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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今天,距离“藏地心旅”西藏自驾之旅结束正好一个月,一个月来,我们以各种方式回味横跨中国的万里征程,遐想在西藏的时候时刻刻、点点滴滴,咀嚼藏文化留给我们的印象。现在,我们也已经明白,要做好这些事情,化一个月是远远不够的,看来,西藏还要嵌入我们的生活工作乃至思维中很长一段时间。当然,与其说是西藏嵌入我们,还不如说是我们紧紧抓住了西藏的记忆,我们不愿意那一份美好的东西飘忽而去。
也许,该说说“藏地心旅”西藏自驾之旅留下的遗憾了。是的,17天的行程我们不断地做出选择,路线,景点,就餐,住宿,我们每作出一个决定,其实也就意味着否定了另外一个或者数个选项,而否定一个就有可能留下一个遗憾。以西藏地域之辽阔,文化之博大,而我们行程之短暂,涉猎之肤浅,西藏之旅留下遗憾那是注定的,而且有时候,我们会感觉到遗漏的远比收获的要多。
最大的遗憾就是错过了川藏线或滇藏线。其实关于线路是我们考虑最多的,也是最难下决心的。应该说川藏进青藏出那是最理想的,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策划的,但是,几个因素让我最后又退缩了,最后还是青藏进青藏出。一则考虑是雨季,塌方多,危险性大。在拉萨,还有很多人告诫我们一定不要走川藏,说那里的飞石神出鬼没,说不定你就中彩了,还有就是说不定塌方就会堵你个三五天。一个老走川藏的司机告诉我们险峻路段的会车,人家当地的车凭着路熟技术好开的飞快,基本上不减速,很可能将你的车吓倒。这些话我们听得很多,未必都信,也未必没有一点自信,但是第一次上西藏,我的确更多考虑安全问题。其次是车子,川藏的路况极差对车子损害严重,尤其是新车,我的车连磨合期都没有过,要是走了一趟川藏那车起码要减少几年的寿命。也许过了几年,对新的新鲜劲头过了,再怎么开也不会心疼,可是眼下看着崭新的车走那些破烂路,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另外,开始筹备时还有一辆伊朗特要去,考虑到小轿车的通过性比较差,所以对走川藏路根本没信心,几个因素加到一起,就确定了青藏进出了。其实,当时要是咬咬牙,也就走了,自驾车本来旅游就有一定的风险,冒险也是自驾的乐趣之一。现在看了,这样的乐趣只好留待以后了。本来,同行的“瑞虎”和“欧兰德”以及他们的家人是非常希望走川藏线的,他们也极力劝说游说我,无奈我意已决就是不开窍,致使他们也受累,在此赔个罪。好在一切还有机会,既然和西藏和雪域高原有缘分,走川藏,滇藏甚至新藏都有机会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其次是错过了山南地区。在拉萨,有人就极力推荐我们要到山南走一走,说要感受地道纯正的藏传佛教,必须在山南。山南作为藏民族的发祥地和藏文化的摇篮,在西藏历史的进程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传说神猴与罗刹妇女结合繁衍高原人类的美丽神话故事,就发生在贡布日神山上的猴子洞中。西藏历史上最早的建筑——雍布拉康,建于公元前二世纪,距今已有2100多年的历史,它是西藏宫殿式建筑的雏型。西藏的第一座佛、法、僧三宝俱全的寺院——桑耶寺,建于公元八世纪中叶、它的建筑风格在西藏是独一无二。特别是是寺内的壁画保护完好,内容十分丰富,题材广泛,有西藏的《史记》之称。雄韬伟略的一代藏王——松赞干布最初也是在山南建立都城,统一全藏,建立了强大的吐蕃王朝,后来才迁都拉萨的,历代赞普去世后都回到山南安葬,形成了现在西藏区内最大的吐蕃藏王陵墓群。具有西藏地方特色的藏戏,它的起源泉也是来自于山南琼结的“宾顿”。… …因为时间的关系,最终我们还是和山南地区擦肩而过。
第三是羊湖和羊八井。来西藏之前,我们就听说过羊卓雍措。羊卓雍湖是西藏四大圣湖之一,位于拉萨与江孜之间,与雅鲁藏布江仅一山之隔,距拉萨以南100公里。羊湖海拔4441米,面积648平方公里,湖内分布着十几个小岛,湖滨水草丰茂,是西藏著名的牧场之一。此外,羊卓雍湖还是西藏最大的水鸟栖息地,每到夏季,无数天鹅、沙鸥等水鸟常在湖面嬉戏。羊卓雍湖水蓝得象一张天鹅绒,神秘且又散发着生气,加上四周的雪山,构成一幅典型的香格里拉景致。这圣湖原来是一个完全静止的湖,没有流进流出的水源,湖水水位也在遂年下降,有水利专家预计,湖水有可能在20年内完全干涸。这样的湖每年都在变化之中,应该及早探访才对,也许下次去看,羊湖就改变模样了。
羊八井距拉萨90多公里,过去只是一块绿草如茵的牧场,从地下汩汩冒出的热水奔流不息、热汽日夜蒸腾。从1974年开始,国家把羊八井开发作为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先后拨出2亿多元资金,经过藏汉工程技术人员的艰苦创业,丰富的地热资源开始被开发利用。1975年,西藏第三地质大队用岩心钻在羊八井打出了我国第一口湿蒸汽井,第二年我国大陆上第一台兆瓦级地热发电机组在这里成功发电,开创了世界中温浅层热储资源发电的先列,进入了工业性发电阶段。海拔4300米的羊八井盆地上,现已兴起了一座全新的地热城,地热开发利用正向综合性方向发展。近10多年来,这里建成了蔬菜基地以及畜产品、硼砂加工厂等企业。目前,在羊八井地热的基础上,已开发出了价廉物美的地热温泉,这里的温泉不含硫磺,温度较高。羊八井不是为了看风景,主要是体验一下高海拔地区的温泉浴,洗去西藏旅游的一身征尘及疲劳。想象一下,要是躺在温泉里,看着远处的雪山,任凭飘扬的雪花扑打着你的身体,那会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可惜,这样的享受需要等到下一次了。
还有很多,比如说神秘的藏戏,温情浪漫的拉萨酒吧,哲蚌寺,罗布林卡等等,我们都无缘相见。要是再检讨下去,这样的遗憾还会没完没了的。说一句自我安慰的话,从美学上说,缺憾是一种特殊的美,从旅行的角度说,空白意味着我们会再来。
其实,从一个月之前我们回到家下了高速公路在拍照时,我们的心里也就在盘算,下一次的西藏之旅何时启程,我们把所有的遗憾都留给了下一次,于是我们暗自与布达拉宫、与珠峰约定,我们会尽快再来。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