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05年
2005年在我的人生路上大概是很难忘掉的了。这一年,我37岁,住了37天的医院,因为遗传性痛风,被连根切除了一只脚趾。直到今天,病痛仍纠缠着我,使我对人生世界的感受多了一种命运的底色。
这一年也是我从个人的隐居状态真正走向公众的开始。我的《非常道》成了畅销书,许多读者的抬爱令我汗颜,不少读者甚至把它作为礼品送人。深圳一公司人力资源部发给员工阅读,宁夏一打工者、香港一老板则一定要找到我聊一聊,这样的例子太多。更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夸张地说,我因此到了我心中最感到亲切的祖国省份——贵州省,我见到西西弗书店的员工和贵州的读者,我见到了老朋友:志愿者、自由的精灵、了不起的中国女人——萧艾女士,我还见到了闻名已久敬仰已久的何士光先生。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2005年却让我开口,上海东方电视台、凤凰电视台的世纪大讲堂、北京大学、对外经贸大学、《南方人物周刊》、《北京青年》等等几十家机构或媒体都慷慨给予我表达的机会,这是我极为感念的。
2005年也是我们的“神圣家族”不幸的一年。从年初开始,充满理想的伟大公民、高洁之士们就离我们远去,赵先生、费孝通先生、吕同六先生、启功先生、巴金先生、刘先生……等等纷纷谢世,令人伤感,我在《大师的中国荣辱》中曲折地表达了这一点。我说:大师已矣,有待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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