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风不动,心如粉碎”杜拉斯心灵的呼唤
(2010-02-23 15: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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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风不动,心如粉碎”杜拉斯心灵的呼唤
一九五七年夏天,在广岛。一个法国女演员,为拍摄一部关于广岛原子弹大爆炸的和平电影,来到这里。在这里,她遇见了一个日本工程师。这样,他们相爱了。影片开头是在一家旅馆里。是从他们疯狂的情欲开始的。他们也谈论广岛、战争、灾难,这些性欲、爱情、不幸都在广岛发生了。
杜拉斯的作品在半个世纪之前,可以说是一种异类,她创造了小说新的叙述角度。她通过不同的人物视角的转换,表现了人物不同的生活场景和复杂的内心情感,在这之前,没有小说和电影尝试过这样的语言代码。
女主人公在离开广岛之前向她的日本情人讲述了战争期间,她爱上了德国的一个军人,那时,她18岁,他们疯狂地做爱,后来,法国解放了,那个士兵被打死了,她因此而被关到了地下室,同样是在战后的广岛,她这个有夫之妇爱上了有家的日本工程师,几乎是相同的场景,发生了一样的爱情而不能让她自拔。
他说,这是我的名字。是的。你的名字是内韦尔。法国的内韦尔。
……
故事就此结束。
或许并未结束。
爱,有时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回,不管你有多么伟大而又悽婉的爱情,都留不住时间的无情。但是,有时,失去的东西未必真的失去,你会在某个瞬间,或某个场景会一下子出现。爱情同样有伤痛、放纵、孤独、绝望,医疗这些伤痛不一定是时间,还需要我们的心智。
《情人》的场景:八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殖民地时期的越南,发黄的湄公河上漂浮着菜叶、杂物,河水湍急,大地倾斜。轮渡上伫立着一个打扮不伦不类的少女,她头戴一顶男帽,脚穿一双廉价却缀满饰片的鞋子,一只脚踏在舷栏上,眺望远方。“他们一次次地激情相拥,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什么都不多想。屋外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伴随着他们的呻吟;来来往往的人的影子,透过木格子的门和窗投进来……”大胆又不失含蓄的镜头处理;最后,那场不同寻常的唯美的离别;那首肖邦的圆舞曲,小姑娘终于轻轻滑落的泪水……
在《情人》里,湄公河上十六岁的白人小姑娘与中国富家子弟,这个大她16岁的有妇之夫相爱了,而且是爱的那么深。
《情人》的最大魅力还在于它的自传性。作为“情人”的杜拉斯,出生在越南,在她16岁时爱上了一个李姓男人,这一段爱对于她是刻骨铭心的,在她70岁时,以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在岁月的风尘染白鬓发之际,回眸那段尘封已久的异国恋情,依然有力量用极其惨痛的语言表达出人生的悲剧,把爱与恨演绎得如此分明、紧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也许,那份伤痛,那份绝望的无助,那份无法理解的爱让她无法对别人说,也无法让别人理解,所以,她才这么的无助和绝望。
《情人》的主题曲:是卡伦·卡本特演唱的《化妆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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