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峰会的相关资讯,加上和老军,老嘘见面所聊会议的一些情况,大致形成了一些个人印象,私下里也议论议论,诸友看完即忘,切莫另转:
峰会首先是网络诗词和诗人们的盛会,赞助商和嘉宾都是旁衬:)对赞助商而言赞助民间文化事业是企业家社会意识进步的一个体现,没有必要去揣摩其背后的其他动机,诗词永远不会成为赢利行业,而诗人确实需要更多的荣誉和资助。
学院嘉宾们的位置虽然有些尴尬,因为会议非学术研讨性质,学院无法行使其话语权,但学院的在场至少不会错过见证一个真实的虽然是在虚拟网络发生的文化事件,同时网络诗词也给学院留下了后续研究的范本,学院最多会对网络作品的水准以及网络诗词的观点有所争见,但不会排斥网络诗词的存在和影响力。
回到网络诗词本身,是次获奖人员的安排也没啥可争议的,因为不仅要突出而且要涵盖网络诗词发展的历史及网络自身的特征,如果有遗憾,也仅囿于名额的限制,实力是无法较真的,好的诗歌和诗人都会以各自的方式进入文学殿堂,即诺贝尔又何尝未有太多缺憾?
当然比较意想不到的是老嘘一直大力倡导的实验通过是次峰会成为网络诗词界由内及外的一个焦点,对内其实也不能算新闻,只是这次失去了往日激烈的争议,而达成了有点近乎一边倒的和解:)其实实验最重要的一点也并不在于其目前取得了何种诗歌本体论上的成就,而是从文本上提供了更多可以被后续研究的素材,尤其可以被符号学,语言学,文学现象学,心理学等比较学术性的理论当作详细分析的案例,客观上实验也为传统提供了新的文本充实。
其实,即使网络诗词界对于实验的争议也向未直接针对过文本,一般不是在东西方或者保守异端思想的相互指责间打转转,就是把实验这种纯粹的文学活动当成拉帮结派制造声势的某种泛政治化的阴,阳谋,当然更多的是对尚处于青涩阶段的实验作品的轻视和误解,另外还有诗人们对自我身份的矜持所本能予以的排斥,稍通西方艺术史的人都会明白这总是伴随一个流派诞生前后的常态:)
其实就实验内部而言,能够一直保持明确的创作观念和旺盛的创作力及不断在形式上做出尝试的算来算去确也就老嘘一人而已,实验活动说穿了其实是老嘘一个人的战争:)即使推及整个网络诗词怕也找不出第二个相类似的情形。也许之前的碰壁是个例外(这次见面老军赠给俺一本碰壁集,后面有很多关于文艺理论的文章有相当清晰的辨析脉络和隐藏的观点,但似乎碰壁自己也在抵触他,这真是一个很令人诧异的事情,一个好的作者没有相当的理论素养和创作观念对俺个人来说简直是无法理解的,当然大多数人也许并不愿意透露出来。)到后来实验内部的艺术观念分歧也愈见明显,其实实验本身就是一个松散的集合体,向无一个明示且公同认可的创作理念,虽然都是在老嘘提出的文言实验这个大标题下做文章,但各自的观点,手段和方法都各有差别。
实验活动也许早已结束了,这么说老嘘也许不肯,但这和其现在被承认一样是个现实,实验者的视野如何能再超越实验?况且实验也确渐沦为新的传统话语权,峰会不过是代为履行了这个迟到的谢幕仪式而已,其实不光对实验,对网络诗词更如此,实验不过是延缓了其整体滑落的时日,对绝大多数在网络诗词界厮混的人而言这种心情是难以言说的,当我们都知道属于那个时代,那个时代也早已无可挽回地成为过去时了:)
俺这可不是悲观的论调,而是圆满的预期套现:)网络诗词或者实验当然还会存续下去,但也许已是他人的世界,可以想象有一天老嘘被当作传统来颠覆时的情形:)
艺术活动迟早会终结,但最后还是要归于文本,这句话有些象一切荣耀归于上帝一样:)没有好的作品一切皆属谵妄,而好的作品也一定是需要经历时间考验,这个谁都无法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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