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日上午就感觉寒意,中午没有食欲吃饭,也不能回家休息。下午还有一家企业的老友委托我紧急提供要申报的科技项目的建议,要去光明日报取报纸,还要去紫竹桥头的赛迪拷会议照片。就锁门,在小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半小时。
坚持着到达一个个地点,到家喝了一碗自制芝麻糊倒头便睡了。虽然吃了退烧药,周二早上看体温,38.2。
多少年来没有生病了,这次工作是要放下,生命第一啊!
图是自己画,没有知识产权,大家可以转载!
20日上午08:30,土方烫脚退烧成功。烫半小时(不断加热水,能够忍耐为止),出汗,退到36.2;坚持到下午19:00,温度又依旧了。
人平躺着要裹紧被子,15分钟开始全身含头出汗。所以要有人帮忙,一人是操作不了的。
女儿在非典年,出国前一天发烧,用此办法成功通过检查出境。(同时吊瓶)
想了许多,人为什么会有病?为什么有药出现?药为什么会对症和产生?
温度是起起伏伏,药是有限度地吃了又吃(没有敢乱投医),各种指导意见和关怀源源不断地到达。
好一点的时候,看《艾黎》和《陈裕球》,不是看,是翻阅。手累!眼干,就不多看了。
一直在感慨,有了写博客的题目。
21日下午又到一次温度小高峰37.3,直接到了楼下的小小医院。从来没有去挂号过,快下班的女医生开了药,还有一针柴胡。
昏头昏脑地进入注射室,把一位正准备出门的漂亮护士妹妹吓了一跳。
我问道:打哪?胳膊、腿?
瞪我一眼后清脆地回答:“屁股”!
我的记忆又回到许久之前,哦,忘记了早就更新了打针方式。
大约让人以为“俄”是民工。
(没有照片记录)
想了一会,又傻傻地巡视了一下室内设施\床\屏风\高凳,才在护士的有点嘲笑、尖利的目光下突然明白了这个凳子就是打针的地方。
记得护士对小孩子都是说:“不痛的”,哪管他大哭!
可是,对我却是有言在先,“这针——可有点疼!”
我做好了准备,头脑中立刻浮现了江姐、抗日英雄和“闯关东”中的传杰挨打,还有凤凰台播出的江苏某县检察院殴打公务员致死的画面。还没有想好那一个楷模,感觉不到的针已经打完了。
不知是护士技术好、还是我的痛感神经已经退化?
今天早上好了,04:00,醒来,测量结果36.1,睡不着,顺便把厅里吊灯泡更换了。
中午,开始发短信息、电话,一位朋友告诉我铁道部的内部消息,46分钟,好在没有咳嗽。
晚上,增援的药品有“复方鲜竹沥液”,据说专治嗓子。
再次谢谢大家的关心、慰问和提供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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