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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2015-02-01 17: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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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

国内游

汽车

自驾游

分类: 长线自驾系列

       经过同伴与修车师傅的一夜努力,车终于重新发动了起来,中午时分,我们才从比如县出发,重返G317后继续沿其向东开进。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傍晚时分,我们在夕阳的映照下,顺利到达了索县,就在即将进城之际,公路拐过一道急弯,眼前的景致令我们诧异:河谷间一座形如卧象的山坡之上,座落着一片高低错落,红白相间的寺庙群,远远地望去,那颜色与建筑风格象极了拉萨的布达拉宫,以致于我们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错了方向重返了拉萨。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行至寺前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是赞丹寺,是一座著名的藏传佛教格鲁派寺庙。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夕阳下,赞丹寺那高耸、俊朗的身影巍然屹立在小山之上,四周环绕着它的如同莲花瓣般的群峰,还有其身前迤逦的索曲河水,令这座“小布达拉宫”尽显吉祥瑞丽之兆。

      大伙在索县用晚餐时对“是走是留”产生了分歧,进藏6次的“快乐珊”建议是继续前行至丁青休息。我一听就急了:从索县至丁青有261公里之多,先前打听过,前程都在修路,再加上这个时间点出发,意味着全程走夜路,以平均每小时50公里时速估算至少也得下半夜一点才能到达丁青(事实证明,我们对这个平均速度也是高估了),而我的战车一路上频频出状况,在炼狱般的G317上夜行,这可不是好玩!我表示反对!而一路上总是与我唱反调的也是进藏6次的“花”这一次却一反常态的站在我一边,我心里想着“格瓦拉”是我一路同行的老伙计,大家事先又有过约定“不走夜路”(虽然这个约定被他多次违反),但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支持我,然而令我无语的是这个鲁莽的家伙竟然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表示要夜行挑战G317。

      面对这两位在比如对我有恩的车主加伙伴,我只能在心中一声叹息后选择了妥协。

      这一路全程修路,我们三车在暗夜中蹒跚前行,连续的炮弹坑,涉水坑、施工便道、深车辙、搓板路等等各种复杂路况路情一个接着一个,唯一的好处就是夜间行车,即避开了白天可能因施工与货车相遇造成的拥堵,同时也让我们看不见路边的悬崖峭壁而不至于早早地心生畏惧。(夜里12点,我们在巴青县至丁青县之间的一处公安检查站登记,顺便向值班民警打听到丁青还有多远,回答说还有100公里左右。听到这个答案,我瞬时崩溃:从比如至现在,我已经一人独驾了近12个小时,生理与心理都已经到了极限,以平均20公里的行车速度,100公里到丁青最少还要5个小时,我真的很难坚持下去了。

      没有办法,“快乐珊”车上的副驾驶“阿酷”只能调过来帮我顶一下,好让我缓一下,可惜极度的疲劳之下,一放松下来,困倦度更加厉害,这后面的100公里最终基本是仰仗着“阿酷”跑了下来,这也是我自驾十年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最后的100公里,也不知道穿行了多少条沟谷,翻越了多少座雪山,最后快到丁青之前,“格瓦拉”的战车也出现了轮胎慢漏气的状况,只能跑一会补一会气,就这么一路的折腾,终于在凌晨5点平安到达了丁青县。

       虽然历经了一整夜的苦行真可谓是人困马乏,但我却久久难以入睡:289公里,一个人从晚上7点开到第二天凌晨5点,再算上从比如出发后一个人开的7个小时,从上车到下车,我一个人整整开了15个小时,实在是累得太惨!

       回想从进藏至今,同伴们已经数次违背了大家最初定下的“在藏区不开夜路!”的安全原则,而且一次比一次情况更为恶劣。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一次同行的两位主驾在明知我车况不佳,随时都可能抛锚的情况下,不顾我与其他队友的再三劝阻,坚持夜行正在施工中,路况堪比人间地狱的G317,将大家都拖进了极为危险的境地,我心中的怨气就不停地在五脏六腑间翻腾,但为了能顺利出藏,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忍”。

       一大早,“格瓦拉”去补胎,而我则前往修车铺将被G317磕得四分五裂的排气管勉强焊了起来,这已经是G317--这条“地狱之路”毁掉我的第二根排气管了。

       修车时我才从修理工的嘴里得知:G317上巴青县至丁青县之间的这一段路被公认为这条国道上排名第一难走的路,我了个去,XXX的,我们竟然还是夜间穿越!

      吃过早饭兼午饭,我们一行三车从丁青县城出发继续向东前往类乌齐。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出丁青后,道路一直沿着一条河谷前行,这里的土质都是含铁较高的红土。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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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天格外的晴朗,蓝天白云下,峡谷两侧的红色山岭色彩的对比实在是太强烈,特别是一些山头上的裸露的石峰奇形怪状,行走在这样的山谷中,总有些来到另一个魔幻世界的感觉。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这一段G317的路况依旧是全程土路,外加全程修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这炼狱般的国道上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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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天好的缘故,或许是风景还不错的缘故,或许是昨夜我们有惊无险地平安闯过G317上第一险段的缘故,车队的全体成员心情都不错,当然也包括我,大家甚至还在路上苦中作乐,玩起了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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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G317上处处潜伏着如狼似虎般的危机,只待我们稍有疏忽就会扑上来狠狠地咬上一口,后果很严重。

      果不其然,我和我的战车又中招了:由于全程修路,整个G317上已经分不出哪是公路主线与施工便道,许多地方岔道密布,甚至连个指示牌都没有,所以我们三辆车只能分头探路然后再通过对讲机通联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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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确认通向河边的岔路是否是主道,我率先下了河床,走了几百米后发现前方无路了,于是通过对讲机指挥其他两辆车择他路通行,看着他们从我头顶上急驰而过,我也想迅速调头后跟上车队,没曾想急中出错,倒车调头时,对车后情况没有判断清楚,战车竟然斜骑在了河床上,车子的倾斜度达到了32度,人坐车内,感觉着车辆随时都会侧翻下河床。为了控制车辆的重心,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坐在车内用对讲机呼叫车友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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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台中听到我的呼救,“格瓦拉”的牧马人一马当先赶了过来。经过大家对现场的仔细勘察后,确认车可以自行脱困,只是为了保险起见,除了我在车上绑紧安全外,又用拖车绳将我的战车拦腰捆了一道,用牧马人在一边拽住,防止可能的侧翻。经过一番精心准备,我小心翼翼地驾驶车辆,在队友们的指挥下,终于将车挪出了河床。又一次的险情解除,又欠了队友们的一次援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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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狼穴又入虎口,前行中,“格瓦拉”的牧马人又走错了道,将我们引进了河道中央的一处砂石场,他冒险继续探路前行,而我则选择原路返回,好在一会对讲机里也传来了“格瓦拉”也返回主路的通报。

       就在我们汇合的路边,我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指示牌“孜珠寺”。这三个字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记忆:在与“快乐珊”汇合前,她曾在微信的朋友圈中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数个险峻的山头之间,凌空建了数座寺庙,那景象非常奇特,查了资料才知道那是位于西藏昌都地区丁青县觉恩乡境内的孜珠寺,海拔4800米左右,是西藏海拔最高的寺院之一,也是雍仲苯教最古老、最重要的寺庙之一;而孜珠寺所在的孜珠山更是苯教传说中的四大神山之一(其余三座分别是阿里的岗底斯山、林芝的本日神山、玉龙的梅里雪山)。于是,与“快乐珊”约定若是回程走G317,路过孜珠寺时一定去探个究竟。

      说实话,G317上这一路的波折,已经把人都折磨得疲了倦了,特别是索县赶丁青那一夜,开车开得我整个人都迟钝了,从丁青出来时早就忘了孜珠寺这一茬,若不是“格瓦拉”走错了路,我们可能已经与孜珠寺擦肩而过了,冥冥之中,我觉得我们应该与孜珠寺有缘,它在招唤我们。

        我们临时改道前往孜珠寺。10公里的路程,砂石路一直沿河而设,很快车辆便进入了一条两侧高山对峙的峡谷,路边的河水在这变得愈发的汹涌湍急,在岸边不时飞溅起琼珠碎玉。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我们的车如舟楫般在峡谷中缓缓前行,天色也越来越阴沉,两侧的山体也向中间压迫得越来越紧,就在一处河弯,公路的尽头,两侧的山体更倾斜相向呈合抱之势,状如两扇巨大的石门,而石门外依稀可见一角蓝天,望着两扇石门,仿佛就觉得有一个未知的世界就在它们的身后……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果不然,驶出峡谷石门,路左,一条尚未铺上柏油的山道,盘旋而上通向那高耸入云、莽莽苍苍的山巅,而最高之处便是神秘的孜珠寺的所在。

 

G317,炼狱般的路上,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下)
            记不清转了多少个弯,只记得最后一个弯转过,车子已然来至山巅,而车头的前方,一片怪石嶙峋的石山群闯入视野,一切都如同先前在照片上所见的一样:山岭顶端,数座嶙峋怪石耸然而立,如刀削斧劈一般,山体上有无数的洞穴石窟,还有一座座木板搭建而的小屋,一座形如坐佛的巨大山石之下,则是两幢新修的金顶佛殿。不用说,这里就是孜珠寺了。

      或许是为了考验我们,还没待我们看清孜珠寺的真容,一片浓云密雾不知从哪里涌上山头,一眨眼的功夫,方才的石山还有佛殿都消失于茫茫大雾之后,甚至连我们身后上山的公路也无法辨识了,紧跟着天空中飘起鹅毛般大小的雪花,漫天飞雪之下,我们的车,还有车前的土路很快便覆盖上了一层积雪。

      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我在对讲机中跟大家开玩笑说:看来,这是老天留客啊。

     “快乐珊”前去打探,一问才知孜珠寺目前还没有旅馆,山外来的旅客极少,于是我们请求寺僧帮忙安排,山上的僧人和蔼善良,终于经过我们的交涉,佛学院的校长答应我们可以住在学院的会议室里,我高兴的将此情况告诉“格瓦拉”,可不曾想,这位内蒙汉子却坚决表示不会在山上住,而是要立即下山赶到类乌齐县城去住。

       此时山上依然是大雪纷飞,雾气浓重,下山的路在雪中必然十分湿滑,冒雪下山自然也格外危险,再加上此时天色也已经不早,从这里赶到100多公里外的类乌齐县城就意味着今天又要在G317跑夜路,一想起昨晚从索县到丁青的经历,我心中克制了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了,胸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串的脑门子上,头脑发热的我,想都没想,便冲着“格瓦拉”喊道:走,走,你就知道走,要走你们走,反正我是不跟你们走了……!

       从云南到西藏,我们一伙人已经同行同吃同住一个多月了,大家就象是一家人一样熟悉,“格瓦拉”和我都是那种喜欢单车走天涯的人,血管里又同样都留着东北人的血液,两个老爷们骨子里都有一股血性,一路上矛盾重重,但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穿越阿里大北线,则一直相互忍让着,妥协着,互相间都觉得受着对方的委屈,阿里大北线顺利走完,眼看着西藏之行也快结束,大家的不满都有些hold不住了,终于在海拔4800米的孜珠山上,来了一场火星撞地球式的爆发:还没等我喊完,“格瓦拉”二话没说,调转车头,立时消失在风雪雾气之中,而我则气鼓鼓地将车停在佛学院旁的背风处,闭目养神,这一下另一车,剩下的三个同伴一时间全傻了眼,虽然经过同伴们的多次电话调停,但我与“格瓦拉”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无奈之下,大家都只好接受“队伍散了”的事实。

       其实稍后坐在车中冷静下来,我非常后悔方才的冲动:实在是那炼狱般的毁车又毁人的G317把我们大家都折磨得精神脆弱,肝火上升,大家憋着劲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剩下的出藏入川的路还很漫长,路上的情况也是十分的复杂,我们好歹还剩下两车结伴而行,而“格瓦拉”却是要单车独行,一想到这点我的心里非常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格瓦拉”发了一条微信:兄弟,单车独行,小心慢行……很久没收到对方的回信,我更加坐立不安,翻看着手机里我救“格瓦拉”, “格瓦拉”拖我的一幅幅照片,这一路的互帮互助,互相扶持,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念起“格瓦拉”的好,想到如今的局面,心中无限酸楚……

      半夜里,迷迷糊糊间来了一条微信,“格瓦拉”的头像浮现:到类乌齐了。

      那一刻,我真有大哭一场的冲动:xx的G317,毁车,毁人,差一点毁掉的兄弟情……

      后记:

       虽然在G317上分道而行,但西行路上结下的友情依然在延续,他们跑在前面,随时向我们通报前面的路况,以便我们早有准备,而他们进入四川后,我也及时将数年跑在川西了解的情况通报他们,特别是景点的情况供他们选择。

       车不同行,但心依然在同行。没有经历过与同伴一起走遍西藏的人是很难体会我们的感受的。

       4个月后,我们一路西行的两车7人再次相聚在广州,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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