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和周汝昌一样,偏爱到了固执和死钻牛角尖。不但对于“秦学”的研究到了大胆妄为的猜想,包括每个字每个标点都要“伏线千里”。这就是太痴迷并且近乎臆断妄想了。
看《花月痕》,这本书除了诗词很有意境外,在情节和人物塑造上一塌糊涂,便是诗词,也太过多了,就如鲁迅评价李汝珍一般:“连篇累牍,不能自已。”几乎每一章回都有八九首之多。简直就是赛诗会。不过在书中第二十五回中评价红楼梦的一段,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那可是古人的看法啊,起码比我们早了一百多年。
说妙玉才是宝玉的陪衬。妙玉的“槛外人”,宝玉是“槛内人”。妙玉住“拢翠庵”,宝玉住“怡红院”。仔细想一想,确实还有些道理呢。前八十回对于妙玉的描写十分的少,后四十回里贾环还说“那妙玉一见着宝玉就眉开眼笑的”,似乎也是妙玉对宝玉情有独钟。按旧例宝玉出家,难道就在妙玉的尼姑庵旁边?
都说有钗副黛副,应该还有个宝副。据我观察:钗副正位是宝钗,副位是袭人,应该还有个宝琴做陪衬。黛玉除了晴雯做副位,还应该有个妙玉做陪衬。宝琴也曾经被贾母属意过,未必不对宝玉有情,虽然后来“不在梅边在柳边,”跟了柳湘莲。妙玉也是“股标傲世”,“目无下尘”,后来被抢劫到大海。宝玉的副手一定是甄宝玉,有个秦钟做陪衬,可惜秦钟早死了,那就应该是蒋玉函柳湘莲了。这么一比较,钗副都是好命的,黛副都是短命的,宝副都是好命的,好命对好命,就符合了大众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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