈达的时候,走到法王面前,老人家指着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吗?!”所以直到现在,我的“皈依证”,还是那一张小纸条。不过我相信,那会是噶玛巴所发的,最特别的“皈依证”。从那一年开始,雪谦寺的经堂,已经坐不下前来觐见法王的外国弟子了。于是晚上讲法的场所,换到了台湾寺的地下室。现在的人们,一定很难想象,法王还在地下室里讲过法。

 

那时候在座下听法的我,也像是那张白纸,只有一个名字,然后呢?因为一个名号,我来了,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然后呢?我就算是皈依了吗?当时我以为我是的。

 

直到第三年,我才发现我并没有真正的皈依。那一年去见法王,如同走投无路的病人,我老实交待——

 

“上师,您知道癌症吗?Cancer,您知道吗?”

上师说:“我知道。”

“得了癌症的人,如果他想补充营养,首先得到补充的是他身体里的癌细胞;如果他想吃药杀死病毒,首先被杀死的是他身体里健康的细胞。”

上师认真地听着。

“上师,我觉得我就像是个癌症患者。当我想提升‘佛性’,首先得到滋养的是我的‘自我’;当我想杀死‘自我’,首先受到伤害的是我的‘佛性’。就好像我能来见您,首先生起的是骄慢心,然后才是法喜。我是不是很糟糕,我该怎么办?”

 

法王并没有当下就告诉我该怎么办,却在一个多月之后教授《佛子行三十七颂》的时候,给我开出了“药方”——

 

“很多人很喜欢修持,也好像很认真在修持佛法,但大部分都是一种逃避痛苦的安慰而已,就好像背痛涂点儿油,按摩一下一样。然而真正应该舍弃的东西,例如世间的名闻利养,却又放不下,虽然没有明说,但下意识的、很自然地把俗务当成生活中不能没有的一部分;因此,在怎么努力修持,顶多得到的是短暂的快乐而已,不会有更深的体会。如同得到了癌症,食物的养份首先让癌细胞吸收去了,好细胞得不到;而应该对治癌细胞的药,首先却把好细胞给杀了,完全本末倒置。我们放不下执著的修行,就像如此:该利益的没利益到,不该舍弃的却舍弃了。

 

虽然法王当时是在对着大众讲法,但是听到那个“癌症”的例子,我知道,上师说的就是我。

 

那样无明的我,万一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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