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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2023-09-17 11:08:28)
分类: 文史钩沉

     “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杨志玖

     发表于《中国回教救国协会会刊》第二卷第四期(1940年6月1日)

 “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民族史专家杨志玖

 

    [编者按] “回回”“回族”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用“回”这个字?社会上、网络上有许多假想不实的说法。比如说:“回字‘大口里有小口’,取该字意在告诫人们要言行一致。即与伊斯兰教的信仰——‘口舌承认,心里诚信’相符合。”或者“他们不认为中国是他们家,他们的家是中东,早晚要回去的,所以叫回族。”这些都是根据汉字的字形和字义,望文生义编出来的。
    实际上在民国时代的回族学者中,对“回回”“回族”的词源早已有共识,它是从“回纥”“回鹘”(即维吾尔族的族源)一词演变来的,只取了“回”这个音,与“回”这个汉字的字形字义毫无关系。
    去年我在整理编辑父亲书稿时,其中有一篇文章《回族史辑要》,最后说“底下我再来谈谈“回”字由来我的看法。”可惜文稿到此为止,余稿遗失,使我对这个问题久久不能释怀。我当时粗略猜想,估计这个“回”字应该是从“回纥”(“回鹘”)演变而来。
    最近在登载父亲创作歌曲《中国穆士林抗敌曲》的那期刊物上,意外发现了这篇杨志玖先生发表于民国时代的文章,恰好也论述到这个问题,使我的疑问终得解决,而且所见略同,猜想终得印证。
    杨先生也是回族,为南开大学历史系教授,民族史研究专家,他的考证非常有力。直到现在学术界仍然认为这篇文章对回鹘、回纥、回回音转过程中的区别和杂出联系等,论证精细而有说服力,可以称得上国内有关“回回”称谓阐释的重要代表作之一。
    从本文我们可以得知,因维吾尔族先民“回纥”(“回鹘”)于唐代公元840年从蒙古高原迁徙到西域,此后中原人便逐渐将西域各民族统称为“回纥”或“回鹘”。到宋代,因民间百姓辨不清“回纥”“回鹘”这些古雅难认的字词,便讹称为“回回”,后渐流行于社会,连政府也将西域人通称为“回回”。所以此时“回回”一词只是个与地理有关的名词,指西域人,与宗教尚未发生联系。
    到元代,因大量西域人进入中原,人们发现在西域人中信教不一,高昌回鹘(以吐鲁番为中心,全盛时包括大半个新疆)信佛教,西域其它地区信伊斯兰教,为了区分。便将信佛教的高昌回鹘按照他们的自称,称为“畏兀儿”(“回纥”“回鹘”“畏兀儿”“维吾尔”“裕固”全是同一个词在不同时代不同地区的汉译),将其它信仰伊斯兰教的西域人仍称为“回回”。此时的“回回”便与宗教建立了联系,单指伊斯兰教徒。
    杨先生的论证只到这里为止,据我编辑父亲文稿,及查阅其它资料得知,从那时一直到民国时代,“回回”一词指所有伊斯兰教徒这个基本含义都没有变,清政府称南疆为“回部”,与北疆的“准部”(蒙古准噶尔部)相对应,“回部”指的其实就是维吾尔人所在地域。当然,清政府也知道“回回”里面实际上还有不同种族,他们把南疆“回部”居民称为“缠回”,把全国各地操汉语的“回回”称为“汉回”,以示区别。

 “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五族共和地图,其中“回”和“汉”都是绿色,既包括内地的回族,也包括新疆的维吾尔族


    到了民国时代有所谓“五族共和”的口号,“五族”即“汉满蒙回藏”,这里的“回”就指全中国境内所有伊斯兰民族。且我从当时回族学者的文章中发现,他们将伊斯兰教统称为“回教”,把世界上各个伊斯兰国家统称为“回教国家”,把全世界所有伊斯兰教徒,不管土耳其人,还是阿拉伯人,都称为“回教民族”,或简称为“回族”。
    顺便说一句,虽然民国时代的回族学者以及政府把境内所有伊斯兰民族统称为“回族”,但当时新疆的维吾尔族等一般民众并不这样称呼,他们自称仍然是“维吾尔”,而对回族则称“东干”,直到今天维语中也仍然是这样称呼。
    而今天我们所说的“回族”,这个概念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才出现的,单指中国境内母语为汉语的这个伊斯兰民族不再包括新疆的维吾尔族等其它伊斯兰民族。这是因为中共新政权对全国各少数民族重新进行调查、区分,并依此建立各级民族区域自治单元,如自治区、自治州、自治县、自治乡等。全国省级伊斯兰民族自治区有两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宁夏回族自治区,这样就把回族和维吾尔等各伊斯兰民族分清了。
   
 实际上我们知道,维吾尔族与回族的来源并不一样。
    维吾尔族是蒙古高原上的“回纥”(“回鹘”)于唐代迁徙到西域,与当地土著融合,逐渐形成现代维吾尔族。它信仰伊斯兰教的过程从公元10世纪位于葱岭的喀拉汗王国开始,逐步向东向北扩展,直到公元16世纪(明代)才扩展到全疆。


“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原住蒙古高原的回鹘于唐代西迁至西域,形成高昌回鹘、喀拉汗回鹘等


    而回族则是从隋唐开始从西亚中亚(阿拉伯、伊朗等)陆续迁徙到中国的伊斯兰民族,当时主要从海路迁往中国,数量不很大。到元代随蒙古大军从陆路迁来大批西亚中亚穆斯林,称为“色目人”,分居于全国各地,帮蒙古族治理国家。元代以后,“色目人”与元代以前迁来中原的穆斯林合流,逐渐形成操汉语的伊斯兰民族,即回族。

 

“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

    可以看出,维吾尔族与回族的迁徙路线恰好相反,维吾尔族由东向西,而回族由西向东,所以这是两个来源不同的民族。只因信仰同一个宗教,过去被混称为“回回”“回族”,1949年以后才真正搞清楚了。
    
 
    “回回”一词为“回纥”或“回鹘”的声音的转变,这已经是学者所公认的事实。但还有几个问题似尚未经讨论。第一,这个转变因何而起?“回回”既然是“回纥”或“回鹘”的演变,为什么在元人著作里和《元史》里还保存着“回纥”和“回鹘”等名词?下面著者想就此问题,提出一尝试的解答。希望因此得到贤达先进们的教正
 
    一、“回回”一词的起源
    “回回”这名词究竟是何时开始为人所应用,我们尚无法知道。但见于载籍者则似以北宋沈括《梦溪笔谈》中所记“回回”一词为最早。《笔谈》有一段说:
    “边兵每得胜回,则连队抗声凯歌,乃古之遗音也。凯歌词甚多,皆市井鄙俚之语。予在鄜延时,制数十曲,令士卒歌吟之,粗记得数篇。其一:‘先取山西十二州,别分子将打衙头。回看秦塞低如马,渐见黄河直北流。’……其四:‘旗队浑如锦绣堆,银装背嵬打回回。先教净扫安西路,待向河源饮马来。’……”
    这里所打的“回回”,当是居于高昌安西一带的“回鹘”。因为唐宋“回鹘”被新兴民族黠戛斯所破,便迁到这些地方。要到河源(古称葱岭地为河源,意黄河发源地)须过安西。因此须打走盘据在安西的“回鹘”,总之这里的“回回”与“回鹘”诸词毫无区别。然则为什么要用“回回”这名称呢?
    照沈括的说法,当时的凯歌都是些“市井鄙俚之语”,因此沈括作凯歌时也一定尽量的应用这种市井鄙俚之语,以便歌唱的边兵容易领会,所以用“回回”而不用“回纥”或“回鹘”者,一定因为“回回”这一词流行于当时社会的“大众语”,也就是沈括所认为“市井俚鄙之语”的一类。他用这名词一方面是为符合凯歌体式,一方面则因“回回”这一词已流行于民间。
    民间用“回回”代替“回纥”“回鹘”的原因并不难探知。“纥”“鹘”这两个字对于一般民众相当难认难写,因此当他们听学者们说这种人是“回纥”或“回鹘”时,他们一定辨不清第二个音所代表的字,于是把第二个音也听成和第一个音相同的字,而把“回纥”或“回鹘”称为“回回”。“回”字既易写,又易认,念起来又很顺口,因之“回回”这两个字便流行民间。
    我们还可从南宋彭大雅和徐霆的《黑鞑事略》中屡见“回回”一词的事实,来说明“回回”一词确是民间的产物。《事略》中有很多处提到“回回”:
    “霆尝考之,鞑人本无字书,然今之所用则有三种……行于回回者则用回回字,镇海主之。回回字只有二十一个字母,其余只就偏旁上凑成……燕京市学多教回回字。”
    这里所谓“回回字”在赵琪的蒙鞑备录中则称为“回鹘字”。备录云:
    “其俗既朴,则有回鹘为邻。每于两河博易贩卖于其国。迄今文书中,自用于它国者皆用回鹘字,如中国笛谱字也……”
    蒙古人最初所用的字是“畏兀儿字”,有《元史》《塔塔统阿传》及《释老传》为证,所以这里的“回回”,一方是代替“回鹘”,一方又系指“畏兀儿”而言。
    “霆在草地,见其头目民户,车载辎重及老小畜产尽室而行,数日不绝。亦多有十三四岁者,问之则云此皆鞑人调往征回回国。三年在道,今之年十三四者到彼则十七八岁,皆已胜兵。回回诸种尽已臣服,独此一种回回正在西川后门相对……至今不肯臣服。茶合解征之数年矣,故此更增兵也。”
    “其残虐诸国已破而无争者,西北曰……抗里(原注回回国名)……已争而未竟者……西北曰克鼻稍(原注回回即回纥之种),初顺鞑,后叛去,阻水相抗……”
    第一段所征的“回回国”当即花剌子模,第二段的“抗里”即《元史》中的“康里”,“克鼻稍”即“钦察”(据王国维先生考订)。《元史》中的康里人和钦察人有传的很多,但皆看不出信伊斯兰教的特征来,所以徐霆实在是把西夏以西新疆至里海一带的民族统称为“回回”。
    徐霆这本书的体裁非常通俗,其中用了许多土话名词。而他从南方到北方,对于当时诸色民族的名称不一定很清楚,“回回”这名词一定是流行于当时的社会上,他听人这样说后便照样记在他的书上。看他称“克鼻稍”为回回国,而自注曰即“回纥”之种,足见“回纥”这字眼在社会上已不通行,流行于社会上的是“回回”,而他觉得当时的“回回”即古之“回纥”,所以才这样注上一句。
    因此我们可以提出这个结论,即“回回”这一名词是社会上流行的名词,用以代替“回纥”或“回鹘”的。
    其次,在这两本书上所说的“回回”与伊斯兰教的关系如何也值得研究。《梦溪笔谈》里谈“回回”既指高昌的“回鹘”,当然非伊斯兰教徒。因高昌“回鹘”在元时称“畏兀儿”,是佛教信徒。在《黑鞑事略》里“回回”一词既是泛称新疆至葱岭以西的民族,它的涵义也就不确定。我们尚不能断定“回回”即指伊斯兰教而言。《梦溪笔谈》作于北宋神宗熙宁元丰间,《黑鞑事略》成书于南宋理宗嘉熙元年,即蒙古太宗窝阔台汗的第九年,二书相距约一百六十年。因此我们可提出第二个结论,即自这名词初现于文籍到蒙古的初年,“回回”一词除为“回纥”“回鹘”一声之转外,和伊斯兰教并无多大关系。
 
    二、“回回”涵义的确定及应用的普遍
    《黑鞑事略》中泛称葱岭东西的民族为“回回”并不是很大的错误,因为种族的迁徙和混合从人种学的见地上讲本是平常的事,而《唐书》上分明有“回鹘”破后西奔的记载,何况蒙古立国未久,当时而对于西方民族尚不知作仔细的区分。但除了蒙古版图的扩张,外来民族的输入日繁,中国人对于他们的智识也日见增加,终于发现在这些“回回人”中有信仰上的不同。一种信佛教,一种信伊斯兰教。于是把后者称“回回”,而前者则称“畏兀儿”。这种区别是自然必要的。因为元世组时佛教成了国教,而伊斯兰教在政治上则占有极大势力,二者都是社会上的显要分子,自不能拿一个名称叫他们。这种不同的称呼至迟在元世组时已经成立,有当时的公文诏书可证:
    “中统四年,谕中书省于东平大名河南路宣慰司不以回回、通事、斡脱、并僧、道、答失蛮、也里可温、畏兀儿诸色人户,每钞一百两通滚和买堪中肥壮马七匹。”(《元史·译文证补卷二十九引经世大典·马政篇》)
    “至元二年六月,圣旨谕中书省黄河以南自潼关以东直至蕲县地面内百姓、僧道、秀才、也里可温、答失蛮、畏兀儿、回回及诸色人匠,应据官中无身后人等,并不得骑坐马匹,亦不得用马拽碾耕地。”(《大元马政记》)
    这两条是政府买马和禁人民骑马的诏令。“回回”与“畏兀儿”并列,足见当时对于二者的分别。同时还可使我们推想到这两名词是普遍的行于社会上。
    这里“回回”之为伊斯兰教徒还可从当时的诏令中得到证明,《元典章》有一条云:“答失蛮、迭里威失户若在回回寺内住坐,并无事产,合行开除外,据有营云事产户数,依回回户体例收差”。“答失蛮”是波斯文学者的称呼,《长春西游记》称为“大石马”,等于现在清真寺里的阿衡。“迭里威失”是回教中的一种苦修学派,足见回回寺是指伊斯兰教徒的寺,而“回回”则指伊斯兰教徒而言。
    除公文诏令外,当时的志书也把这两种人分别得很清楚,陈垣先生的《元也里可温考》引元文宗时修的《至顺镇江志》关于户口的记载上这样说:
    “侨寓户三千八百四十五:蒙古二十九、畏兀儿一十四、回回五十九、也里可温二十三……”
    公文、方志是流行于社会上的东西,他所用的名称须与社会上通行的符合。由“回回”与“畏兀儿”并用可知“回回”一词涵义已经确定,应用也趋普遍,“回纥”与“回鹘”在当时实在是“死”去了的古董字眼。
 
    三、文人笔下的“回纥”和“回鹘”
    古董字眼在社会上虽已死去,在文人笔下却能苟延残喘。文人学者凭着历史上的智识,知道“回回”“畏兀儿”都是“回纥”和“回鹘”的转声,于是作文时仍多沿用“回纥”和“回鹘”等古雅的名称。
    《长春西游记》:“……西南至寻思干城万里外回纥国最佳处。契丹都焉,历七帝。”
    “重九日至回纥昌八剌城,其王畏兀儿与镇海有旧,率众部族及回纥僧皆远迎。”
    这里第一段的“回纥”指“回回”,第二段的“回纥”则指“畏兀儿”而言。
    宋子贞撰《中书令耶律神道碑》:“庚辰冬大雷,上以问公,公曰梭里檀当死中野,已而果然。梭里檀回纥王称也。”(《元文类卷五十七》)
    “梭里檀”《元史》中作“苏濂”或“算棂”,是阿拉伯文国王之称。所以这里的“回纥”实在是当时的“回回”。
    王恽《中堂记事》关于“赛典赤”的记事说:“燕京路宣抚赛典只儿——回纥之有良德者……”
    这是把“回回”称为“回纥”。
    赵子昂撰《赵国文定全公神道碑》:“公讳阿鲁浑萨里回鹘北庭人,今所谓畏兀儿也。”(《松雪斋文集》卷六)
    这是知道当时“回鹘”是称“畏兀儿”而仍用“回鹘”的一例。
    当时社会上一般人也许不知道“回回”和“畏兀儿”的由来,不知道有所谓“回纥”和“回鹘”等名称,但这些学者却能道出这几个名词的关系来。除上举赵子昂一例外,尚有辨别这几个词的关系的。如:
    王恽《玉堂嘉话·卷三》:“回鹘今外五,回纥今回回。”(《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九十五》。“外五”亦即“畏兀”。)
    欧阳玄《圭斋文集·卷十一·高昌楔氏家传》:“回纥即今伟兀也。回纥书自以其鸷捷如鹘,请于唐更以回鹘为号。伟兀者回鹘转声也。”
    这几例证明“回回”“畏兀儿”确实是当时流行的活名词,同时说明文人们虽知道这是当时的通俗名称,却仍喜欢用他们的历史上的死字眼。
 
    四、《元史》中杂出“回回”“回鹘”“回纥”的原因
    到这里我们可以把“回回”“回鹘”“回纥”以及“畏兀儿”等名词同时出现在《元史》中的原因试加说明,追探《元史》史料的来源是件艰巨的工作,但我们不难想象到《十三朝实录》(其中包括不少诏令)和当时的碑铭家传(如各家文集里所见到的)当是主要的成份。在诏令中“回回”和“畏兀儿”分辨甚清,且无“回纥”“回鹘”等名词含混在内,而文人替人做的碑铭等则不免混杂着“回纥”“回鹘”等词。明修《元史》,仓促成书,对于这种材料往往直接入文不加修改,所以这些名词便同时出现于一本书上。试看《元史》中的几件诏谕多并言“回回”与“畏兀儿”,而不见“回纥”“回鹘”等字眼,可以参透此中消息。如:
    “至元五年,罢诸路女直契丹汉人为达鲁花赤者。回回、畏兀、乃蛮唐兀人仍旧。”(《卷七·世祖本纪》)
    “至元二十一年定拟军官格例,以河西、回回、畏吾儿等依各官品充万户府达鲁花赤。”(《卷十三·世祖本纪》)
    同时“回纥”“回鹘”则出现于列传上,如:
    “撒吉思回鹘人……”(《卷一百三十四》)
    “阿合马回鹘人也……”(《卷二百五》)
    其实前者是“畏兀儿”人,后者是“回回”人。
    不过有些地方史官们也曾改订过。如《赛典赤传》不从王恽说而言彼为回回人,《耶律楚材传》说:“回回国王当地于野”而不从宋子贞的说法。但这些地方都是极易辨别的,而且并不太多。《元史》中仍保存着大部的“回鹘”“回纥”等名词,使我们读来不免生迷惘之感。这个是明初史臣的疏忽处,但元代文人的爱古雅喜保守实在更负大部的责任。
 
子将:小将。衙头:山名,在今甘肃通渭南。
 
    附:杨志玖(1915-2002.5.24),字佩之,回族,南开大学历史系教授,中国古代史专业博士生导师,兼任国家《中国历史大辞典》主编、《历史教学》编辑委员会主任、中国元史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蒙古史学会理事、中国海外交通史学会顾问、中国民族史学会顾问、中国唐史学会顾问等。曾任天津市第六、七、八届政治协商会议委员和常务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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