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洪,Our Home
(2010-08-20 12: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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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轮奥尔冰层湖水尼基塔贝加尔湖旅游 |
分类: 一个人的旅行,用记者的眼睛看 |
奥尔洪岛作为贝加尔湖上面积最大的岛屿,以其神性、人性、自然性一样都不缺少的特质,成为穿越西伯利亚的旅途中不可或缺的一站。
西伯利亚的珍宝之一就是烟波浩渺的贝加尔湖。贝加尔湖,以它2500万年的深沉和1600多米的幽深,当之无愧地成为世界最古老、最深的淡水湖泊,科学家们相信,贝加尔湖的面积还将不断扩张,并最终成为地球上的第五大海洋,当然,那将是千万年之后的事情了。
渡轮靠岸时,岸边各种排量和体型的货车、大巴、私家小车早已经排成一字长龙,都等着爬进渡轮的肚子。车上乘客被要求步行上船,我 渡轮只在初夏到晚秋这段时间运行。一入隆冬,湖面铺上一米多厚的冰层,即使巨型货车都可以长驱直入。只是每年在冰层形成与融化的间隙,位于湖中的奥尔洪岛会变成与世隔绝的孤岛。 奥尔洪岛,英语译音很像Our Home(我们的家),是贝加尔湖上面积最大的岛屿。如果把贝加尔湖比作一只蓝色眼睛,那奥尔洪岛则是明亮的瞳仁。这里不仅有炫目的日出与日落,同时还有与俄罗斯主流宗教截然不同的信仰光辉。渡轮抵岸后,每个异乡客要先缴纳每天25卢布的岛屿资源保护费。如果你在离岛时能把私人垃圾打包带走,还能获得一份由岛上居民赠送的礼物。 汽车要继续开行40分钟才能到达岛上的唯一村庄。那村子虽然只有1000多人,但在人烟稀少的西伯利亚,也完全可以用“繁华”来形容了。汽车在起伏的路面上行驶得十分顺畅,两边的牛羊群落寂然吃着青草,山风吹拂,它们也在享受着自己的清凉夏日,虽然与车队近在咫尺,却似乎并没有被打扰。 突然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后直接走到空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0卢布的票子,然后用石块毕恭毕敬地压上。原来在他面前有一座一人高的石塔,塔身呈现三棱锥形状,很像西藏的玛尼堆或内蒙的敖包。后来发现,路边还有一些小石塔,经过时司机不再停车,而是把车窗摇下,从缝隙中把硬币抛向空中,而且不只司机这么做,车上的当地人也个个如此。 旁边一个来自西班牙的游客告诉我,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俄罗斯的布里亚特自治区,他们是蒙古族后裔,据说祖先就是大名鼎鼎的成吉思汗。这里的部落信仰万物有灵的萨满教,这位朋友边
在岛上的几天我住在尼基塔客栈。这家客栈被旅行手册隆重推荐,并用半页篇幅介绍了客栈的老板——尼基塔先生。走进客栈,我一眼便 尼基塔先生是前苏联乒乓球冠军,退役之后的一年夏天,他本来只打算到奥尔洪岛上看望老友,可住下之后就再也不想离开。尼基塔先生从上岛之后就致力于改善当地落后的教育事业,每年夏天都会组织孩子们到欧洲各地旅行,当然采用的是最节俭的旅行方式,虽然路途艰苦,但那些孩子回来后都觉得无论对生活还是学习都更有自信了。 后来尼基塔先生把全家接到岛上,并在1994年开办了这家客栈。经过16年的运营发展,客栈已经成为小岛的金字招牌。正如旅行手册中的善意提醒,每年七、八两月,客栈就像电影节时的戛纳一样天天人满为患,所以一定要提前一个月预订,提前半个月确认,否则很有可能 客栈实行“全餐制”,每天十几位工作人员为游客准备丰盛可口的当地佳肴。早点有煎蛋和茶,午餐和晚餐有鱼有肉。所谓靠水吃水,贝加尔湖的欧姆鱼味道十分鲜美,而尼基塔客栈的烤欧姆鱼更是一流。 每天聚集在客栈中的游客密度呈现规律性变
每天清晨,远足的团队乘坐灰色客车从各自客栈出发,到小岛最北端的柯包角徒步。旅行车的基本配置是一个司机兼厨师,10个游客,还有中午野炊的各种装备,包括煮鱼的铁桶、沙拉罐以及最新鲜的欧姆鱼。 奥尔洪岛地形狭长,从小村到小岛尽头往返大约80公里,加上沿途下车游览,至少需要一整天时间。在岛上只有从码头到村庄有整饬公路,而从村庄到最北端则只有前车行驶过后的车辙印可以作为方向参照。车子在颠簸路面上“蹦跳”着,路边总有一些动物与我们并肩而行,或者是一只白而硕大的海鸥,或者是路边被招惹的蜂群,又或者是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一头野猪或者耕牛。
终于抵达小岛尽头,是一排由巨石组成的悬崖,登绝壁而四望,贝加尔湖像大海一样辽阔,地平线的尽头依稀可见白皑皑的雪山。野炊选在林中空地,大厨早早用鲜鱼熬好一大锅鱼汤,配上面包、黄油、奶酪,在轻拂的夏风中,在金色阳光下,在松子的迷香中,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 下午来到一处沙滩边,只见湖水中只有几个当地人自在游弋。虽然已是初夏,但贝加尔湖的水温也远远没有达到可以畅游的温度。只有一些萨满人不怕冰冻,纷纷跳进水中。其实这也与他们的信仰有关。他们在下水之前,会先把双手食指拇指分别拢成圆圈,再把两个圈套在一起,其余三指自然并拢,同时嘴中默念祷词,最后大喊三声:“嗨!嗨!嗨!”他们说拜神之后再游泳就不会感觉冷了。据说,即使在严冬也有当地人在湖面上凿开冰层,跳进近乎零度的湖水中抓鱼。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一块湖水中凸出的大石之前。当地人把这块大石叫做“冥想石”,据说每日早晚来此屏息冥想,往往会有超拔的觉悟从混沌中诞生。湖边的人们没谁再多说一句,任自己的影子被低沉的日光裁成剪影。此时脑子里纷乱闪过的都是一些宏大命题,自由?梦想?旅行?人生?摇摇头,自嘲地笑了。听着湖水拍岸的声音,感觉一阵风吹过,像是给浑身做了一次清爽的按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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