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节报道的策划
南京师范大学的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张宁老师说,北京青年报曾于每周一推出一期“精确新闻”,但不久后就夭折了。这是他在给学生将“精确新闻”时说的。
这个策划是由清明节而出的,后来衍生成了每周一期的固定策划,主要是做精确新闻。不知谁是内鬼,我们的策划内容总是被同城的其他报社知道,后来这个每周一的策划从5个版到2个版,最终不了了之了。
我们做的第一个“案子”是关于清明节的策划,要做5个版。经过一番策划后,参与报道该事件的人分成几个小组,主要是北京的几大墓地。我们组是凤凰山,组内成员包括朱伟东、田北北和我,任务是在墓地内随机采访,并做一份调查问卷。
凤凰山的景色实在是美,要多美有多美,如果死了能在那弄块墓地,也算是长眠地下下了。关于那段采访的记忆已经淡去,只是记得墓地里的几个故事。
那里有一个集体墓地,是某个高校的,具体是哪个学校我已经忘记了,似乎是一家艺术类院校。墓地很大,占据了一片草坪,学习第一任校长的墓碑在中间,也是最高最大的。学校其他领导的墓碑分列两边,从墓志铭上看,可能只有学校校长才能把骨灰安葬在此。
还有一个院落式的墓地,整体感觉像个家,它是丈夫为妻子修建的。可以看出这位丈夫很细心也很有钱,无论是石桌椅还是其他摆设做得都很细腻,墓碑前的一棵小树休憩得也很漂亮。这个“小院”很干净,不知是丈夫刚刚为亡妻擦过墓碑,还是他经常来这里陪伴从前的旗子,总之一块抹布别在树上,给了我很深的印象。
还有一位法国女婿与家人一起来扫墓,他说他来中国不久,也是第一次来到亲人的墓地。由于语言障碍,我和他没有过的交流,他看上去有些木讷,或许是不熟悉中国的习俗吧。其实外国的墓地与中国墓地的形状不一样,习俗也不同,但祭奠亲人的心情是相同的。
我常去医院采访,习惯了医院里的生离死别,也就更诊视自己的生命了。当我在这里采访时,更加体会到了这一切。看着银发老人步履蹒跚地去看望老伴,看着父亲带着儿子去给妻子扫墓,听着惊天动地的痛哭,看着细声细语的倾诉,我似乎更明白了生于死的两个世界。
精确新闻部分是由我完成的,我自认为还算出色,这也是我唯一一次一口气写两个版的新闻。当晚回家时,我在楼道门口狠狠地摔碎了一个瓶子……
温柔贤惠、美丽大方的ZH小姐曾问我,如果她死了我会怎么样,传说我的回答另她很满意。其实死并没有什么的,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的人活者他已经死了……”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看《古惑仔》,似乎对死、对爱、对江湖有了新的理解……死了都要爱?笑话,连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爱?活着,就好好爱吧。
本文作者:马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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