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前面曾说过,一直对在家里不是老大耿耿于怀,后来还真当成老大了。不过,话得说回来,那可真是老后来的事了。你说施耐庵老先生也是,就是不肯早点安排我当梁山的老大,非得让托塔天王占着位置不可。
要说文人,尤其是像施先生这样的大文豪,那真叫有话语霸权。
不过,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嘛。兄弟我也理解施老先生的安排。文学嘛,要有悬念。对,悬念,是悬念。
在兄弟我当成老大之前,其实兄弟我还是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基层小官。当然,主个官认真不得。你一认真,兄弟我就只好承认兄弟我当的是吏。脸上好没面子啊。
说起官,想必各位眼前一定会浮现出七品芝麻官。是啊,在兄弟我混社会的时候,皇帝大老爷任命的官,也就是七品的县太爷了。县太爷之下的,没有官,都是吏。兄弟我做的,是县政府文书。
说起这个吏,真叫一言难尽。宋代的时候对吏要求很苛刻,一但犯错,动辄全家受牵连。兄弟我为吏之初,也效法其他前辈,先与父母断绝一切关系,叫父亲到官府把兄弟我典告出门,其实就是变相把户口从家里迁走。
您可千万别误会,兄弟我那时候的迁户口是迫不得已,与现在的大学生念大学,把户口从家里迁走可不是一个概念。现在把户口迁走是国家的规定,在这种规定的背后,其实有巨大的改变命运的机会,对农村孩子尤其是这样。兄弟我那个时候不是这样,迁走户口纯属是为了保护家人。
可能有朋友会问,既然做吏这么危险,甚至有灭门的风险,那你宋江为什么还要做吏?这个事呢,叫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就兄弟我来说,为吏总有机会与更丰富的社会接触,胜过在乡下务农。兄弟我一摸锄头就头大,可一摆弄起人情事故来就如饮甘露,没得办法呀。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当初与父亲、兄弟撇清关系还是利更大些。兄弟我因为担心晁盖送给兄弟我的书信被阎婆惜告官,在匆忙中杀了这个小贱人。从那以后,兄弟我是坚决把不近女色进行到底。有人说我抢扈三娘是为金屋什么什么娇,呀呸你大头鬼。说兄弟我宋江什么坏话我都不在意,就说我这一条,我呀呀个呸你,回去多看几次水浒传吧。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正常。如果兄弟我的户口还与父亲在一起,那父亲起码要被抓起来做牢。不过,由于事先做了文书,父亲已经将把告官典出家门(嘿嘿,整个水浒传就两个人被父亲告官赶出家门,一个是高太尉,一个就是兄弟我),结果父亲与弟弟都幸免于难。
当然,如果不是我平日人缘不错,加上办事的又是朱仝、雷横这样的兄弟,这桩杀人案不会那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更不会那么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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