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戈随笔:啸聚与伤别(一)
2010年5月2日:
因为世博会的开幕,供职于所属上海单位的我,今年“五一”节加起来便有了五天的假期。
手头没有必须要做的事可做;脑中没有必须要想的事可想。一动念,何不体验一回高铁回长沙走走?遂在小区对面顺手买了二套往返车票,5月2日一早,带着小狗奥奥在楼下转了几圈后,便拖着一只装满《花样中华·鸣戈作词晚会主题歌曲》专辑的箱子和老婆,打车去了广州南站。
高铁的便捷与舒适,之前已有不少人体验过了,之后,还有无数人将受益于这种国力与民力砌就的速度,在此不赘。我们搭乘的是9:28分发车的G1032次,估计12点能抵长沙,便约了弟弟接站并一起吃午饭。
然,我常常是一个“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人,发车不久,便有朋友发来短信问我今日行程(这就是中短途旅行乘高铁比飞机更具优势之处),我回复短信后,朋友说,原本她们拟定当日上午就赴外地开一个晚会创作会的行程,现改为下午三点才出发了,所以,中午我们就可以一聚,说是还有我一位从杭州来的哥们允金也到了长沙,我与允金很久不见了,但似乎又天天相见,这就是QQ带给朋友之间的一种时空错觉,在我与允金没有见面的这段日子里,他的人生有了台阶般的上升,不但获评国家一级舞蹈编导,而且与人合作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应当为此与他喝二杯。
朋友短信说:他们上午在湖南路桥艺术团检查完节目的排练情况后,就可以在旁边的酒楼等我一起吃饭了。
较之挚友之约,弟弟的饭局就只好推了。弟弟与我老婆通情达理,车头一拐,便把我送到了一个叫作旺府的酒楼下,路桥艺术团的首席编导向伟在楼下接到我,一推门,允金在门后发出一阵钱塘江似的潮叫。路桥的吴团长和另一位大导演朋友,送来春风般明丽的眼神·····但是,我的座位两边竟然留下一个很大的空间,我以为还有朋友要来,然而他们对此却笑得很是诡异。
至今为止,我还自以为算是一个反应敏捷的人:他们都有点怕陪我喝酒!
离得远,这之间的河床当需要更多的酒水填充,果然就越喝越近,水涨人高。人去楼空。
趁着酒兴,看了一下午路桥的排练,约了住在不远的诗人谢午恒来路桥团聊天。我完全不知道的是,当天是我岳母的生日,晚上要摆家宴祝寿,于是请午恒兄开车送我回了岳母家:喝酒。进门一看,好不热闹,二个小舅子的二家和远道而来的小舅舅夫妇都在。
岳母这次看上去气色很不错,所以我脱口说:妈妈,73岁算什么?!
家宴尚未结束,与诗人、编书家彭国梁通电话,说是那边已约了一个酒局在湘江边,说诗人陈惠芳夫妇、胡述斌等都已在把酒相邀了。这一去,从湘江边又喝到了不知位于哪里的一个歌舞厅,只是隐约记得在这之后,听国梁兄聊了不少他这些年写书编书方面的宏大成就与规划,国梁兄是注重修身养性、读书悟道的名仕,是我几十年来,无论如何都从他那里学习不来九牛之一毛的朋友。还记得,与国梁闲聊之间,又高兴地与早已赴美国,现又回到了北京的诗兄徐晓鹤通了电话,与晓鹤可能有近三十年不见了吧,再后来,他们唱歌我睡觉,一直到离开。
离开时看手机,发现谢午恒来汇合因没找到房间又只得暗然回去了,我老婆也来过几个电话没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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